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女鬼?
難不成說的是顧媚?!
如今不知道實情的苗鬼眼都說出了這樣的話,就更加坐實了顧媚是女鬼的可能性!我不得不防了。
看著他消失在我的視野里,我扯了扯衣領,隨即拿出手機,手忙腳亂的把顧媚的電話號碼拉黑,這才松了一口氣。
從六九胡同離開,我的腦袋亂極了,苗鬼眼那句‘禍累至親’的話,始終在我耳邊縈繞。
本來我怕聯(lián)系家里給他們帶來麻煩,所以自從買命錢事件之后,我一直沒打過電話。
可如今我越想心里越?jīng)]底,忍不住的,就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我的母親,得知家里一切都好,他們身體無恙,我也算放心了。
臨末,母親還問我啥時候帶個女朋友給他們瞧瞧。提到這茬兒,我就郁悶,聲稱還有別的事,就匆忙掛斷了。
之后的兩天,我沒有亂跑,吃住都是在車子里。
我覺得這樣更安全,不接觸什么人,也不會留下什么信息。
而讓我提心吊膽的下一波買命錢,也不曾出現(xiàn)。
這對于我來說是好事,一百萬都特么不知道怎么解決,這要來個一千萬,更懵逼了。
而且我特么窮屌絲一個,這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賺一千萬呢!怎么可能有命得到?
這兩天除了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閑來無事的時候,我翻出了苗鬼眼給我留的那封信。
重新看過,我才想起來,第一條要求就是:我之前所工作的那個公司,以后絕對不可以踏足半步。
哪怕有人拿著刀子威脅,都不可以!
如若不聽,禍累至親,這是鐵令,必須遵從。
我這才恍然大悟,苗鬼眼所說的鐵令,應該就是這個!
但問題是,我壓根兒就沒再去過我工作的那個公司,所以就算這上面說的是真的,我也沒有觸犯所謂的鐵令,更不可能禍累至親?。?p> 難道還有其他的?
想到這個,我又仔仔細細推敲了一番,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該不會他算錯了吧?
搞不好就是這樣,算命的人,也不盡然算的全準。
這么一想,我就更加的放心了……
這天中午,我剛在車子里吃過午飯,蔣安邦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說讓我現(xiàn)在就去隆鑫公司,配合他調查一些事情。
我正好沒事,而且他的身份在那兒,我沒法拒絕,索性就直接應下了。
其實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接觸了這么多人,我總覺得,蔣安邦才是最讓我安心的那個!
或許是他的職業(yè)本身就滿滿的正能量,也可能是他幫襯了我不少,對他我還是挺信任的。
我是先他一步到的隆鑫公司,不過并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面等候。
上次的寶石蠱記憶猶新,我能再次回來已經(jīng)是破天荒了。
等待的過程中,我突然發(fā)現(xiàn),公司的正門居然開著。
出于好奇,我叼著煙,遠遠的瞥了一眼。
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被我和蔣安邦挖開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如初。
而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公司竟然已經(jīng)開始正常運轉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兒還能正常運作,絲毫不受影響,看來公司高層手腕挺硬。
更讓我吃驚的是,大廳里來來往往的員工有說有笑,就好像小青年的死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就在我繼續(xù)等待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家公司的女老板走了出來。
小青年出事的時候我和她有過一面之緣,但因為當時太害怕,并沒有仔細打量。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黑色制服,將完美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被金絲眼鏡覆蓋的五官,甚至都盡顯媚態(tài)。是個男人看了,應該都會產(chǎn)生一絲欲念。
奇怪的是,當她踩著高跟鞋看到站在門外的我,突然身子一頓,隨即像是心虛一般,轉身就要開溜!
“喂!你等等,我……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我喊了一嗓子。
因為進一步看到她的臉,我的腦海深處突然多了一些其他的影像。
“沒……沒見過,小兄弟你搞錯了!”她背對著我,慌慌張張道。
“不對!肯定見過!”說著,我向她靠近。
“哦……可能是……這里發(fā)生命案的那晚見過吧!”女老板吞吞吐吐,但依然不敢回頭。
這個時候,結合她的背影,我腦海中的影響越來越清楚,瞬間就想起她來。
三步并作兩步,我跨到她身前,野蠻的用手支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這張臉。
確認沒錯后,我怒瞪著她道:“靠!原來是你!沒想到你還是這家公司的老板!”
“臭娘們兒!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特么就……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