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辰鋒立刻升空,一個加速,直接消失不見。
另一邊。
彭采看著生命探測器上的信號消失,惡狠狠地說:“該死!不過是稍微阻擋了一會兒!”
而這時,突然。
彭采身邊的一位侍從,直接拔出佩刀,呼呼生風(fēng)地斬向彭采。
“鐺!”
在彭采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最強(qiáng)的那位侍從,就空手接下了這一擊。
然后,最強(qiáng)的那位侍從,狠狠地一踢。
“嘭!”
那攻擊的侍從直接飛了出去。
之后,那攻擊的侍從落到了地面之上,犁出了深深的痕跡。
然后,那攻擊的侍從,立刻翻身而起,同時大吼:“眾位兄弟,依我看,那位前輩的目標(biāo)就是會長!”
頓時,那些停下飛行的侍從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希望。
那落地的侍從繼續(xù)大喊:“兄弟們,若那位前輩的目標(biāo),就是會長,我們何不將會長抓住,獻(xiàn)給那位前輩?!?p> “說不定......”
“噗!”
那位落地的侍從話還未說完,就身首異處。
同時,脖子處噴涌出丈高的鮮血。
“真不是一條好狗!”
而攻擊之人,就是那位忠誠的狗腿子,也就是氣息最強(qiáng)的那位侍從。
那些停止飛行的侍從們一見,頓時心神一顫。
橫豎都是死,不如,賭一把!
然后,一人帶頭,大喊:“兄弟們,那位前輩極有可能,就是以會長為目標(biāo),所以......”
“噗!”
那人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那狗腿子用刀,斬下頭顱,同時暗紅色鮮血噴涌而出。
由此可見,同為荒級,其實力相差,還是挺大的。
那些正猶豫不決的侍從們一見,頓時拔出佩刀。
既然你不想讓我們活,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然后,在一人帶頭之下,同時使用瞬身之法與飛行之法,疾速靠近低麥商會會長彭采。
彭采看著來勢洶洶的侍從們,轉(zhuǎn)過頭,那些為數(shù)不多的忠犬們,正惶惶不安地死死拽著手中的佩刀。
稍不留神,那些佩刀,說不定就會從手中滑落,然后,被反叛的侍從們,弄得一個死無全尸。
很快。
那些沖過來的侍從們,開始圍攻那位最強(qiáng)的狗腿子。
而這時,最強(qiáng)的狗腿子分身乏術(shù),只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抵擋,完完全全不能反攻。
彭采一見,立刻大喊:“誰能斬殺這些叛徒,賞自然結(jié)晶一千塊!不,一萬塊!”
而彭采周圍的那些忠犬們一聽,立刻你追我趕地飛了出去。
然后,最強(qiáng)的那位狗腿子的壓力驟減。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接連不斷的兵刃交接聲,不斷響起。
彭采一見,心想。
等你們在這里耗吧,本會長先走一步嘍!
然后,彭采一個加速,直接疾速飛離了此地。
這一邊。
辰鋒通過感應(yīng),清楚地知道了那會長彭采的位置。
于是,辰鋒喃喃自語:“本,那會長與其他人分開了。”
“哈哈哈!主人,終于到貓鼠游戲結(jié)束的時候了,抓緊時間了主人!還有和錢商會的會長沒有被斬殺!”本的金鐵摩擦之聲響起。
“嗯!”辰鋒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然后,辰鋒速度全開,瞬身之法與飛行之法疊加使用,瞬間消失不見。
“嘭!”
音爆聲,終于姍姍來遲。
另一邊。
彭采心情愉悅地慢吞吞飛行著,同時心想。
看來,那惡賊已經(jīng)跟丟我了。
還好本會長機(jī)智過人,不然,早就身首異處嘍。
而這時,突然一個淡漠的聲音響起。
“彭會長,想往哪兒走???”
彭采一聽,差點(diǎn)從天空之上墜落下來。
然后,彭采不停轉(zhuǎn)頭,四處看看,卻空無一人。
這時,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彭會長,我在這兒?!?p> 彭采聞聲,立刻抬起頭。
頓時,彭采看到了一張藍(lán)紫色的面甲。
彭采一見,立刻抽身疾退。
而這時,彭采身后,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彭會長,你覺得,你還能走掉嗎?”
彭采一聽,猛地拔出佩刀,斬向身后。
“嗚!”
空氣爆鳴聲響起,但是,佩刀卻斬了個空。
然后,彭采難以置信轉(zhuǎn)回身,看著身穿藍(lán)紫色輕甲的人影,問:“前,前輩,您究竟是如何找到我的?”
“你說呢?”那人影不急不緩地說。
“還請前輩高抬貴手,您要什么東西,我都能給您!”彭采惶恐不安地說。
與此同時,彭采的褲襠,不知不覺濕了,一股騷味彌漫開來。
“彭會長,你活了如此多的歲月,早該不怕死亡的?!蹦巧泶┧{(lán)紫色輕甲的人影垂手而立,云淡風(fēng)輕道。
彭采一聽,直接在空中跪下,同時不??念^,“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
“好了,閑話說到這兒,該送你上路了!”辰鋒一如既往地淡然道。
之后,辰鋒舉起右手,然后,猛地落下。
“噗!”
