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還在和我的將軍們喝著酒,將軍們都很高興,以為都不用他們親自出手。但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小兒輩已經(jīng)破敵矣,這話是沒錯,但是所謂的小兒輩說的是馬超,馬超已經(jīng)破了他們的敵。
我的將軍們應(yīng)該都很生氣,但應(yīng)該生氣的是我才對。我說了一個冷笑話,卻沒有人陪我一起笑。我就只能嘿嘿干笑兩聲,說不定因為太干了我還要喝口水。在我喝水的這個時間,也許我的將軍們就會考慮是否去和馬超攀攀交情,雖然馬超年紀很小,但也許他輩分大呢?
我翹著二郎腿,手一時沒地方放,剛才在這個位置的是貂蟬,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賈詡,我不可能撫摸著賈詡?cè)缓髮λf,你若有心,便喝了這盞酒。
“所以,我特來請將軍出兵?!?p> 估計賈詡看到我的眼神變了一下,賈詡一定沒有夜晚讀書的經(jīng)歷,他的視力應(yīng)該在5.0左右,另外也有可能這里就只有我和他,我剛才的姿勢太容易伸手將他抱在懷里。賈詡因此離我又遠了一點,沒關(guān)系,如果我要抱你的話,我不介意多走兩步。
但他是一個謀士,我忘了他給自己安了一個什么頭銜,但無論什么頭銜,這改不了他謀士的本質(zhì),他可以揣測敵人的心思,同樣也可以揣測我的心思。他應(yīng)該是明白我的眼神里想要表達的意思,那是兩個成語,左眼寫著懦弱膽小右眼寫的是貪生怕死!
“其實將軍不用和他們交戰(zhàn)。他們沒有多少糧草,可以耗死他們……”
這個主意不錯,老賈就是知根知底,知道我喜歡撿人頭而不喜歡被人撿人頭,在我的眼前已經(jīng)新開了一局游戲,這游戲就是專為我打造的,我就在高地上守著,前后左右中各有五個塔,我就在塔底下守著,還不時的出去放個技能,用模特步來一個蛇形走位,而韓遂幾個就在那里打字,用盡了他們可以想出來的所有問候我的語言,但沒用,我一早就把他們幾個給屏蔽了。
估計我笑的有點猥瑣,老賈考慮到這段時間我都沒怎么去馬廄,又退了兩步,最后干脆就站在門口和我說話。核心意思就一點,讓我和郭汜去撐撐場面。
我想了一下,如果他撐撐場面的意思是讓我和郭汜去城樓上找?guī)灼ヱR表演特技,這樣的確會讓馬超一干人等很生氣,但同樣的,也許我的手下中有可能會有那么幾個是動物權(quán)益保護組織的,他們也同樣會很生氣,然后就會偷偷的開了城門放馬超他們進來。到時候他們就會找個籠子把我和郭將軍關(guān)起來,然后再收費看表演。
這種特技可行性有點低,但如果在馬身上寫上馬超兩個字,可能大家的看法就會改變。
賈詡走的很快,其實我還有一些話想說,但沒關(guān)系,到了前線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說,為了表示我對他的重視,我甚至可以和他同榻而眠,當然,我對郭將軍也同樣的重視,我睡相不太好,經(jīng)常翻身,所以可以讓老賈睡在中間……
我花了一點時間和貂蟬解釋馬騰和韓遂的事。
貂蟬并不介意來的是馬騰還是牛騰,她很關(guān)心我還要多久才能把大漢這鍋湯給燒糊了,這樣才能實現(xiàn)不亂久必亂,亂久必不亂,好吧,這是我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另外一種說法,不過她記住的是五個字的,這樣更顯得有詩情畫意。
但其實這不是湯不湯的問題,我想的是把鍋換了,以前的是鐵鍋,現(xiàn)在我想換的是不銹鋼的。
在出發(fā)之前,我和貂蟬纏綿了一會,但實際上這個纏綿沒什么意義,為了防止我控制不住李傕的沖動,我是隔著衣服感受她的順滑,也許我弄錯了,其實順滑的是她的衣服。我萌生了那么一點點沖動,想帶著她穿過的衣服去,但想了一下,如果我晚上是和賈詡郭汜一起睡的話,我應(yīng)該是沒有時間用這些衣服做點什么事的。
去前線的這段路走了半個月,我發(fā)現(xiàn)賈詡一直沒有換衣服也不洗澡,不知道是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故意如此,還是為了防備已經(jīng)準備和他同榻的郭汜。
到了某個地方賈詡說可以了,然后我就看著一堆手下開始布置營地,這我是看不懂了。但我有些心疼那些拉材料的馬,這完全是我個人喜愛動物的一種表現(xiàn),但可能賈詡誤會了。他特意召集了一個會議,強調(diào)了一下敵人的厲害,讓我們保持充沛的體力,隨時做好防備。
我和郭汜同意了,但我和郭將軍各有一個手下表達了不同的意見,他們覺得他們現(xiàn)在的職位已經(jīng)很高了,所謂實力與名聲是成正比的,我們應(yīng)該可以莽一波,這里是野區(qū),都沒有塔,說不定一波團戰(zhàn)就贏了呢。
