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怕了吧?!迸康乖谂_階上的黑影發(fā)出了不屑一顧的聲音。
“......”王曉明無語的站在一旁,
不,我甚至有點想笑。
“小子,快扶我起來?!焙谟皦涸诠鳡钗锷?,棍狀物上的火焰灼燒著他的身軀,火焰騰騰往上,
但這還能說話吹逼的樣子......看起來也沒什么大礙。
王曉明向前一步,被火焰的熱浪逼退,
不得以只好繞過這個奇怪的家伙。
過了臺階,回頭看去,這個家伙還趴在臺階上,火焰伴著黑煙騰騰而上,
“這是不打算起來了嗎?”王曉明疑惑地向后問道,
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不會是被自己的火給燒死了吧......
不再管這個奇怪的人,
早點離開這個怪地方為好。
前面是一個拱形的石門,紋有三角的圖案,再往上帶著石質(zhì)的尖角,
肅穆卻不猙獰,
王曉明邁步而去,卻發(fā)現(xiàn)淡藍的月依偎在拱門之后的莊嚴肅穆建筑上,
緩了緩腳步。
突然!
“反正不管是你還是我,都將一事無成......”低沉喪氣的話從王曉明背后傳來,
王曉明被嚇得渾身一抖,
向背后看去,那個黑影還帶著火焰和黑煙趴在石制的臺階上......
丫,躺尸就乖乖躺好,別亂詐尸好不好!
王曉明舒緩下情緒,繼續(xù)向前邁出步子,
心里嘀咕一句:“這人好廢?!?p> ......
過了拱形門,一座上方是石制尖角屋頂,帶有鏤空花紋石窗的建筑顯現(xiàn)在面前,
王曉明左顧右看卻再找不到往上的道路。
“也許是從其他地方上去?”
王曉明在周圍逛了一圈,卻依舊沒找到正確的路,
“沿回去的路看看?”
王曉明想到了那個有毒的灰心之人,掐斷了這個想法。
苦尋無果,只得呆呆的站在建筑的下方,抬頭仰視著它,
雪花伴著被淡藍月光照耀的天空飄然而下,
天空的云朵宛若一團團白霧迷離而不真切,
有遙不可及的星辰分布在朦朧的夜布上,與其一同朦朧。
“來訪的旅人啊,你的火焰少有的干燥呢,想必是奇妙之人吧?!?p> 稚嫩的聲音在朦朧的夜空下回蕩,使人辨不著方位,
王曉明環(huán)顧四周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皺起了眉頭。
“你是今日的信眾嗎?奇妙之人?”
虛幻的白色身影從肅穆的建筑物里走出,
漸漸有了形廓。
她雪白的頭紗與半空飄零的雪花一同與風(fēng)搖擺,
透明的頭紗一直掩蓋到了腰部,
白衣白裙,
頭紗下是銀色的頭飾,再往下是齊腰的銀白頭發(fā)。
她面容皎潔,宛若天邊那輪明月,
五官精致的像是熒幕里走出的娃娃,
眼眶周圍覆蓋著著少許鱗片,
一條粉白色的尾巴被拖在淡藍的石磚地上。
“這里是哪里?”王曉明呆了呆神,收回了思緒,問道。
“此地是今日之都,是吾信眾之故鄉(xiāng)?!?p> “今...日...之...都?”王曉明一字一頓的重復(fù)起來,
“今日之都是旅人們歸家半途的旅館......
少有的旅人啊,你是吾之信眾嗎?”
半途的旅館?
王曉明細細思索,卻不清楚眼前的她說的是些什么,頓了頓回答道:
“不是...吧?!?p> “那你從何而來?今日之都于世孤立,且往日的道路已被阻塞,理該無法可至?!?p> 她來到了王曉明面前,手按著潔白的下巴若有所思,透明的頭紗伴著銀白的發(fā)絲在靜謐的月光下輕輕飄動。
“我也不知道......我見著了藍色的月亮,似乎是被月亮帶來的......”
“暗月從未強求過誰的到來,若非有心之人實難受其恩惠,奇妙之人啊,你必是對今日懷帶著信仰而至的吧?”
白色頭紗下她精致面容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不,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王曉明想這樣說,但是......總感覺要遭重,
捋捋思緒說道:“為什么有心之人就對今日懷帶著信仰呢?”
白衣白裙透明頭紗的她抬起了潔白的手臂,
王曉明一驚,
自己說錯話了?
卻見她只是輕輕一揮,
白光閃過,
王曉明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房間里,側(cè)旁有一鏤空石窗,石窗里又有幽藍月光透下。
王曉明尋起了白衣的她,
卻見她背對著王曉明站在一個個繽紛多彩的泡泡前,
探出潔白的手,輕柔撫摸著這些泡泡。
“這是?”王曉明似乎見過這些泡泡,
“此吾信眾之夢境,于此洗去潮濕的魂靈。”白衣的她輕彎下腰,輕摟著身前的泡泡。
潮濕的魂靈?
王曉明一臉疑惑,
“信仰篤實者,受夢的眷顧,靈魂受今日庇護亦不墮為人性?!?p> 她站直了腰,回身看向了王曉明,輕薄的頭紗下淡雅精致的面容上,懸掛著絲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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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起床很無聊
今日的話不要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