一聲輕響,人頭落地,鮮血四濺,腥味彌漫。
那低麥商會會長彭采,連幻象都來不及使出,就直接身首異處。
然后,辰鋒直接從次元空間之中,放出了那位快要窒息的侍從。
那侍從一出現(xiàn),就疾速下墜。
而他立刻反應(yīng)過來,使用飛行之法,硬生生地止住了下墜之勢。
之后,那位侍從抬起頭,看著身穿藍(lán)紫色輕甲的辰鋒,感恩戴德道:“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多謝......”
而辰鋒立刻打斷了那位侍從的話,說:“我問你,現(xiàn)在還有多少個買賣族人,存活于這個大陸之上?”
那位侍從一聽,抹了一把鼻涕與眼淚,說:“回前輩的話,大概有數(shù)千萬人!”
“什么?!那么多?!”即使是有至高硅基之心的作用,辰鋒也有些吃驚。
“沒錯前輩,不過,他們大多數(shù)都不知道自己是買賣族人?!蹦俏皇虖墓ЧЬ淳吹亟釉挕?p> 之后,那位侍從再次語出驚人道:“前輩,其實您不用消滅所有的買賣族人的!”
“哦?說來聽聽?!背戒h恢復(fù)了平靜,問。
“前輩,其實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買賣族人的,其實就只有四大商會的高層,還有寒冰領(lǐng)的高層,對了,還有三大鏢局的高層也知道此事?!蹦俏皇虖馁┵┒劇?p> “嗯,你的意思是,消滅四大商會與寒冰領(lǐng)的高層之后,就不用管買賣族的事嘍?”辰鋒一針見血地說。
那位侍從一聽,立刻點(diǎn)頭,同時說:“沒錯,前輩,我就是這個意思?!?p> 辰鋒聽完,立刻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悄憔烤故遣皇琴I賣族人?”
“這......回前輩的話,我也不知道!”那位侍從無可奈何地說。
“哦?說來聽聽?!背戒h這次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所以并未吃驚。
那位侍從再次侃侃而談:“前輩,您應(yīng)該聽到了我此前的話了吧!”
辰鋒頷首。
“那前輩應(yīng)該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買賣族人,早就在知情與不知情的情況下,與普通人族通婚?!?p> “所以,當(dāng)今的脈邁大陸之上,并沒有純粹的買賣族人了!”
辰鋒聽完,卻突然云淡風(fēng)輕地說:“看來,和錢商會的人,找到此地了,你先走吧!”
那位侍從一聽,立刻在半空中,行了一禮,同時說:“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然后,那位侍從立刻轉(zhuǎn)過身,速度突然暴增,化為了一道細(xì)線,轉(zhuǎn)瞬之間,就消失不見。
而辰鋒則垂手懸浮于半空中,看著不遠(yuǎn)處的天空,那里,黑壓壓的一片。
一時間,壓力驟增。
另一邊。
一位身穿黃馬褂的男子,看著飛舟舷窗外,鎮(zhèn)定自若地問:“雁兒,那就是你說的那人嗎?”
而那雁兒,正是此前辰鋒在黑慈商會總部,遇到的那位波濤洶涌的黑色緊身衣女子。
上官雁此刻,眼周浮腫,眼睛紅紅的。
上官雁聽到男子的問題,鄭重其事地頷首,然后,用沙啞的聲音說:“阮會長,就是他!就是他把父親......嗚嗚嗚!”
上官雁的話還未說完,就泣不成聲地蹲下,哭個不停。
而上官雁身邊的戶飛,也就是那共利城內(nèi)、龍卷幫幫主戶才的弟弟,輕柔地拍拍上官雁的肩膀。
上宮雁有所感應(yīng),立刻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支起身子,轉(zhuǎn)過身,撲到了戶飛的懷中,然后哇哇大哭。
身穿黃馬褂的男子,一絲不茍地說:“雁兒,你放心,大哥平時待我不薄,此次,我必定會為大哥報仇的!”
“嗯!”上宮雁在痛哭流涕之中,勉強(qiáng)地擠出一個字來。
然后,男子對著身前的裝置說:“眾位朋友,前方那人,就是奪走秘寶之人!”
之后,男子的聲音,通過飛舟地放大,傳到了飛舟之外。
在外面。
那些簇?fù)碇w舟飛行著的高人們,聞聲議論紛紛。
而一位身穿白衣,手拿折扇,仿佛飽讀詩書的男子,對身邊一位女子說:“妹妹,你說,關(guān)于秘寶,我們能有份嗎?”
而那女子,身穿紫色緊身衣,身材凹凸有致,只是美麗的俏臉之上,有一道疤痕。
女子聽到男子的話,舔著猩紅的嘴唇,腰肢扭著,然后嫵媚動人地說:“誒呀,哥哥,你好壞呀!人家不想和你分開嘛!”
“誒呦,看來妹妹你終于長大了,哥哥我還沒有享受夠呢。”男子一臉壞笑,完完全全失去了此前的那股書生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