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

醫(yī)之仙途

第十二章 姐弟相見

醫(yī)之仙途 知非求是 5726 2024-11-21 22:40:24

  BJ隸,順天府,京城張鯨私宅的地下暗室中。

  “是的,我就是你當年的京余叔叔,沒想到我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你還能記得我!”看著楊思賢還記得自己,張鯨有些意外地說道。

  “你不是被發(fā)配充軍了嗎?怎么又去到了宮里,還換了名字?”看著眼前這人就是當年去過自己家之人,楊思賢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哼,都是拜你爹所賜,不過他倒也算是自食其果了!”聽到楊思賢提起充軍一事,張鯨仿佛被戳到了痛處一般,不過似乎想起了楊喬已經(jīng)不在了,于是便釋然道。

  “分明是你咎由自取,怎么還反倒怪起我父親來了!”對于張鯨因貪贓枉法而被發(fā)配充軍一事,當時尚且年少的楊思賢曾無意間聽他的父親提起過,他說張鯨本與他私交不錯,但奈何這個人心思太多,最后落得如此下場,實在是可惜,他雖惋惜,但也只能秉公處理了!

  “哼,當年要不是他油鹽不進,我能落得如此下場嗎?不過即便是如此,也還是我笑到了最后,哈哈哈!”聽到楊思賢的反駁,張鯨似乎有些不悅,但他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情緒逐漸好了起來,不禁哈哈大笑了出來!

  “你會遭報應(yīng)的!”看著眼前的張鯨洋洋得意的樣子,楊思賢冷冷地回應(yīng)了一句。

  在楊思賢得知自己家被抄家后,自己化身為“彭醫(yī)婦”的那段時間里,楊思賢四處搜集當年自己家被抄的原因。雖然朝廷給出的罪名是“結(jié)黨營私,犯欺君之罪!”,但楊思賢的心里卻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父親是怎樣的一個人,可以說他是一個剛正不阿,不與他人同流合污之人,因此他絕對不會是那種會結(jié)黨營私之人!好在經(jīng)過楊思賢多年的搜集線索,慢慢拼湊出當年事情的一個完整過程,而發(fā)生這一切的源頭,都源自于那一封匿名的檢舉信,就是因為那封信,才導(dǎo)致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發(fā)生,才有了后來張嚴二家的推波助瀾,才有了先帝的怒不可遏。

  在得知了這一切的楊思賢,于是又開始進一步調(diào)查那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當時距離楊家被滅門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年了,事實的真相難以查清,好在楊思賢在化名為“彭醫(yī)婦”的時候救治了一個李姓老頭,在與那個李姓老頭交談的時候無意間聊起了楊家,那個李姓老頭一聽到楊家二字,便不禁黯然神傷,同時嘴里不自主地喃喃道:“都是我害了楊公呀!”。

  當時還化名為“彭醫(yī)婦”的楊思賢頓感不對,于是在一番詢問之下那個李姓老頭道出了實情,說是他原本是河間的一名教書先生,當時他還有一個女兒,此女從小便出落得亭亭玉立,長大后更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俊俏姑娘,在他女兒十八歲那年,突然一名姓高的欽差大臣去到了他們河間,說是要選秀女入宮,讓每家的適齡女子都去縣衙參加選舉,而當時他的女兒早已心有所屬,因此便藏匿起來了沒有去,誰知在秀女選舉時那名姓高的欽差大臣對于來參選的秀女質(zhì)量并不滿意,然后便詢問適齡女子都來了嗎,誰知來參選的秀女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說李家小姐還沒來,這被那位姓高的欽差大臣聽了去,于是便怒不可遏,認為這是抗旨,于是便帶著手下去到了他家,看到了他家女兒后那位姓高的欽差大臣甚是滿意,當即便準備讓他的女兒作為秀女入宮,誰知他女兒因心有所屬,于是便寧死不從,而那位姓高的欽差大臣見此情形,也不管他的女兒是否愿意,就準備將他女兒強行擄走,誰知他的女兒剛烈至極,見無力反抗后便咬舌自盡了,而當時他和他老婆見他女兒身亡,便撲了上去,想要為女兒討個公道,而那高姓的欽差大臣見他女兒咬舌自盡了,很是嫌棄的把他女兒丟在了地上,而見到他和他老婆兩個人還敢反抗,于是便讓他手下的人把他和他老婆痛打了一頓,隨后便揚長而去,由于他們下手過重,他老婆被他們打了之后沒多久便去世了,只留下他一個人茍延殘喘,后來他去衙門報官,想要討個公道,但官府的門都還沒進去呢就被轟走了,說是他女兒抗旨不遵,沒治他的罪就不錯了。

