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住哪?我送你回去?!瘪椅麇渡洗文昧怂欢训陌?,揉忘記問了她的住處。
“我住公司的宿舍,不用你送,外面一堆的車子,你不用擔心我被人賣的?!瘪蚁目刹桓易屗?,不然絕對穿幫。
褚西宥看著她心虛的模樣沒有堅持,褚夏揮揮手進了步行街,本來打算隨便逛逛的。
但是來都來了,看著面前的男裝店,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對于男裝她并沒有太多的研究,但是秉持著一分價錢一分貨,買貴的總是沒錯。
褚夏隨意的看著,最后在一件襯衫的面前站定腳步。
想象著衣服在霍文衍身上穿出來的效果,褚夏就這樣刷卡買下來了。
至于目的,自然是賄賂賄賂財神爺嘍!
褚夏在門外看著昏暗的光線,猜想著霍文衍沒回來,松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莫名的心虛了,總之,就是不能讓霍文衍知道,她跟褚西宥的關(guān)系。
踮著腳尖走進去,結(jié)果卻在客廳與霍文衍面對面的碰上了。
“你在家啊,那為什么不開燈?”褚夏盡量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不讓人發(fā)現(xiàn)她內(nèi)心的波瀾不驚。
“怎么那么晚才回來?女孩子那么晚在外面不安全?!被粑难懿]有想過去阻止她的交友。
褚夏是一個不喜歡受束縛的人,一旦她覺得彼此交往是一種壓力,她就會退縮的。
別問霍文衍是怎么知道的,他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大周末的,去逛街放松一下,不然在家里燉蘑菇嗎?”褚夏把手上的襯衫遞給到他面前。
“給你挑選的禮物,不管你喜不喜歡,你的答案必須是喜歡,挑選的款式適合你平時穿。的?!?p> 別說褚夏霸道,雖然不是精心挑選的,但也是她認真去篩查的,她是絕對不能夠忍受,不喜歡這一個答案的。
“你怎么不給自己買一些?好像來來去去就看到你這么幾套衣服?”霍文衍不說看膩了,他一個大男人衣服都比她多。
“上班的時間穿工作服,平時也有一兩套換洗的,還不夠嗎?”褚夏平靜地問著。
最主要的是她在一個地方呆不久,她也不想添置太多的東西,重點還是囊中羞澀。
霍文衍的卡她用著理不直氣不壯??!
“你喝酒了嗎?”褚夏走近了聞到一身的酒氣,雖然她也喝酒,但是卻不喜歡喝醉后,酒氣的味道。
很嫌棄的悄悄躲開了一點,霍文衍看到她這個動作眼神暗下了一分。
到底是沒忍住靠近了她,不想看到她嫌棄的模樣,所以拉著人就很看得親著,讓她切身實際的感受了一回。
褚夏掙扎不開,身上粘了些味道,“你干嘛?莫名其妙的。”
霍文衍帶著些委屈的表情看著她,“你剛剛在嫌棄我,我是在重復(fù)你平時喝酒的時候,會有的做法?!?p> 褚夏眨眨眼睛,“我喝醉的時候會抓著你親嗎?”好像她也沒喝醉過啊,都還是在能夠控制的范圍。
“沒有喝醉嗎?我還以為你是喝醉后的惡趣味呢?”霍文衍說得很認真,讓她不得不信。
“你肯定是喝醉了,所以記憶混亂的,對于自己的酒量我還是有一定的定數(shù)的,絕對不會喝醉之后發(fā)瘋的?!?p> 褚夏怎么會承認,她喝醉之后就變成色女了呢!這是打死也不能夠承認的。
“你……能夠自己上樓嗎?”褚夏帶著忐忑地問著。
霍文衍看著她,“你要扶我嗎?”眼神中帶著期待。
褚夏無語凝噎,“不然你先坐著醒醒酒,反正醉了,你也無法梳洗?!?p> 霍文衍看著她的眼睛,里面明明白白的寫著,想要先去泡澡,才過來搭理他。
“行吧!不過你速度能夠快一點嗎?頂著這一身的味道,我也有一點受不了。”
霍文衍的語氣跟平時完全不一樣,少了冷清的氣息,多了一絲的撒嬌,讓褚夏完全的放下了戒備。
褚夏一步三回頭地上樓了,泡的澡是史無前例最快速的,也沒有了平時的矯情,自己的事情做來格外的伸手。
就在她把頭發(fā)吹干護膚完,擰開門把的時候,霍文衍放大的臉龐出現(xiàn)在眼前。
接著她的手就被握住了,人也順勢被推進浴室。
“你……干嘛?”褚夏看著他頭發(fā)上滴著水,身上松松垮垮的穿著浴袍,一看就知道是沖洗過了。
“我感覺洗得不是很干凈……反正你也沒洗好,不然咱們在洗一會兒?!被粑难艿统恋穆曇粼谒亩呿懫?。
呼出來的氣息,掃過她的耳旁,帶來了一絲的戰(zhàn)栗,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褚夏仰著頭看著他,“可是我洗好了呀!我正打算出去,你卻把我推進來了。”
褚夏能夠感覺到,這個時候的霍文衍身上帶著一種危險的氣息,讓她莫名其妙有了一種想要逃跑的想法。
“可是那么短的時間,你泡的肯定不盡興!”霍文衍帶著磁性的聲音,仿佛給她下盅了一般。
褚夏感覺自己就快要不能夠呼吸了,他喝醉之后怎么能夠犯規(guī)呢?
總是在若有似無的撩撥著她,讓她沒有了思考的能力,感覺身上力氣被抽盡的一般,渾身軟綿綿的。
“你不要亂來啊,明天還要上班??!這種事情不能夠太頻繁的,很容易就精疲力盡的?!?p> 褚夏是真的有些害怕他了,她可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而英年早逝。
讓人知道了,豈不是面子里子都丟掉了。
“你就是看到我喝醉了,所以嫌棄我了?!被粑难苎壑幸婚W而逝的狡結(jié),反正他就是多了想要逗弄她的心。
“我沒有,你不要胡說八道,給我安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褚夏覺得他喝醉之后,簡直是太過難纏了。
為什么喝醉了,就不能夠好好的睡覺呢!
照顧醉鬼,實在是一件太過痛苦的事情了,她不想要這樣的初體驗啊。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這個時候也說不過你?!被粑难芤桓笨蓱z巴巴的模樣,讓褚夏完全沒有辦法了。
她愿意投降了,一本正經(jīng)地當個對手不好嗎?為什么換上這一副撒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