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說的屬不屬實,南麂島島主最清楚不過了”繼而看向島主眼神一挑“島主,您說是不是?”
語氣張狂,二島主有些看不下去“狂妄小兒,今天就讓我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一把大刀墜地而下,二島主飛身奪起,略胖的身姿完全不影響他的敏捷。
“好了,停下”島主開口。
還沒說兩句,就想用無力鎮(zhèn)壓,如果真的這么做的話,反而證實了自己跟魔族勾結(jié)。
雖然自己也想處理掉面前的這個人,但是現(xiàn)在不能,更加不能在這么多的人面前處理掉他,再大的怒氣此刻也是要吞到肚子里去的。
二島主才停住了想要將墨傾斬殺的心,大刀往旁邊一橫,看向墨傾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千刀萬剮一般。
墨傾絲毫不擔心,冷笑的看了一眼二島主,他猜到島主根本不會讓二島主真得對自己動手的,就是真的動手,自己也不怕。
青月兩邊的局勢,如果真的要是打了起來,估計墨傾在二島主手上過不了幾招的。
“墨傾,你說的話可有證據(jù),如果沒有證據(jù)就這么誣陷我南麂島,我定要追究你的責任”島主眼中冒著火意。
又說道“這靈果酒,我們做過改良,經(jīng)過靈果發(fā)酵后再制成酒,所以不時常喝靈果酒的人,一杯就倒,實屬正常,要不是信,我再讓弟子取一杯來?!?p> 島主這句話就要打破大家疑慮的時候。
“弟子當然有證據(jù),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作證了”只見墨傾眼神勾笑看著青月和鳳祤。
“他看著我們兩干什么,難不成他說的證據(jù)是你啊”青月聯(lián)想到,鳳祤當時并沒有飲入靈果酒,但是墨傾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
鳳祤的臉上一黑,看來他還真的是一直關(guān)注著自己和青月啊,這么一想讓自己覺得很不開心,但是這件事,事關(guān)整個修仙界的大事情。
所以肯定是要站出來告訴各位修士事情的真相的,每一個在場的人都不應(yīng)該被蒙在鼓里的。
“云啟宗弟子鳳祤,歡清宮弟子所言屬實,大家喝的靈果酒里面確實被放了一日醉,且大家昏迷的這段時間,島主伙同魔族之人采取了各位修士的眉間血”云啟宗啊,那可是修仙界的第一大宗,宗內(nèi)弟子說的話還是很可信的。
二島主一副隨時都要炸的表情,大刀刀把捏在手中錚錚作響。
但是島主的臉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難怪一個是島主一個是二島主了,碰到事情很明顯的對比。
“南麂島一向與云啟宗較好,不知道云啟宗弟子為什么要和歡清宮的弟子一起誣陷于我南麂島呢?”
南麂島這屹立幾千年的根基豈是被人幾句話就能輕易催到。所以島主內(nèi)心一點都不慌亂,畢竟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
“南麂島與云啟宗較好是兩個宗門的事情,鳳祤也只是在說事情的真相,弟子也相信島主肯定不會是能出賣我們修仙界之人,定是有一定的弱點被魔族抓在了手上,就來南麂島的路途中,偶然發(fā)現(xiàn)魔族抓大量的平凡人,放血飼養(yǎng)蠱蟲,如今又采修士的眉間血,這么陰毒的事情,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破壞了多少個家庭,所以魔族每做一件事情都不可能是隨意的心血來潮,肯定是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計劃在暗中悠然滋生”
鳳祤把他們來時路上發(fā)現(xiàn)的事情正好在這里告訴大家,引起每個宗門的警惕之心。
每個人心中的那個都有一桿秤,不管他相信誰的話,但是鳳祤的話已經(jīng)讓他們提起了心,說到魔族,那是所有宗門之人心中的一根刺,恨不得早點拔掉它。
淺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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