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國際機場。
人頭攢動,比肩接踵。候機大廳的廣播足夠的響亮,重要信息才不至于被淹沒在喧囂中。
秦以墨摘下墨鏡掛在胸前,一襲黑色風(fēng)衣挺括,行走如風(fēng),如刀削斧鑿般俊朗的五官吸引了不少目光。
“那個哥哥好帥啊!”
“哇塞,真的,好像從漫畫中走出來的一樣?!?p> “你說,我要不要去問他要個聯(lián)系方式?”
“要,當(dāng)然要,肯定要。微信號,電話號,什么都可以,姐妹加油,我看好你?!?p> 秦以墨跨出去的長腿一頓,看著眼前兩個打扮時尚,妝容濃厚卻忸怩羞澀的兩個女孩,秦以墨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兩位美女,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兩個女孩,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最終其中一個大著膽子說道,“哥哥,你能幫我們一個忙嗎?”
秦以墨雙手插兜,俊朗帥氣的臉上又多了幾分隨意的瀟灑,“當(dāng)然可以,為美女服務(wù),我非常樂意。”
“那能給我們留一個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
秦以墨看著兩只伸到他面前的手機,秦以墨拿過其中的一只,在上面按了幾下遞還給了手機的主人。
“記得CALL我哦?!鼻匾阅p揚嘴角,眉眼溫柔又撩人。
“哇。”握衣服手機的女孩激動的叫了出來。
“又瘋了一個。以墨,你又造孽了??!”一個身姿英挺的男人攥拳和秦以墨碰了一下。
“造孽嗎?我怎么覺得我是在造福呢?”
身材英挺的傅延年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暖融笑意的秦以墨,抱著自己手臂搓了搓上面的雞皮疙瘩。
“以墨,這幾年,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又見長了?!?p> “是嗎?多謝夸獎。”秦以墨朝好友兼無話不說的死黨傅延年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孔上漾著溫柔的笑,吸人眼球,惑人心神,傅延年不禁在心里暗罵一聲“妖孽”。
“看你的臉像個調(diào)色盤似的,怎么,這些年來情場不順,所以對我是羨慕嫉妒恨了?”傅延年臉色一黑,“你說什么呢?我那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這叫潔身自好?!备笛幽甓⒅匾阅舷麓蛄苛艘环?,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倒是你,這么受女孩歡迎,要是她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么“夸獎”你呢?!?p> 傅延年并沒有指名道姓是那個“她”是誰,秦以墨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臉上的笑蕩然無存,俊朗眉目間溢著深沉的緊張。
他的嘴唇顫抖了好幾下,剛才還調(diào)笑的語調(diào)顫抖起來,“她,在哪里?”
S市,從機場到市區(qū)的路上,一輛邁凱輪快速的行駛著,傅延年打開手機找出一段視頻扔到從聽到那句話開始出神的秦以墨的身上,“喏,你自己看吧?!?p> 電視臺采訪那天有不少記者都過去采訪了,采訪的視頻片段也在網(wǎng)上被到處轉(zhuǎn)發(fā)。
其中被轉(zhuǎn)發(fā)的最多就是被問有沒有喜歡的人那一段。
秦以墨一個都沒放過,一一點開來看了,連視頻里的一條彈幕,一條評論都沒有放過。
開著車的傅延年不時的轉(zhuǎn)頭去看秦以墨,“以墨,今天晚上,要不要在酒吧聚聚?”
“你不是說你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嗎?一向是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嗎?怎么,今天準(zhǔn)備放飛自我?”
秦以墨說著話,手卻緊緊的攥著手機。
捉迷藏嗎?
你難道不是也在和我捉迷藏嗎?
傅延年咳嗽一聲,又拿眼角去瞄秦以墨,“喂,狹隘了啊!不要一談到酒吧,就想到混亂,一想到混亂,就往男女關(guān)系上靠,你的想象力怎么能在這種地方瘋狂滋長呢?”
“而且,你的看法嚴(yán)重暴露了你對酒吧這兩個字的偏見,以及從側(cè)面反應(yīng)了你這幾年純粹就是在閉門造車,現(xiàn)在的酒吧,那純粹就是用來放松的地方?!?p> “你想想,聽著舒緩的音樂,喝著醇厚的美酒,再看看舞池里那些年輕身體的美妙曲線,這難道不是一件美好放松的事嗎?怎么就讓你聯(lián)想的那么齷齪呢?”
秦以墨將手機丟到傅延年的身上,“要是你在你家老爺子面前能這樣侃侃而談,我也不用跑回來給你救場?!?p> “好兄弟,講義氣!不是讓你來揭短的?!?p> 秦以墨輕哼一聲,打開電腦看了起來。
“送我去酒店,我必須要盡快把問題找出來?!?p> “不用這樣吧!工作狂也不是這樣當(dāng)?shù)?。我特意給你組的局,你真的不去?”
剪刀門被秦以墨利落的關(guān)上,秦以墨的聲音也利落如削冰,“不去?!?p> “嘖嘖。以墨你無情的時候還真夠無情的。”傅延年靠在車身上嘖嘖連聲,“不去就不去吧!可惜我給你組的局,好不容易把范方德叫了過來。沒想到你不去,那就取消了吧!”
秦以墨往酒店大門走的腳步一頓,“我去,洗個澡?!?p> 傅延年得意地一揚眉,只要搬出她來或者一點和她有關(guān)的事來,秦以墨就一定會退讓。
“好,那我晚上來接你?!?p> Mt too酒吧。
因為采訪的事,楚莫離被江勝利英大罵了一頓,好在事情并沒有造成什么惡劣的影響。楚莫離還是第一次見**發(fā)那么大的脾氣。不過,被臭罵一頓的她并沒有感到煩惱,反而覺得暢快。
楚莫離將車停好,拎著一個黑色的精致小香包走了進去。
楚莫離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座里的傅延年,楚莫離大步走了過去在傅延年的對面坐下,抬起頭和秦以墨的視線一碰,楚莫離的身體不由的一僵,抓著小香包的鏈子的手一緊。
“秦、以墨,你回來了。”
楚莫離有點想逃,真是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啊。
她剛讓別人難堪,現(xiàn)在就有人會讓她好看。
楚莫離抓著包包站了起來,匆匆說了一句,“我去個洗手間。”低頭站起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還沒走出幾步,就撞到了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
“對不起?!背x道歉,摸著自己被撞的地方抬起頭。
卻沒想到自己的視線撞進了一雙褐色的眼眸。
“莫離,你來了?!?p> 楚莫離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面對對面的男人笑意盈盈的眼,楚莫離別開臉,“早知道你來,我就不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