  心灰意冷的他只能回到家里,為自己的老婆孩子操辦了后事,沒過多久,又有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找到了他,說自己有辦法幫他伸張冤屈,那個男子和他說現(xiàn)任的大理寺卿楊喬楊大人是個青天大老爺,嫉惡如仇,不畏強權(quán),讓他去找楊喬,他當時說大理寺他也沒法進去呀,那個男子和他說他自有辦法,讓他在家里等著,楊大人自然會來找我的。于是我便按他說的在家等著了,之后沒過幾日,那個人所說的嫉惡如仇的楊大人果真如他所說來我家找了我,并且詢問了當時的情況,我將當時發(fā)生的情況一一稟報了楊大人,他讓我放心,說會幫我伸張正義的。后來也果真如楊大人所說,在他傳喚我去做過一次證后,那個姓高的欽差大臣便被抓了起來,說是被判了死刑,就等著皇帝批準了,于是我也就回到了家鄉(xiāng),來到了我老婆和女兒的墳前告訴她們這個好消息。

  誰知后來遲遲沒有等到那個姓高的欽差被斬首的消息,反而是傳來了楊家被抄家的消息,后來才聽說那個姓高的欽差的父親乃是當時的首輔,他說他當時就心想,楊大人肯定是因為他得罪了大人物了,才會落得如此下場。他時至今日也在愧疚,說是他害了楊大人一家!

  當時化名為“彭醫(yī)婦”的楊思賢在聽完那個李姓老者的敘述后,心里很是感動,不管怎么說,自己的父親至死都是一個正直的人,而父親的死,也不是李姓老人的錯,很明顯,這是一個專為父親而設(shè)的局,就是不知道當時找到李姓老人的那個男人是誰,而從那個李姓老人的描述來看,也并無太大的價值,只知道是個中年男人,個子中等,看衣著應(yīng)該是來自富貴人家。至此,再無法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后來的幾年里,隨著化名為“彭醫(yī)婦”的楊思賢調(diào)查的深入,發(fā)現(xiàn)這個事遠比自己想象的復(fù)雜,這個事主要涉及到張高二黨的競爭,后此事又被張嚴二家利用,自己的父親包括整個楊家淪為了黨爭的犧牲品。而在這背后,自己的太奶奶留下的那本醫(yī)書,也成為了造成自己家悲慘結(jié)局的導(dǎo)火索之一,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p>  為什么會這樣說呢,因為隨著楊思賢慢慢長大后才發(fā)現(xiàn)了那本書的真正價值所在,也明白了張嚴二家為何如此大費周章也要得到這本自己太奶奶留下的這本醫(yī)書。

  “哈哈哈,報應(yīng),什么叫報應(yīng),誰能給我報應(yīng)!報應(yīng)只不過是你們這些無能之人的寬慰之辭罷了!”還沉浸在得意之中的張鯨聽到了楊思賢的話語后,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就像當年你的父親,自以為是盡忠職守,不還是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嗎?這難道就是你說的報應(yīng)嗎?”張鯨似乎說到了興頭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哼,楊小姐,我要告訴你,從來就沒有什么報應(yīng),有的只是事在人為,你一定很好奇,你家到底是如何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的吧!”正說得興起的張鯨突然停止了大笑,隨后冷哼了一聲,開始望著楊思賢冷冷地說道。

  “這還得從我讓人寫下的那封信說起……”只見張鯨開始若有所思地回憶了起來。

  楊思賢只是靜靜地聽著,他聽到張鯨是如何在發(fā)配邊軍的路上遇到大赦返回京城,是如何通過一封信利用黨爭將楊思賢的父親推入了萬劫不復(fù)的境地,他又是如何凈身入宮一步一步走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而現(xiàn)在的他,什么都有了,但是他還想要更多,他要走上更高的位置,要掌握更大的權(quán)力,而這一切的實現(xiàn),通過他父親臨死前告訴他的話來看,都需要找到楊思賢,并得到她手里的那本奇書!

