丹尼!你看,你快看,我說的是那邊!怎么樣?大腿長不長?沒想到這里的姑娘們身材這么火辣!我覺著我們來對了,我發(fā)現我喜歡上了這里!
丹尼身邊另一位男子,興奮的說道。
我們是來辦正事的,可不是來度假的,咱們要快一點找出,那個威脅我們國家安全的壞蛋,把他干掉。
看著丹尼一臉冷酷的神情,同伴感到有些悲傷,自己這個戰(zhàn)場上配合無間的戰(zhàn)友,沒想到被強制退役后,開始變的不正常,有點神神叨叨的,整天要干掉這個威脅國家安全的人,干掉那個威脅國家安全的人渣,拜托,向來只有咱們威脅別人的國家安全好不好,咱們不去威脅別人,他們就謝天謝地了,誰他嗎敢威脅M國的國家安全。
自己這個老兄有點走火入魔了,被政客一忽悠就熱血上頭,當然這位戰(zhàn)友的戰(zhàn)術能力還是很不錯的,無論是搏擊潛水,爆破狙擊,可以說是各項綜合能力都很強大。
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管雇主說的是真是假,反正這筆單子收益很好,只要完成任務,就會有一位來自華盛頓的商人,到瓊斯開的畫廊里,買走一副親侄子學了半年油畫,創(chuàng)作的作品,價格一百萬元還是稅后,比他侄子現在老師的畫還貴一百多倍。
正在熟睡的海倫可能昨晚水喝的有點多,早上被脹滿的膀胱憋醒,看了看抱著自己的譚嘉樹,和卷在一旁的薄被,慢慢從他的懷里鉆了出來,赤著腳踩在地板上,隨手拿起地上的睡裙套在身上跑到了衛(wèi)生間。
一番清理后,海倫回到自己的臥室,開始整理地上的衣物,和團成一團團的白色的紙團,像一只勤勞的老母雞。
啊…阿…譚嘉樹在床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這一夜睡得是真好,連個夢都沒做,就這么一覺到天亮。
嘉樹你醒了!對不起,是不是我收拾房間吵醒你了!海倫一臉歉意,坐到譚嘉樹的身旁,拿過一條大毛腿,不停的拿捏,你餓不餓,我下面給你吃好不好?你好好休息不要動,昨夜那么辛苦,今天我好好的伺候你!
這…這是什么情況!譚嘉樹呆愣的看著面前溫柔嫵媚的海倫,有點不知所措,莎爾瓦多的女人,被男人被睡過后變化的這么大嗎!
嗯!別忘了下樓切個西瓜給我送上來,立刻馬上,我現在很渴!譚嘉不帶一絲表情的說道。
好的!海倫轉過身飛奔下樓。
當爺的滋味真好!譚嘉樹嘖嘖稱奇,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剛穿好衣服,就看到揉著眼睛,一頭雞窩亂發(fā)的莉莎,穿著拖鞋走了進來。
我姐呢?
下樓切西瓜去了,正好你來了,去下樓把我放在客廳里的包給我拿上來,立刻!馬上!
神經病吧你!莉莎翻了個白眼出了房間。
咦!看來只對自己的女人有效!譚嘉樹去了客廳,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看著身穿吊帶睡裙的海倫,從餐廳里端出一盤切的均勻的西瓜,邁著大長腿向自己走來。
呼吸一窒,隨手拿起一塊西瓜,三下五除二的吃了個干凈,清涼的西瓜壓了壓自己泛起的無名火氣。
一張帶著香氣的潔白紙巾,準確的擦去了嘴角殘存的西瓜汁。海倫將手里的紙巾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親愛的!你坐在這好好休息,我去為你準備早餐!海倫轉過身扭著翹臀去了廚房。
咋還有點不適應呢?雖然感覺挺爽,但是就是不太得勁,難道自己是賤皮骨?譚嘉樹有點說不出的不自在。
吃了一頓,讓莉莎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恩愛早餐后,海倫決定帶著妹妹出去逛逛,莉莎這幾天一直待在家里,憋悶的心情有點煩躁,海倫破例的帶妹妹出去透透風,而自己實在不愿意跟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逛街,決定在家鍛煉身體。
現在自己的體能無論怎樣鍛煉,力量都已經達到了極限,沒有具體的實測,但是內心大概的估算,力量已經超過了海島上體重超過二百斤,身高達到二米的弗里曼。速度和爆發(fā)力更是強橫無比。
直拳,擺拳,劈腿,擺腿,一招一式打出一片幻影,結束了半個小時的拳腳練習,又開始在地板上做起了常規(guī)的俯臥撐,連續(xù)一百個雙手俯臥撐,在左右手單手各五十個,在次改成單手二指俯臥撐結束后,又來了一百次的極速仰臥起坐。
全套做完,譚嘉樹來到臥室的大鏡子面前,看了看自己一身矯健的身體,全身上下線條流暢,隱隱的顯出肌肉的輪廓,卻沒有一身肌肉的笨拙,整具身體像是一塊韌性十足的鋼胚!譚嘉樹嘆了口氣,完美??!
