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樓是一個百年前崛起的組織,一直凌駕于眾國之上,據(jù)聞是千層島島主北冥玄所創(chuàng),不過在數(shù)十年前一夜消失,再不過問諸國事,但它的實力一直讓人捉摸不透,沒曾想,這次居然重出江湖了……”寧軼給兩個人解釋著,本來酉樓便不常涉國事,加之失去消息,本以為被哪個門派滅了,誰知人家只是歸隱了,若非父皇一早把他叫去,他也不知道這酉樓的存在。
“那現(xiàn)今出現(xiàn)的這個會不會是假的?”靈雪瑤問出了沈千茸的困惑。
“不會!明日便是眾家學院考核的日子,而酉時書院也會來招生,這時候要是出一個假的酉樓,明擺著會被打臉……”
寧軼剛說完,沈千茸又懵了,酉時書院她知道,據(jù)說是個天才學院,每年招生名額一巴掌都能數(shù)過來,而每個人都是翹楚中的翹楚,是她的目標,可這和酉樓怎么扯上關系了呢?
“酉時書院的大長老,便是酉樓樓主,雖說只是掛名,可酉時書院也是最了解酉樓的存在了……”
原來如此,不過自己真的要進酉時書院么?真的能進么?沈千茸陷入兩難,那個酉樓樓主的實力比自己更強!
……
次日一早,滿街的花已經被搬的七七八八,而眾學院也開始搭臺選人,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卻支起了一個酒攤……沒人知道這個酒攤是作何的。
熙熙攘攘的人在各大院校的招生處穿梭,希望能進入理想的院校,或者是被大家族看中,而一些天才選手則在尋找酉時書院,可始終不見影子。
沈千茸看見眼前的景象并沒什么反應,十年前她見過一次,不過那時她還小,只記得有不少人頭破血流為了搶一個名額,對此,她嗤之以鼻。
“什么這么香?”沈千茸慫著鼻子順著香味便走了,留下靈雪瑤和寧軼在后邊追趕。
當沈千茸站定,眼前正是那個不起眼的酒攤,一個中年男人蓋著草帽睡的正酣,完全不像賣酒的,倒有種酒鬼的感覺。而一旁,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正在喝酒,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老板,這酒如何賣?”沈千茸確定,這香味源于酒中,還蘊著淡淡的靈力,此時,什么招生都不在她關心的范疇,只想學了這釀酒的方子。
“想飲自己飲便是,別吵我睡覺!”一個不賴煩的聲音響起,假寐的人順便翻了個身。
“千茸,你怎么跑這來了,咱們還得考試呢!”寧軼靈雪瑤追過來,卻沒想這沈千茸只是嘴饞貪酒。
“你們也來了,一起喝一杯!”沈千茸大方的把兩壇酒扔過去,仿佛那酒是她的一般。
接過酒,寧軼沒有喝,順手便放了回去,這打壞了還得賠。
靈雪瑤到很給面子,拿起碗便倒了一碗,細細的品起來,這沈千茸玄力平平,可辨識美酒美食目前就沒見過比她更厲害的。
假寐的男子聽來人叫剛剛的人千茸,眼睛透過草帽朝外看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丫頭,除了好看點似乎也沒什么不同,這居然是北冥昭強調關注的人。
“好酒!”靈雪瑤一口下去,沒曾想,這酒與平日里的都不同,果香繚繞,還蘊著靈氣,若長久喝下去,對玄力一定有幫助。
“瑤瑤,你怎么也……貪杯了!”寧軼一個頭比一個大,這兩小姑娘,一個一碗一碗喝著,一個直接一壇子的喝著,他……也很無力??!
“來一碗?。 膘`雪瑤一碗已經遞到了寧軼手上,心愛之人倒的酒,哪怕不是時候也得喝不是?
咕嚕咕嚕,剛一口,寧軼便感受到了不凡,是靈力,可助修行的靈氣!寧軼臉色立馬就變了,這怕不是普通的酒攤。
“軼哥哥,再來一碗?”小姑娘明媚的笑著,都忘了眼前之人可一直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軼哥哥??!
“前輩,不知這酒是何人所釀?”寧軼端起剛被沈千茸倒?jié)M的碗,小心的詢問,含著絲絲的緊張。
“費什么話,要喝就喝,不喝就滾!”中年男子脾氣似乎不太好。
寧軼碰了一鼻子灰,還是只能坐下,這酒可遇不可求,報名招生的事可以晚一些再說,皇家自然有皇家的渠道。
時間一點點過去,寧軼和靈雪瑤催了幾次,沈千茸還是沒有半點動靜,無奈,兩人只好先去報名,順便把沈千茸也給報上,至于測試,對于他們來說原本就只是走個過場,讓沈千茸免去測試也不是什么難事。
夜一點點來臨,兩人回來之際沈千茸仍舊抱著酒壇子不放手,而此時攤子上除了沈千茸和一開始便在的小少年,還多了五個人,有的衣冠楚楚,有的不修邊幅,怎么看都不和諧!
忽的,不遠處傳來一陣哨聲,緊接著十余個黑衣人出現(xiàn)了,而黑衣人的目標很明確,那便是酒!
沈千茸迅速朝靈雪瑤和寧軼都扔了一壇子過去,便開始交起手來。黑衣人的玄力不弱,甚至是有些強悍,靈雪瑤的酒很快便被搶走了,而寧軼雖勉強,可差不多還能護住。
很快,寧軼便發(fā)現(xiàn)這六個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除了沈千茸,她靠的幾乎是運氣,就連摔倒,都能恰好砸到黑衣人。
不一會,黑衣人走了,而賣酒的中年男子也迅速開溜,察覺到不對,沈千茸迅速追了過去,還好,為了逃命,速度她可沒少練,是以,寧軼并沒有懷疑。
一行人也仿佛感覺到什么,迅速脫身而去,一路追到了一條河邊。
此時,賣酒中年男子負手而立,仿佛在欣賞月光,又仿佛在等人來。
一行九人陸陸續(xù)續(xù)跟了上來,見到的便是此番景象。
“你們來了!”很肯定,似乎知道他們會跟過來。
“不過,多來了一個……”青年男子緩緩轉身,目光落在靈雪瑤身上。
“你沒有護著酒壇,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靈雪瑤剛站定,就仿佛受到了針對,她好不容易才跟上來的。
“可是她跟上了!”沈千茸一直都是不怕死,她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這應該是酉時書院的選拔,始終,每次都聽說招生,可這個書院一直沒有存在過,似乎,只是流傳于大家族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