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白承鋒笑著便將青銅古書遞給了秦魁。
秦魁愣住了,但還是雙手接住了那青銅古書仔細端詳起來。
這個青銅古書每一頁都是由青銅構(gòu)成,秦魁這青銅古書格外的沉和擱手。
青銅古書沒有一絲多余的花紋,只是單調(diào)的青色,只是右下角有兩人字。
“人類?!?p> 這簡單的兩個字仿佛將秦魁帶到了舊世界的古戰(zhàn)場,無數(shù)人類英雄豪杰為了人類付出了一切。
那古戰(zhàn)場如畫卷一般徐徐展開。
戰(zhàn)場上,殺聲、喊聲、響成了一鍋粥,從拂曉打到黃昏,又從黃昏打到天明。
空氣中布滿了血的味道,整個世界仿佛在顫抖,山崩地裂。
剎那間,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化為烏有。
他們好像被千刀萬剮一樣,肆意透露,肢體崩裂著,軀干支離破碎。在這被血光吞噬的時刻,已經(jīng)分不清什么是武器。
血紅的手,鋒利的牙齒,迫不及待地將一張張臉孔撕碎。腦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滿足自己殺戮的欲望。
秦魁這才移開了目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微微緩解了心中地震撼。
他從小便開始學習舊世界的相關(guān)歷史,但他發(fā)現(xiàn)這幾天多的經(jīng)歷,完全打破了他對舊世界所有的認知。
秦魁翻開了青銅古書的第一頁,只見一抹純粹至極的青色,沒有任何筆跡。
秦魁詫異地看向白承鋒,白承鋒微微一笑說到:“我雖然看不到其中的任何文字,但是我不相信你看不見。”
秦魁滿腦子黑線。
“得,你開心就行?!?p> 話雖如此,但秦魁卻再次看向青銅古書的第一頁,凝聚住了所有的注意力,死死地盯著青銅古書。
眼中已經(jīng)開始冒出一根根血絲,秦魁依然死死地盯著,終于他眼中終于出現(xiàn)了幾個模糊的字跡。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秦魁沉默了,眼中除了無語還是無語,龐朔在秦魁心中樹立的偉岸的形象瞬間跨成渣。
“大人物都是這么會玩嗎?”
白承鋒卻一臉地認真看向秦魁,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白承鋒又湊到秦魁面前問到:“上面的字是什么?”
秦魁轉(zhuǎn)頭問到:“你當真看不到?”
白承鋒點了點頭。
“我從不騙人?!?p> 秦魁還是閉口不談,白承鋒見此也鄒了鄒眉。
“雖說我知道里面所記載的事物十分珍貴,但也不至于當著我的面私吞吧?”
秦魁一手半捂著臉,回答到:“一首優(yōu)美的詩歌而已。”
白承鋒卻拍了拍秦魁的肩,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唉,我本以為你腦袋足夠好用,你還是不明白越是高深的東西越是要用不起眼的方式來描述?!?p> “念出來吧,不怕。”白承鋒還給秦魁一個鼓勵的眼神。
“鵝…鵝鵝,曲…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撥清波……”
秦魁用著極小的聲音背出了這首詩。
“白前輩,這首詩是想表達什么什么意思?!?p> 白承鋒也愣了一下,很快便回答到:“表達作者愉悅的心情?!?p> “……”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白承鋒還是率先打破了這氣氛。
“先不談這本書了,我先解釋你為什么看見其中的文字吧。”
“閱讀這書不是靠眼睛而是依靠神識,但也不是簡單是神識這樣簡單?!?p> “首先,少數(shù)人神識是天生就會擁有的,后天幾乎想修煉來提煉出神識,可以說是難如登天,主要特征可以概括為探知,控制,靈魂傷害。”
“人們簡單把神識劃分成七大層次,分別是:士,師,將,主,君,王,尊,其中有又會分為為七個小段,分別是:偽,準,下,中,上,極,巔?!?p> “而如果說要閱讀這本書,起碼要君級巔位。”白承鋒一臉認真地說到。
“這就是自從舊世界覆滅以來,無人可以閱讀此書的原因之一。”
“所以你天生便是站在了世界上的最高峰。”
秦魁困惑地望著白承鋒,一臉地不可思議,發(fā)問道。
“我也就是平常小戶人家出生,父母都是普通人,我也就平時讀讀書,學些舊世界的歷史?!?p> 白承鋒卻一臉平靜地說到:“知識就是力量,沒聽過嗎?”
……
“好一個知識就是力量,我心中的疑惑直接解決了?!鼻乜闹型虏鄣馈?p> 白承鋒再次開口道。
“還有關(guān)于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來這兒是因為一個占卜?!?p> “占卜那不是迷信嗎?”秦魁心中疑惑道。
白承鋒仿佛看穿了秦魁心中所想一般。
“那你要看占卜的人是誰。”
“是誰?”
白承鋒神秘兮兮地回答道。
“龐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