  “嗯!”聽到這里,楊思賢的腦海里關(guān)于當年自己家的滅門慘案的來龍去脈已經(jīng)基本明晰,最后一塊拼圖也被眼前的張鯨給拼了上去。

  簡單來說,就是先是張鯨的父親覬覦自己太奶奶流傳下來的那本奇書,想以此博得當時的隆慶帝的歡心,以獲得更大的權(quán)力和更高的地位,而當時嚴紹庭的爺爺也因與自己的父親之間存在恩怨,于是便與張鯨的父親同氣連枝,共同謀劃著如何從楊家獲取那本奇書,而后來張鯨的流放進一步加劇了張嚴二家想要掰倒楊家的想法,剛開始他們想通過彈劾的方式打擊楊喬,但卻被當時的隆慶帝給否決了,于是兩家見形勢不妙,于是便暫時擱置計劃,后來內(nèi)閣之內(nèi)逐漸出現(xiàn)了不和諧的聲音,主要表現(xiàn)為以首輔高拱為首的高黨和五輔張居正為首的張黨之間的斗爭,而回京待業(yè)的張鯨以高度的政治敏銳性嗅到了掰倒楊家的機會就在這次黨爭之中,恰巧高拱的兒子高明在秘密選妃事宜中鬧出了人命,這件事當時的隆慶帝本是知情的,他的本意是派高拱之子高明前往明年廣納良人,講究的是一個天子威儀,你情我愿。誰曾想這個高明行事方式粗暴,竟鬧出了人命,當時考慮到此事傳出去也不太體面,有損皇家聲名,于是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而知曉了此事的張鯨卻是在此時發(fā)現(xiàn)了機會,于是便派人找到了李姓老人,又找人代筆給楊喬寄去了那封檢舉信。然后引得龍顏大怒,加上張嚴二家的扇風點火,還有后來張嚴二家的隨意殺戮,這才導(dǎo)致了自己家的滅門慘案。

  “嗯?咱們這關(guān)系怎么算呢,我應(yīng)該算是殺你全家的仇人吧?我現(xiàn)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就是這樣的反應(yīng)?”張鯨聽著楊思賢冷冷的回應(yīng),看著她平淡的表情,不由得感到一陣吃驚,在他看來,楊思賢應(yīng)該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才對,為何她反應(yīng)卻如此平淡呢,張鯨感到有些不解。

  “你想我有什么反應(yīng)呢,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你會遭報應(yīng)的!”面對張鯨驚訝的詢問,楊思賢依舊是面無表情,冷冷地回應(yīng)道。

  “好啦,我也不和廢話了,實話告訴你吧,我已得高人指點,現(xiàn)在已是大宗師的境界了,你如果想要報仇,還是先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吧!”看著楊思賢那平淡的語氣和表情,張鯨也似乎失去了興趣和耐心,于是便開門見山地向楊思賢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會遭報應(yīng)的!”聽到張鯨說自己已是大宗師的境界時,楊思賢似乎并沒有感到驚訝,仿佛一切她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一般。她依舊是重復(fù)著那句話。

  “呵,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你說的報應(yīng)什么時候到了。”見眼前的這個素裙女子仍是重復(fù)著那句話,張鯨也接著她的話說道。

  聽到張鯨的話,楊思賢只是冷冷地看著張鯨,并沒有再說話。

  “好了,談?wù)掳桑闾棠塘粝聛淼哪潜踞t(yī)書在哪里?”張鯨見楊思賢不說話了,于是便主動開口問道。

  “什么醫(yī)書?”面對張鯨的詢問,楊思賢反問了一句。

  “就是你那號稱醫(yī)仙的太奶奶談允賢留下的醫(yī)書,別在這兒和我裝傻充楞了,當年我父親都查明了,你太奶的那本醫(yī)書就是傳到了你的手里,要不然你也不至于還是十來歲的幼童時便醫(yī)技過人,還小有名氣!”看著眼前的楊思賢不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張鯨仿若早就有心理準備一般,倒也不生氣,只是把他的依據(jù)一字一句緩緩的說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面對著張鯨有理有據(jù)的樣子,楊思賢依舊是咬定自己不知道。

  “真不知道嗎?”張鯨見楊思賢矢口否認,仿佛有些失去了耐心,他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又緩緩?fù)鲁觯俅蜗蛑鴹钏假t問道。

  “不知道!”看著張鯨有些焦急的樣子,楊思賢仍舊是面無表情,輕輕吐出了三個字。

  “好好好!”張鯨再次得到了楊思賢否定的答案后,仿佛釋然了一般,連說了三個好字。

  看著張鯨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楊思賢頓時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你不會真以為楊家除了你之外都死絕了吧!”只見張鯨死死的盯著楊思賢冷冷的說道,然后他打了一個很響的響指,隨后便聽到了石門打開的聲音,然后便是剛剛看門的那兩個護衛(wèi)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走了進來,只見那個少年衣衫襤褸,身上遍布鞭打的血痕,然而眉宇之間卻透露著一股英氣,那英氣,楊思賢曾在她父親臉上見過。

