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這個沒眼色的偏偏還愛問:“小主王爺信上寫了什么啊?”
小希偷偷捅她一下叫她別問,可是她不懂她的意思以為她也好奇呢,就說:“我們都好奇想知道!”
白景凡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問:“對呀,王爺說了什么念出來我們聽聽!”
“啊~”
“呃~”
“王爺信問我吃得怎么樣睡得怎么樣長高了沒有長胖了沒有!”
“就這?”芝蘭不信。
小希又捅芝蘭一下,讓她別再說了,師兄的臉已經(jīng)不能再黑了。
“當然就這些,王爺還能說什么!”她心虛的擺弄著耳邊的碎發(fā),眼睛到處飄。
她說的話在場的三個人都不信,白景凡笑了“最好是這樣!”,說完她手中碎成一片一片的信就完整的出現(xiàn)在白景凡手里。
白景凡粗略看了一眼,轉頭對那個人電燈泡說:“出去玩,沒事不要回來!”
“是我們現(xiàn)在就走!”白景希拉著芝蘭就跑。
“小希你跑這么快做什么?”芝蘭穿著粗氣說道。
“你沒看出來嗎,師兄生氣了后果很嚴重!”白景希喘著說,在心里默默的為柳錦依祈禱。
“嘿嘿,小白你聽我給你解釋!”柳錦依嘿嘿笑著打馬虎眼?!坝锌赡芡鯛斶@封信是寫給王妃的,王妃不小心送到我這里來了。不然無緣無故他怎么會說想我,還說回來帶我去玩!肯定是寫給王妃的,我倆之前的感情特別不好你也見過對吧!”她慌亂的解釋。
“依依姐我什么都沒說你慌什么??!”白景凡坐在那老神在在,看她慌亂的像只小老鼠上躥下跳,心里樂呵呵的。
“我沒慌!”她反駁道,心里給自己鼓勁我沒錯不要慌,王爺給我寫信我慌什么,又不是我給他寫情書。
“王爺說你答應給他秀荷包,我還沒收到過依依姐秀的荷包呢,所以依依姐你給我秀一個荷包吧!”白景凡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吱聲我就當你答應了!”他低聲的笑著,柳錦依靠著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抬頭看著他帥氣的臉花癡的笑了。
“你在看什么?”他低下頭問。
“我在看帥哥!”說完她就后悔了,立馬捂住自己的嘴。
他眼睛都笑彎了,挪開她的手低頭親了她一下。
親完她立馬害羞的捂著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肩窩里,蹭呀蹭。
他寵溺的看著懷里的人,心里想著什么時候你才能正視我的愛。
一連兩天柳錦依一手拿針一手那一塊破布戳啊戳,芝蘭發(fā)覺小主這些天在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每次自己一進來她就藏起來。
今天柳錦依悄咪咪的拿著自己秀的差不多的荷包走到芝蘭身邊問:“芝蘭你覺得我這個荷包繡的怎么樣?”
芝蘭看著眼前那塊被戳的不成樣子的破布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夸,“啊~”
又不忍心打擊她的自信心于是委婉的說:“小主你第一次秀就秀的這么好,真的很不錯!”
小希拿著狗尾草蹦蹦跶跶的走過來看見柳錦依手里的荷包,“咦,依依姐你攥著一塊破布干什么?哎那上面那個是老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