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隱忍不發(fā),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盛流年可恥的感覺到一種奇異的滿足感,突然的,他心頭萌發(fā)出另一種想法,這場由他主導的游戲完全可以長一點不是嗎?他的母親一步一步看著盛政先出軌,遭受的痛苦不堪回首,現(xiàn)如今,盛政先的罪,如果就這么輕易的以傅染離開而完結,怕是太輕易了。
他也應該讓盛南辭慢慢體會到被背叛的滋味不是嗎?本就不該出生的孩子,搶走的卻是屬于他母親的一切。
“盛流年,你不覺得上一輩的事情報復在盛南辭身上太不應該了嗎?”
傅染雖然并不清楚以前的事,但這樣大的惡意,除了上一輩的不公平,她別無他想。
他語氣平靜,“不應該?傅染,我說過,你經(jīng)歷過我的事就不會覺得不應該,只會覺得他們母子都是活該?!?p> “我們并沒有共同語言!”
盛流年看著她別過腦袋,那種試圖說服他卻說服失敗的懊惱被他看在眼里,他輕笑,“傅染,你不想離開他也可以…”
傅染聽到這句話,一時間錯愕的看著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做個交易?”
“什么交易?”
盛流年說完,慵懶的坐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怎么樣?我可以讓你待在他身邊,但同樣的,你必須遵守我的規(guī)矩?!?p> 傅染并沒有因為他說的話而放松下來,相反,她甚至覺得這個條件似乎過于誘人,“只是隨叫隨到?就只有這些?”
盛流年攤了攤手,“很劃算不是嗎?陪我應酬,談個合作就能繼續(xù)待在丈夫身邊,且,我還不會一個不小心把你丈夫送進監(jiān)獄?!?p> 一個不小心?卑劣真是他的本性。
“盛流年,你到底又在玩什么把戲?”
“把戲?這算嗎?看中你的能力不行嗎?MG老總都點名要的人,一真首席負責人代表甚至愿意跟秦簡楓爭人,這不是什么秘密,恰好,是你能力的象征不是嗎?”
“你幼稚不幼稚?想借此膈應盛南辭是嗎?”
他揚起一邊唇角,囂張卻又帶著邪獰,“傅小姐完全可以不讓丈夫知道,是選擇前者兩天后離婚,還是選擇后者,決定權完全在你?!?p> “在我?我有選擇的余地嗎?盛流年,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仁慈?”
“仁慈?傅小姐,強者對待弱小的獵物都是慢慢玩弄來滿足自己內(nèi)心的。”
“是嗎?沒想到大哥還有這樣的癖好!”
晚宴在市中心的萬豪酒店,一整個晚上她幾乎是盛流年的附屬品,他談吐文雅,氣度非凡,整個人像是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人人都附和他,稱贊他,只有傅染知道他內(nèi)里的骯臟和變態(tài),最重要的是,盛流年似乎享受這種人人都覺得他是盛家最完美的貴公子,華爾街戰(zhàn)狼,只有一個女人能夠清楚知道他的脾性卻只能委屈自己跟在他身邊的感覺。
司旋雖然驚訝于她的出現(xiàn),但卻并沒有體現(xiàn)出過多的震驚,只是默默的和她打招呼,倒是不遠處倚靠在墻角的秦簡楓,一雙深邃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一切。
間隙,他不顧傅染的意愿把她拉到角落,擋住了她的去路。
“什么事?”傅染不悅的開口,隨意理了理昂貴的高定長裙。
“你身邊是盛流年?所以,盛南辭知道嗎?”
傅染于是頓了頓,僵直了身體,冷漠的眼神和他對視,“知不知道跟你又有什么關系?”
“傅染,你在把我當成敵人嗎?你知道盛流年有多危險嗎?盛家的丑事都在上流社會傳開了,你作為盛南辭的妻子,他怎么可能對你沒有怨言?趁早離他遠遠的知道嗎?”
他的擔憂不像是假的,傅染慢慢卸下戒備,“盛家的丑事,你知道?”
秦簡楓皺了皺眉,“你不知道?”
看著她略帶疑惑的神情,他慢慢開口,“盛南辭的母親是小三,逼宮當時還是正房的盛流年的母親,導致后者跳樓,你不知道?”
聽了這些,傅染瞳孔瞬間睜大,一時間猶如晴天霹靂,唇瓣微微翕動,久久說不出話來,她果然想的太簡單了,本以為豪門兄弟不合僅僅是因為老一輩的偏心,原來還隱藏著那樣臟的秘密,那一切都說得通了,盛政先的偏心遺囑,一開始盛流年對盛南辭的厭惡,盛流年一系列瘋狂的報復…甚至還沒完…
她該怎么辦?這種仇恨,該如何化解?盛南辭啊盛南辭,她到底該怎么辦?
一燈如豆豆
盛流年的陰暗面是復仇卻也帶著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