  “弟弟!”看著那被帶進來的遍布血痕的少年,楊思賢情不自禁地喊出了聲來,她先是高興,高興自己還有親人留存于世,隨后又有些心疼,心疼弟弟這么多年一定吃了不少苦。

  “姐姐?”看著眼前的素裙女子叫自己弟弟,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試探性地叫了一下,他最后見他姐姐是在他三歲的時候,關(guān)于姐姐的模樣他早已記不清了,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卻讓這個飽受摧殘的少年拾回了一些記憶。

  “嘖嘖嘖,姐弟相逢的場景真是感人呀,楊小姐,你再好好想想,那本醫(yī)書在哪里呀?”張鯨在楊思賢姐弟相認后故作感人模樣道,隨后又把剛剛的問題再問了一遍楊思賢。

  “醫(yī)書已經(jīng)沒有了,但是書中的內(nèi)容我都記下來了!”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弟弟,楊思賢在感動之余也明白,如果自己繼續(xù)裝作不知道,只怕張鯨會對自己弟弟不利,于是便回應(yīng)張鯨道。

  “真的嗎?你是不是把醫(yī)書藏起來了?”面對楊思賢的回答,張鯨似乎有些不肯相信,要是真如楊思賢所說,好不容易掌握的主動權(quán)的自己又將陷入被動的境地!

  “嗯嗯,信不信由你!”面對張鯨的再次詢問,楊思賢篤定地回應(yīng)道。

  “那你把那本醫(yī)書中的內(nèi)容給我寫出來。”看著楊思賢那一臉篤定的表情,張鯨知道自己再問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于是便換了個要求向楊思賢提了出來。

  “你就不怕我在寫的東西中做手腳?”楊思賢聽著張鯨的要求,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不妥之處,于是便向張鯨反問道。

  “那我就殺了你和你弟,讓你們一家人上下面團聚!”面對楊思賢的反問,張鯨也不甘示弱地說道。

  “那你就永遠別想知道那本書中的內(nèi)容了!”面對張鯨的威脅,楊思賢也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書中有沒有可以幫助人懷孕的藥方?”張鯨見楊思賢如此決絕,只見他略微沉思了一會兒,然后煞有介事地向楊思賢問道。

  “有!”楊思賢直接了當?shù)鼗卮鸬馈?p>  “能否制出相應(yīng)的藥來。”張鯨繼續(xù)問道。

  “可以?!睏钏假t篤定地回答道。

  “藥效怎樣?”張鯨繼續(xù)問道。

  “不一定。”楊思賢繼續(xù)回答道。

  “什么叫不一定?”張鯨聽到楊思賢的回答后,感到有些意外,于是有些疑惑地向楊思賢追問道。

  “生育乃是人之基本能力,如果無法受孕,無非是男性不孕,女性不育,而二者的成因和影響范圍甚廣,須得找到癥結(jié)所在,方才能對癥下藥。”面對張鯨的追問,楊思賢緩緩說出了原因。

  “那若是男性生精不足呢?”也懂一些醫(yī)藥之術(shù)的

  “”張鯨覺得楊思賢言之有理,于是想起了太醫(yī)給出的診斷。

  “那有藥方可治?!甭牭綇場L給出的癥結(jié),楊思賢篤定地回答道。

  “但是……”楊思賢隨即話鋒一轉(zhuǎn)。

  “但是什么?”本來聽到了楊思賢給出了肯定的回答,張鯨喜上眉梢,突然楊思賢話鋒一轉(zhuǎn),又讓張鯨的眉梢壓了下來。

  “但是我得親自看過病人之后方才好給出藥方,不然萬一別人診斷有誤,豈不是要怪罪到我頭上了。”面對張鯨的質(zhì)疑,楊思賢緩緩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這個無妨,你只需將藥方給我,其余的你無需擔心。”面對楊思賢的擔憂,張鯨向楊思賢做出了自己的保證。

  “此話當真?”楊思賢聽到了張鯨做出的承諾,再次詢問道。

  “我張某人說話算話!”張鯨再次保證道。

  聽到了張鯨的保證后,楊思賢也不過多的廢話,于是便用張渝遞過來的紙和筆寫下了一個藥方。

  “此藥多久見效!”張鯨妥善地收好了楊思賢留下的藥方后,又問了楊思賢一句。

  “一年!”楊思賢回答道。

  “有無更快的方法!”張鯨再次問道。

  “沒有!”楊思賢回答道。

  “好。”張鯨回答道,仿佛對這個答案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了,然后他便帶著張渝離去了。

