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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小郡主奶兇奶甜

五十五 你喜歡登徒子嗎

團寵小郡主奶兇奶甜 琳琳總總C 2221 2021-07-12 20:31:08

  “喂!”寶溫有些惱羞成怒,“你,你得了便宜賣乖!”伸手就要打他。

  言峨抓住她的手,笑著說:“事實如此啊。來,叫聲相公聽聽。”

  言峨說這話本來是要逗她害羞,沒想到寶溫反而笑開了?!澳悖愫孟衲谴蠼稚险{(diào)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真應(yīng)該叫那幫御史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看還有沒有人再說你什么穩(wěn)重謙和了?!?p>  言峨好像被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完全不似平時的冷臉,反而笑著朗聲說:“好啊,那我就是登徒子,”隨即低聲道:“那你喜歡登徒子嗎?”

  寶溫看著言峨含笑的眼睛,只覺得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她怎么覺得這比話本上的情話都讓人心動?她是開啟了言峨的另一面嗎?

  寶溫被言峨送回了府,進了家門整個人也還是喜氣洋洋的,眼角眉梢都含著笑意。雪雙見了她這副模樣連忙問雪元,雪元也一頭霧水,這郡主從太子府書房出來就這副模樣了,她又沒進書房服侍,她怎么能知道是為什么?

  寶溫也不理她們,自己去取了本游記,抱著書窩在椅子里面傻笑。

  “郡主,這本游記好看嗎?”雪雙坐在榻上拄著臉觀察她半天,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好看啊?!睂殰匦χf,還裝模作樣的翻頁。

  “可是你拿反了郡主?!毖╇p無奈地說。

  寶溫仍是笑,呆呆的問:“什么反了?”

  “天呢!快告訴國公爺,大事不好了,咱家郡主好像傻掉了?!毖╇p笑開了,指著寶溫調(diào)笑道。

  寶溫也不生氣,拿手里的書扔她,雪雙連忙躲了過去,雪元在一邊插嘴道:“郡主,到底有什么高興事,你就跟我們說說唄!”

  寶溫想著一會兒可能圣旨就會下來,自己先說出口怪沒意思的,到底沒跟旁人透露,只是笑著說:“你喜歡登徒子嗎?”說罷,雪雙兩個仍是一頭霧水,倒是寶溫自己又害羞了,紅著臉趴在榻上。

  圣旨下來的很快,皇上對于言峨寶溫的事心里早就有數(shù),加上寶溫那個“福星”加成,皇上自然是喜聞樂見,若不是言峨一直顧及著怕寶溫別扭,只怕皇上早就讓兩個人定親了,哪會等到今天?

  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愁了,錢國公就是這歡天喜地的人中的一個特例。

  頒旨的人走了,錢國公就垮起了個臉,垂著肩膀,坐在門檻上望著門外發(fā)呆,背影看起來像一只孤寂的老狗。國公夫人在屋里看了他半晌,也不見他進來,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也坐在了門檻上。國公夫人心里一陣恍惚,自從做了這國公夫人,自己還真是沒這般隨意的席地而坐過。

  “夫人……”國公爺見自己夫人也坐了下來,扭頭望向她,嘴里喃喃道。

  這一坐下來,國公夫人才看清,這位昔日的鐵血將軍居然眼淚汪汪的,看起來委屈極了。

  “你看你,之前你不也說,太子挺好的,人又穩(wěn)重,對寶溫又好,怎么現(xiàn)在要定親了,你又不高興起來。”國公夫人摸摸自家相公的臉,柔聲道。

  錢國公把頭靠在了夫人的肩上,因為身高問題,靠一下還沒靠上,錢國公不得不挪了挪屁股,硬是將頭靠在夫人肩上。

  “話是那么說,可是也不能這么快呀,我舍不得?!?p>  “吉日不是還有好幾個月呢嗎?再說,這也就是定親,定親后還要再算吉日,還有成親,怎么說也還要個一年半載的,哪就有你說的那么快了?”國公夫人道,“寶溫也不小了,再耽誤下去,都留成老姑娘了。再說,你也看見了,接圣旨的時候,寶溫多高興呢?依照殿下慣著寶溫那個程度,多半是跟寶溫提前商量的,你不是最聽寶溫的話嗎?寶溫都愿意了,你還別扭什么。”

  錢國公吸了吸鼻子,低聲說:“最聽的還是夫人的話,寶溫排第二?!?p>  國公夫人臉上有些不自然,這人一難過,怎么還肉麻起來。

  “夫人,你莫說我是個心里沒計較的,我是個莽夫,朝堂上的彎彎繞繞我看不清,可是那戰(zhàn)場上的事,誰也別想瞞過我去。越王說是一直鎮(zhèn)守封地,可是我曾經(jīng)的幾個老將,喝酒時候都跟我說了,越王一直在暗暗的招兵買馬,把這些事情交給江湖上的人去辦,那些御史都跟個傻子一樣看不出來,但是我們這些打仗的哪能不知道江湖人和正規(guī)軍的區(qū)別?”說罷,錢國公嘆了口氣,“皇上上個月又叫了好幾次太醫(yī),只怕這次越王回來,不一定會再走了?!?p>  國公夫人一愣,“這些事,你怎么從來都沒跟我提過?”

  “有什么好提的,我們爺倆都夠你操心的了,還跟你說這些做甚?!?p>  “那,你們沒有人上報皇上嗎?”

  “沒有。上報這個干什么,其實誰做皇帝,誰做太子我們根本也沒什么想插手的心。太子穩(wěn)重,果決,可是太護短,他只在乎他自己的人,沒跟過他的,多少都有些對他不滿?!卞X國公緩緩說,“越王倒是不護短,可是這個人心機沉,疑心重,跟過他的聰明人都不愿意跟著他?!?p>  國公夫人沉吟著說:“的確,太子什么都好,只是有時候有些過于……不近情理了。上次水災(zāi),我和皇后都被困在山上了,你記不記得?最后是太子把我們接出來的,皇后就帶著我去看了太子賑災(zāi)的情況。我們?nèi)サ臅r候正巧看見有個跟著太子的太監(jiān),背了好幾個受災(zāi)的百姓出來。

  按理說,這也不是他分內(nèi)的任務(wù),可是那孩子當時渾身濕透了,腿也被樹枝刮的直流血,還是堅持著救人。當時看的我熱淚盈眶,太子也不是不感動。到了最后那孩子只求了太子一件事,就是想讓他的干娘能在他家的祖墳里立個衣冠冢,冠上他家的姓。這時大家才知道,他的那個干娘最早是個罪臣之妻,家里壞了事,被充作宮奴,還有個女兒也是宮奴,當時他這個干娘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就稀里糊涂地死了,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家里壞過事的宮奴比那一般的下人還要低級,死了后也是罪臣之后,是只能扔在亂葬崗,不得立碑的,即使有人來領(lǐng)尸也是不許的。那小太監(jiān)念著舊情,就想用這次的功來換一個正大光明的衣冠冢,讓她干娘冠上自己家的姓,這樣起碼日后干娘的女兒不再是罪臣之后,也能有個地方拜祭自己的娘親。這本是一個法不外乎情理的事,可是太子沉吟了許久,還是覺得于禮不合,不能開這個先例,沒有同意。”

琳琳總總C

雖然沒有聲音,但是我還是乖巧的加了更,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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