我想了一下,董卓和呂布應(yīng)該就是這樣嗝屁的,所以我表達了雖然詩和遠方很美麗,但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茍且一下,這讓他們很不滿,大概是覺得馬超和馬騰都姓馬,他們可以請他們過來一起做點馬應(yīng)該做的事。
然后他們就這樣出去了,很明顯,我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這事的發(fā)生,而且我已經(jīng)說過,嗯,是在心里說的,小兒輩已經(jīng)破敵矣。
馬超提著他們的腦袋在我的營地前耀武揚威,我很羨慕地看著他的騎術(shù),他騎的確實很精彩,但我只看了一小會,然后就看到了他退后了一點,又開始騎馬疾跑,他的方向是沖著我來的,我有點懷疑他只是想嚇嚇我,因為我和他之間不僅隔了一百多米,中間還有好幾道柵欄。
然后他就這樣的把腦袋拋了過來,這就有點像守門員從自己的小禁區(qū)開始拋球,誰也沒想到這個球居然飛過了中場飛到了對面的球門前,而對面的那個守門員正大馬金刀的站在門口,手里還拿著一瓶飲料在喝。然后球就砸在他的腦門上,再滾進了他的球門。這是一個手拋的球,砸到守門員也沒什么,最多就是讓他喝水時嗆了一下。
但馬超丟的是人頭,我剛好又沒帶頭盔,我就是出于好奇看了一下而已,誰知道他的視力這么好,不但視力好臂力也好,而且準頭也不錯。他拋出的人頭就這樣的砸到了我的腦殼上,在砸到我之前我還特意看了一下,這是我的手下的人頭。真是難為馬超了,丟之前還要費心思分辨一下這是誰的部將。
我捂著額頭退了兩步,然后就坐在了一把椅子上。一半是砸的還有一半是我不怎么喜歡看一個頭飛來飛去,雖然一個頭飛來飛去有可能是段皇爺成仙之前的預(yù)兆,但就算是真的成了仙,那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
然后我聽到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小心!”
這聲音和貂蟬妹妹的不太像,我看了她一眼,不但聲音不像,容貌也不像,不過話說我的軍營里面應(yīng)該沒有女人,這里我最大,如果連我都沒有帶女人,那其他人就不能帶。所以我抬頭看了一下,這里已經(jīng)不是我的軍營了,這他喵的是一座大房子,雖然看起來沒有王允和董卓的大,但看這結(jié)構(gòu),就應(yīng)該是同一個設(shè)計師弄出來的。
好吧,我被馬超一個技能打到掉線了,再上線已經(jīng)是下一局了。我有點失望,馬超的騎術(shù)不錯,我還想多看一會的。
旁邊嬌滴滴的小姑娘扶著我起來,其實不用她扶,我覺得這新的身體也不錯,看起來還身強力壯。但我發(fā)現(xiàn)嬌滴滴的小姑娘不是來扶我的,她是黏在我身上,這讓我多了一點欣喜。
在偷偷吃了一下她的豆腐之后,我去照了一下鏡子,銅鏡的質(zhì)量不怎么樣,但可以看出來,現(xiàn)在的我正當壯年,容貌也不是很丑。嗯哼,如果這是一個有不錯名聲的人,也許我可以請貂蟬過來敘敘舊。
對了,在敘舊之前我得確認一下我現(xiàn)在的位置,也許我現(xiàn)在正在東北或者江南,而剛好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模仿洛陽長安的建筑格局呢。
我把嬌滴滴的小姑娘抱在懷里,這是她自愿的,我只是把手張開而已,她自己就過來了。這讓我忐忑了一下,這就像我敲鍵盤敲了若干年,手指頭會情不自禁的上下跳動;如果我伸伸手小姑娘就過來了,那只能說明我和她之間已經(jīng)上演過很多次這種情景。
我估計我現(xiàn)在正在用的這個身體的原來的那貨也好這一口,而好這一口的人在三國里面名聲都不怎么好。
我很矜持地和小姑娘聊了一下現(xiàn)在的物價,再評點了一下朝中人物。但很顯然這是一個關(guān)注點全部在我身上的小姑娘,既不知道物價高低也不知道人物現(xiàn)狀。不過我倒是因此知道了一些,這里確實還是洛陽,而我呢,據(jù)說叫做龐舒。
龐舒是什么鬼?我只聽說過龐統(tǒng),我抱著龐統(tǒng)一定有很多兄弟姐妹的想法繼續(xù)和小姑娘一起暢想未來,但結(jié)果讓我很失望,龐統(tǒng)和龐舒應(yīng)該只是同姓。我想了一下,能有那么大的房子,說不定他也一定會有一柄不錯的刀,但如果一定要穿越的話,我也不是一定要用刀,既然一個人頭就可以讓我掉線,我一頭撞在柱子上也應(yīng)該可以有同樣的效果。
力道大小和方向應(yīng)該無所謂,就算是腦震蕩了那也是龐舒來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