  在離去的同時把楊思賢的弟弟留在了房間,然后重新鎖上了房門,那個侍從重新在門前看守了起來。重新恢復(fù)到了張鯨來之前的格局,唯一不同的是楊思賢的房間里多了一個她的親人。

  “弟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在張鯨離去之后,楊思賢看著他遍體鱗傷的弟弟無限愛憐道,對于自己弟弟的突然出現(xiàn),她是無比驚喜與意外。

  “姐姐,都死了,他們都死了,當時好多人,全殺了,全都被殺了,嗚嗚嗚?!泵鎸χ约哼@個十幾年沒見的姐姐,楊思賢的弟弟當年的記憶一下子浮現(xiàn)在腦海,突如其來的悲傷讓他失聲哭了出來。

  見自己的弟弟如此悲傷的模樣,楊思賢也悲從中來,只見楊思賢抱住了這個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弟弟,輕輕拍打著他的后背,就像小時候一人。

  當年楊思賢的父親楊喬和他的母親共育有一女一子,姐姐便是楊思賢,弟弟差他十歲,叫楊懷德,由于是家里的獨子,他備受寵愛,對于自己這個弟弟,楊思賢也是十分的疼愛,自己有什么好吃的都想著弟弟,因此這個弟弟對于自己的姐姐也十分的依賴,以至于楊思賢在他三歲那年出去云游后楊懷德哭鬧著要姐姐要了好久。在楊思賢出去云游后的第二年,楊家突遭變故,當時張鯨的父親在屠戮完楊家后在床底發(fā)現(xiàn)了被楊思賢母親藏起來的楊懷德,想著日后或許會有用,于是便將他帶回去養(yǎng)了起來。后來張鯨的父親死后又將他交付給了張鯨,張鯨由于對其父親仍懷恨在心,于是便將楊懷德關(guān)了起來,心情不好的時候便去鞭打他一頓。

  楊思賢在得知了弟弟這些年的遭遇后,不禁潸然淚下,只見她輕輕撫摸著楊懷德身上的傷口,然后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起來。楊懷德看到這樣的情形差點驚訝地叫了出來,卻被楊思賢一個噓聲給止住了。

  在楊思賢為楊懷德治療傷口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自己弟弟體內(nèi)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阻塞著他的心脈,如果不及時解除,可能活不過三年,而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卻無法解除這個梗阻的力量。楊思賢知道,這應(yīng)該就是那個張鯨所為,這應(yīng)該也是他的倚仗之一。

  過了幾日后,張鯨再次來過楊思賢的房間,看到楊懷德身上的傷口都好得七七八八了,不禁感慨年輕人的身體就是恢復(fù)快,也沒有多想,并且他還為楊思賢的弟弟帶來了換洗的衣物,還承認了自己在其弟弟身上做的手腳,讓楊思賢好好配合,要不然他弟弟命不久矣。

  面對張鯨的威脅,楊思賢還是有些擔憂的,不過卻則不是毫無辦法,她想起了自己師傅傳授自己的那門洗髓伐經(jīng)的功法,想來應(yīng)對自己弟弟的這種情況應(yīng)該也有效果,于是在為自己的弟弟換上了干凈的衣物后,便開始傳授起了那門功法來。

  雖然剛開始功法的效果不是很明顯,但是楊思賢倒也不著急,畢竟自己和張鯨有著一年之約!

  張鯨在得到藥方后倒也沒有急于制藥,他先是自己研究了三日,然后又去那地下暗室見了楊思賢姐弟一面,順便給楊懷德帶了換洗的衣物,并告知了楊思賢自己在楊懷德身上動過手腳一事。

  張鯨見藥方并無太大問題后,隨后便自己抄錄了一份,然后將抄錄的那份送到了太醫(yī)院,讓太醫(yī)院的所有太醫(yī)在一起論證了整整一個月安全性,隨后又在找來了幾名準備秋后問斬的死囚試藥,在試驗了兩個月發(fā)現(xiàn)并無不妥之處后,于是便準備將此藥獻于當朝天子。

  而皇帝在得到此藥后,對張鯨贊賞有加,當即賞良田百畝,黃金萬兩,并表示一年之后如若事成的話,將另有重賞!

  得到了皇帝許諾的張鯨倒也沒有得意忘形,只是謙遜地說道“為陛下分憂乃是他的本分,并不需要什么賞賜!”。

  對于張鯨的表現(xiàn)和回答皇帝十分滿意,然而有人歡喜有人愁,就在張鯨如日中天之際,司禮監(jiān)內(nèi)的某些人卻不太高興了。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