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話剛問完,我的手機響起,拿起一看,是我父親打來的電話。
接通后,只聽電話那頭傳來我父親焦急的聲音:“兒子,玄苦師父聯(lián)系你了嗎?”
“玄苦?”我一愣,隨即看到光頭紋身男指了指自己,這才回道。
“哦哦!聯(lián)系我了,爹,你怎么認(rèn)識他啊?”
“怎么能不認(rèn)識?他可是跟活神仙陳天賜一起的人,當(dāng)初你能活命,也有大的一份功,這些年,我和他一直都有聯(lián)系的?!?p> “跟你說,你能平安過活這么多年,全靠玄苦師父教我畫的一紙經(jīng)文,壓在供桌上,這才有了你的現(xiàn)在?!?p> “前兩天,你不是帶了那個叫蔣安邦的相關(guān)人員來了嘛!后來三驢子說他吃尸體,我這心里就害怕死了,覺得這人犯邪,生怕你跟這樣的人呆在一起,會出事兒?!?p> “左思右想,我就想到了玄苦師父,怎知道我這一聯(lián)系,他居然告訴我,你真被邪事兒纏身了。小子,遇到了邪事兒咱不怕,好好聽玄苦師父的話,他肯定能讓你平平安安的?!?p> 這之后,我又跟我父親墨跡了兩句,這才作罷。
等我掛點了電話,我忍不住問道:“你認(rèn)識陳天賜?”
他笑了笑道:“這話說的,咋能不認(rèn)識?”
“那陳天賜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這個問題,一直在我心里是一個問號。
“不可問,我也不能說,對你有好處,跟我走吧!”話畢,這個叫玄苦的和尚就前頭帶路了。
我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跟我父親認(rèn)識,甚至跟陳天賜認(rèn)識。
同時,一個懸在我心頭的疑惑也隨著打開,我父親會畫那種被苗鬼眼稱之為天之文字的東西,應(yīng)該都是這個玄苦教的,這么一來,一切也都說得通了。
跟著玄苦屁股后面,沒一會兒,我們拐到了一個老舊的胡同里。
也就在陸言跟在他屁股后面繼續(xù)往前走的時候,幾個人的對話,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
“呦呵!瞧見們,居然有人跟在鬼和尚的屁股后面一直走著,活膩歪了吧?”
“也許那小子跟鬼和尚一樣邪乎呢?你們聽說沒?鬼和尚住的那都是死過人的房子,我一干中介的親戚說,那是全市最有名的鬼樓,誰住在里面誰出事兒,但鬼和尚住在那里卻啥事兒都沒有!”
“他住鬼屋也就罷了,我更是聽說,他晚上還在太平間里兼著一分職,專門看死人!這種人誰敢靠邊兒??!”。
……
聽到這樣的言語,我嚇得汗毛倒立。
很顯然,這玄苦不對頭啊,又是被稱呼為鬼和尚?又是住鬼屋,又是看死人的,這誰頂?shù)米。?p> 這之后,我聽到很多路過的人都在議論這個玄苦,所有人幾乎口徑一致的稱呼他為鬼和尚。
當(dāng)時有心想問來著,但見他前面走得急,還是忍了下來。
在我跟隨他來到了一個老舊的小區(qū)后,我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師父,我怎么聽路人說,你住的地方是個鬼屋?”
玄苦停下腳步,回頭看了陸我一眼,冷著臉道:“怎么?經(jīng)過了這么多邪門的事兒,你膽子還這么小?”
“怎么可能!”我硬氣道:“就是聽說了,然后要想確認(rèn)一下?!?p> ,玄苦嘆了口氣,回道:“沒錯,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過去死過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好像是為情而死的?!?p> “再然后,這房子跟走馬燈似的,換了好幾任房主,可結(jié)果都很糟糕。最后這房子價錢一降再降,我抄了個底,便宜入手了。”
轉(zhuǎn)過頭,他再次對著我道:“我其實也挺好奇,當(dāng)初陳天賜為什么非要我安排你住在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