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選的地方離公司不遠的飯店,滿滿當當?shù)膬勺廊?,地方不算精致,好在味道還能夠接受,也是提前預(yù)定了才有的位置。
銷售部門人員全部都到齊了,平時拉經(jīng)銷商需要的都是流利的口才,所以大家一起出來聚會倒是不用害怕冷場。
褚夏不規(guī)劃于銷售部門,但是她的工作又是跟著息息相關(guān)的,拉到的經(jīng)銷商簽訂協(xié)議就必須得她跟進。
她也不想把關(guān)系鬧得太僵,畢竟工作中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大家平安無事的相處就好,當然了,誰想要給她使絆子,她也不是會由著別人欺負的人。
姚力彤作為總監(jiān),吃了一次暗虧,被算計了一次,可以想象,肯定是不會給她什么好臉色的,從頭到尾直接無視了她。
褚夏也無所謂,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會去奉承別人的人,從來都是別人去迎合她的,為了工作低三下四的事情,簡直是不存在的。
手底下的人看著總監(jiān)都沒有好臉色,誰也不會跟她過多攀談,就擔心自己殃及池魚,惹了姚總監(jiān)的眼,被穿小鞋。
褚夏全程都在挑著自己喜歡的食物吃著,對于那么明顯的對待,就仿佛不是跟自己相關(guān)一般,完全是坦然地無視了。
最后,經(jīng)理也過來了,跟著一起來的是他得力的下屬,兩人的關(guān)系看似很融洽,褚夏對于這種八卦的事情一向都是不在乎的。
可上洗手間的時候,還是被迫聽了一耳朵。
“看到劉佳音沒有?她原先跟我們也是一樣的,后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樣的手段,籠絡(luò)了經(jīng)理。
居然都竄到我們的頭上去,洽談的經(jīng)銷商都是省級別的呢!”
“你沒有別人的長相,也沒有她放的開的架勢,高衛(wèi)群可是有家的人,聽說還有一個女兒呢!
如此明目張膽地給別人當三,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還不得撓得頭破血流的?!?p> “還別說,有了如此便利的墊腳石,人家可是平步青云了?!?p> “想酸也沒辦法,誰讓我們沒有別人那么放得開,她那一副媚態(tài),就差恨不得倒在高經(jīng)理的身上了?!?p> “男人都是偷腥的貓,就算是知道女人是利用他身上,可嬌滴滴的美人,誰又忍得住呢?”
“快走吧,快走吧,咱們不能離開太久了,總監(jiān)可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咱們可不能著了她的眼?!?p> 褚夏出來洗手之后,對于這隨意聽到的話題并不去做聲,跟自己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現(xiàn)實生活中,這種現(xiàn)象已經(jīng)很正常了。
她努力的忍耐了,好不容易撐到聚會散了,對于接下來大家的第二場并沒有參與,找個借口就回公司了。
好在路程并不算久,十來分鐘就走到了,這會公司已經(jīng)沒人了,褚夏放心了一些,坐了電梯上了總裁辦。
這一個電梯大多都是經(jīng)理以上級別的人才會乘坐,雖然沒有明確的表示員工不能搭乘,但大家都形成了一種習慣,不會輕易的去涉足。
一路暢通無助的上去,她拿著霍文衍給的門禁卡,這個點秘書都下班了,褚夏有點后悔,剛剛應(yīng)該得給他帶一點點心的。
畢竟晚了一個多小時,霍文衍看似隨意平淡的一個人,可對于她的事情卻喜歡過分的計較。
這時候折回去顯然是不理智的,深呼吸一口氣,緩緩?fù)鲁龊螅们瞄T推開走了進去。“衍寶~工作忙完了嗎?可以回去了嗎?”
褚夏只有在極度心虛的狀態(tài)下,才會這樣稱呼他,平陽都是霍總霍總叫著,有時候高興了,甚至還會甜甜的叫老板。
沒有得到回應(yīng),對上他冷漠的眼神,如墨般的眼珠里存在著她淡淡的倒影,矜貴無比,身上自帶清冷的氣息。
褚夏摸摸鼻子撒嬌道:“哎呀,一路走過來好累呀!一晚上面對同事的無視,好不容易挨過去了,現(xiàn)在你還給我臉色看。
我怎么那么可憐呢,感覺生活中處處都是黑暗,我太可憐了,怎么就沒有人來拯救拯救我的呢!”
褚夏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他,霍文衍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表演,對于戲精一般的她已經(jīng)越發(fā)的習慣了。
總是有能力把黑的說成白的,明明是自己理虧的地方,卻總是理直氣壯地說成別人的問題。
偏偏他無法忍受著她裝出來可憐兮兮的樣子,每每看到她這副姿態(tài),天大的怒氣都在一瞬間消散了。
霍文衍抬手捏了捏她的臉皮,“你是怎么樣練就這樣顛倒黑白的口才,如此理直氣壯地說出來,居然也不帶臉紅的?!?p> 明明沒道理,還能夠說的這么的理所當然,霍文衍也就佩服她有這樣的能力。
“胡說,我被人茶毒了一晚上不說,還被人暗暗地排擠著,辦公室的險惡,我深深地感受了一番,你不應(yīng)該安慰安慰我嗎?”
褚夏嘟著嘴表現(xiàn)得可憐巴巴的,霍文衍知道她有能力解決,而且她也不會想自己去插手。
不過是想趁機摸爬滾打的把他積攢下來的怒氣散掉,讓他沒有生氣的借口。
“我去替你去懲罰他們?”霍文衍說著就站了起來,褚夏一瞬間就瞪大雙眼的看著他,不敢置信的模樣。
她需要的是他幫忙去教訓人嗎?難道別人排擠她,她就沒有手段去應(yīng)對了嗎?
“別別……這樣的小事怎么能夠讓你插手呢?殺雞焉用牛刀,還是讓我自己解決吧!”
褚夏焉了下來,覺得他就是故意的,想要看她的笑話呢?
“咱們趕緊回去吧,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那么晚了,再耽誤下去,晚上就不用睡了。”褚夏這是很正常的說著。
可是卻感覺霍文衍眼神一瞬間就改變了,里面隱藏的意思,讓褚夏小心臟狠狠的跳動了兩下。
碰上了一個力量懸殊的人,體力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他對于‘打架’,總是蘊藏著源源不斷開發(fā)的架勢。
她都有一些承受不了,瑟瑟發(fā)抖的感覺了,每每拒絕,他總是能夠找到更多的理由去說服她,
這就是一個把人拆卸入腹,還怡然自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