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找錯人了,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名字也是如此,代表了父母對孩子的期盼與祝福,我并不好奇她們的名字,恕我不能答應(yīng)與你合作?!?p> 有侍應(yīng)生過來送了兩杯果汁,心思細膩的宋心暖發(fā)現(xiàn)了那人同徐錦年之間的眼神交流,默默地放下杯子,婉轉(zhuǎn)地拒絕掉徐錦年的提議。
“陳先生的事情不過是種警告,國內(nèi)有太多的人盯著宋家的那張秘方了,因為你是宋家的女兒,只要秘方一日不被找到,你就一日不得安寧。不如就把秘方交出來,讓我來替你承受著世人的覬覦?!?p> 徐錦年還是不愿就這樣放棄,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來這里之前他就聽說了他那位兒時被趕出去的異母兄長暗地里做了不少讓父親刮目相看的事,這次的事情他若是再完不成,那個家里恐怕就沒有自己的位置了,他辛辛苦苦積攢的人脈與地位,可不能白白便宜那個“私生子”。
他邊說著邊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槍,放到面前的桌上,這番話也算是對宋心暖威逼利誘了。
宋心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徐錦年的雙眼,絲毫不見畏懼的神色。不知為何,明明宋心暖什么也沒說,還依舊保持的她的那副笑意,可徐錦年偏偏就是感受到了冷意。
“也許是我太緊張了。”徐錦年晃了下視線再重新看回來時,剛才的那種冷意已經(jīng)消失,宋心暖也已經(jīng)收回目光,專注的吃著餐盤里的食物。
“果然,是我多心了,不過就是個無父無母沒依靠的小丫頭,能有多大能耐?!毕胧沁@般想的,可方才的那個小插曲,也讓徐錦年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女孩嗎,還是要溫水煮青蛙的來對付,有了想法,徐錦年決定換種方式同宋心暖商議。
“聽說,最近幾天徐心、徐暖姐妹倆都認識了幾個異性朋友,你說巧不巧,這幾個人還都是與我熟識的,其中有兩個啊,還是這附近有名的地痞無賴,明天晚上有場宴會,我需要個女伴,不知宋小姐可否賞光做我的女伴陪我一同出席?!?p> 這樣一番話說完的徐錦年,見宋心暖依舊是只顧著吃食,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便又繼續(xù)加重了‘砝碼’說道:“那幾個人手里可都是有過人命的,我也是擔心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姐妹,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要是就這般攤上性命可就得不償失了?!?p> 宋心暖終于抬起了頭,她并不急于回答徐錦年的問題,放下餐具,好好欣賞這著餐廳的環(huán)境。
這是一家風格奢華的餐廳,天花板上的華麗吊燈,每一個燈泡的旁邊都安排著一枚水晶,光線沿著水晶的棱角向四處散落,每個角度都折射出如夢似幻的光;小巧精致的吧臺,全都漆成了白色,再鋪上紅色的墊布;桌椅是那種典型的歐式桌椅,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一個白瓷花瓶,花瓶里鮮紅的玫瑰嬌艷欲滴,與周圍的環(huán)境交相對應(yīng)。
“真是奢靡啊?!?p> 宋心暖搖搖頭,笑著在心里想著,然后她終于看向了徐錦年,言笑晏晏的同徐錦年回答道:“有些事兒,物極必反,不過我想徐二少這般聰慧定是心中有數(shù),既然徐二少這般盛情邀約,我也不好再駁了您的邀請,還希望二少言出必行,不要牽連無關(guān)的人。”
“宋小姐大可放心,我暫時對她們還沒有興趣,明晚也只是一場單純的歡迎宴會,宋小姐也不必大生戒心?!?p> 徐錦年同宋心暖的這段對話,仿佛是加密了一般,也就只有各懷心思的他們二人能夠理解兩人話中的含義。
此次邀請,徐錦年本就對一次性獲得秘方抱有什么希望,這次來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明天的宴會,既然目的達成,他也不再繼續(xù)說那些女孩不愿聽的話。他不說話,宋心暖自然也不會說話,兩人總算是回到了這次最本身的目的,安安靜靜的處理著面前的餐食。
“心暖,你今晚真的要陪徐二少去參加宴會嗎,他們那個階層的人我們不熟悉,也不知道宴會上都是些什么人,真的沒有回緩的余地了嗎?”
第二天傍晚,上完課的宋心暖沒有耽擱,匆忙的回了家,為了這次宴會,她中午的時候特意少吃了點飯。
參加宴會定然是要衣著得體,平日里穿的那些簡單衣服肯定是不合禮數(shù)的,好在當初她的姨姨也曾外出留學,有著幾件漂亮的禮服,這次出國,為了紀念她那病逝的姨姨,哪怕是自己能帶的東西很少,她還是將姨姨送給自己的幾件禮服都想辦法一塊兒帶了來。
算起來當初姨姨穿這些衣服的年齡與她正是一般大,不過她的骨架要稍微大點,昨晚試衣服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衣服穿起來有些緊了,擔心套不上衣服的她,只好先暫時委屈一下自己的胃了。
聽著身后幫自己整理衣服的徐暖的聲音,宋心暖等轉(zhuǎn)過身,笑著抱了抱徐暖說道:
“徐暖姐,你就放心把,史密斯夫人可是一再交代了徐二少要照顧好我,讓他完好無損的把我送回來,你不放心我還不放心史密斯夫人嗎,倒是你與徐心姐姐,平時也要多加注意啊,不要隨隨便便就跟剛認識的朋友出去玩,要保護好自己?!?p> 想著那天徐錦年所說的話,宋心暖提醒了徐暖幾句,讓她們多個心眼,別隨便有人對她們示好,就掏心窩肺的付出,不是每個人都是像徐冷寒哥哥那般好的。
是了,我們聰明的宋心暖小姐,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與試探,已經(jīng)逐漸猜測出了徐氏姐妹與徐冷寒還有這剛認識沒多久的徐錦年之間有著糾葛,她只是沒有明說出來,可并不代表她完全不知情。
徐冷寒她還是算信任的,是以對于徐氏姐妹的戒心也已經(jīng)下降不少,可徐錦年那些人不同,徐錦年給她的印象可算不上好,一頭披著羊皮的狼,這可是不能放松警惕的,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從自己這得不到東西,讓人對徐氏姐妹下手啊,這點還是不得不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