在一陣震耳的高亢的尖鳴聲中,巨大的白色龐巴迪私人飛機降落在圣莎爾瓦多機場跑道,飛機旁一輛輛黑色的奔馳汽車和一臺白色勞斯萊斯停在飛機的旁邊,車門邊筆直站立著一群身穿著半袖白襯衫,帶著黑墨鏡,面色冷漠的青壯男子,男子露出的脖子和手臂上布滿了青色的紋身,腰間明晃晃的別著手槍,車隊右側站著一群,穿的花花綠綠各式服裝的中年男子,眾人聚在一起叼著煙,低頭說著什么,不時看著對面的飛機。
幾分鐘后,白色的機艙門向下打開,玄梯緩緩的落下,飛機內走出一個平頭短發(fā),四方臉,狹長雙目鷹鉤鼻子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目光陰冷的看著飛下的眾人,嘴角劃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扶著舷梯不緊不慢的向下走。
緊跟中年男子身后,六個身穿黑T恤的青壯男子手提黑皮箱魚貫而出,最后一位出場的是身穿紅色包臀裙,披肩大波浪的美女,手里拎著黑色的文件夾,昂首挺胸,邁著高傲的步伐,走下舷梯。
中年男子剛一下舷梯,車隊右側身穿各式服裝的男子,快速圍了過去,紛紛伸出布滿紋身的手臂與男子握手。
中年男子看著眾人,每一次握住對方的手,都會看著對方,微微點頭。
有幸被握手的人,都自覺退到一旁,面帶狂熱的看著這位傳奇大佬,有如年輕的死忠粉,看到自己日日思念的偶像。
車隊旁,身穿白襯衫的青壯男子,自動向前護住中年男子的左右。
機場處的的乘客與工作人員遠遠的看著這里不敢近前,兩個跨槍的執(zhí)勤警察向著人群方向慢慢走來,正低著頭討論著什么,突然看見前方這伙氣勢不凡,不明身份的人群,兩個人轉過身有說有笑的遠去。
一個身穿白襯衫的男子,拉開白色勞斯萊斯車門,左手扶著車頂,恭候這位從M國洛杉磯歸來,叱咤風云的江湖大佬。
中年男子走到豪車的近前,雙手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襯衣的袖子和脖子下的紐扣,側頭看了看這個拉開車門的男子,低頭鉆進了車后座,緊跟著紅衣女子跟著大佬坐進汽車的后座。
車門關上,六位貼身手下各自提著手提箱分乘前后兩臺黑色奔馳,包夾著白色的勞斯萊斯,前后十三臺豪車駛出機場。
圣莎爾瓦多遠郊一處占地六千平的莊園,一棟三層的別墅,外墻是白色的磚石,地上鋪著翠綠的草坪,中央一具頭長雙角的小惡魔石雕,嘴里吐著噴泉,院子里四個扛著長槍,牽著兩條大狼狗的護衛(wèi)四處巡查。
別墅的會客廳內,中年男子坐在上首的辦公桌上,看著面前站立的六個來訪者,雙手向下壓了壓。
你們都坐下吧!剛才你們講了這一段時間幫里發(fā)生的事,其實在洛杉磯我就有所耳聞,不過這一次我回來,并不是要帶領你們對付馬拉幫,雖然在這個國家,我們鱒魚幫與馬拉幫兩個最大的幫派,經常發(fā)生矛盾沖突,不過不要忘記,我們的目的是什么?我們一切的爭斗都是為了賺錢,只有這一個目的。
在這個地方我們與馬拉幫誰也打不垮誰,所以要控制不必要的殺戮,適當的殺戮,只是為了保持我們人員的團結和戰(zhàn)斗力,但是若是一味爭強斗狠那么大家誰也不好過,不要忘了,就是子彈也是要花錢,受傷的手下也需要花錢去醫(yī)治。
我聽說我們鱒魚幫東區(qū)的分支,狼人的拉索,前幾天掃了馬拉幫的一處據點,干掉了對方十六名成員,只是因為自己的兩個手下被發(fā)現,白天被人在一處居民區(qū)的胡同里現場火化了,這個蠢貨連好好調查一下都沒做,直接就端掉對方的據點。
因為這件事,這幾天我們在各區(qū)的據點,都受到了襲擊,各個據點的人員骨干,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亡,我遠在洛杉磯都聽說了,你們各區(qū)的負責人在互相聯絡,要對馬拉幫發(fā)起一場大的行動,你們以為馬拉幫就不清楚你們的想法嗎!你們難道要擅自與馬拉幫發(fā)起一場大戰(zhàn),你們打算如何收場。
這一次我從洛杉磯回來,就是告訴你們停止私下的小動作,不能再與馬拉幫發(fā)生無謂的沖突,我們雙方要停止交火,這不只是我自己的意見,也是我們M-13全體委員會一致的意見,這一次我不只是要與馬拉幫和談,我們總部還要在這里,和遠來的老朋友做一筆大生意,如果在此期間,你們誰要是擅自行動,壞了總部的大事,那么你就好好想想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