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方突然暴起發(fā)難,讓這女人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忙磕磕巴巴到:“我,我我,我是客房部的經(jīng)理?。 ?p> 劉方不管那么多,一把用手指捏住她的臉蛋,使勁一扯!
這名客房部經(jīng)理,一臉懵。
見此情行,劉方不由挑眉,意外呢喃到:“咦——,臉是真的?!”
這女人只覺對方捏住自己的臉蛋疼得要死,還是輕抿嘴唇說到:“那個,那個有什么問題嗎?”
劉方連忙松手抱歉:“對不住,畢竟今天我經(jīng)歷的事情有點多,光憑肉眼無法確定一人的真實身份!”
說到這,女子回憶起看直播時的最后一幕,顯然對方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易容了!
雖說心里委屈,但還是耐心解釋到:“劉方君你太過緊張了,我就是客房部的經(jīng)理,實在不行可以叫我的同事證明。”
“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這女子委屈的撅了撅嘴,但還是點了點頭道了聲再見,便自顧自離開。
劉方回到屋內(nèi),看著扔在床上的木盒,木盒之內(nèi)不是別的東西,是把打刀和肋差。
不怪劉方多疑,因為這兩把就是兇徒送給他的殺人兇器。
剛收到東西后,劉方打開一看,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對頭。
因為這兩樣?xùn)|西,本來應(yīng)該是在警局里,顯然是有人暗中搞鬼!
拿起那把三尺長的打刀,劉方抽刀出鞘,爭鳴一聲,寒氣森森。
刀身是反復(fù)鍛造形成的花紋鋼,殺意騰騰,劉方清楚這把利器已經(jīng)背負(fù)了四條人命!
端詳著手中鋒利的武器,劉方眼神微瞇。
腦中念頭閃出,對方特意再次將被當(dāng)做兇器的長刀取回還回他的手中,除了暗地里說明作案之人神出鬼沒以外,也是在告訴劉方一件事……
這些人完全是沖他而來!
“你媽的,有事當(dāng)面鑼對面鼓的剛,這么暗戳戳搞事,鬼知道你們他媽的到底要干嘛!”
劉方心頭怒極,恰在此時,手機鈴響。
丟下手中長刀,劉方拿起手機一瞧,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來電。
接通后,電話那頭一直保持沉默……
劉方蹙眉,小心翼翼到:“莫西莫西,找誰?”
“劉方君,你不乖噢……
剛送給你的禮物,轉(zhuǎn)頭就給了別人,叫人家好傷心啊!”
聲音陰冷,嘶啞,這音色熟悉至極,劉方眼露猙獰,心底惡寒,嘴里怒道:“去你媽的,死人妖,舌頭捋直了說話!”
“嗤嗤嗤……”
訕笑傳來,像是蛇類吐信般陰冷邪異。
電話那頭隨即緩緩說到:“真的是,這么暴躁干什么,人家還以為你是個翩翩君子呢!”
聲音恢復(fù)正常,是男性的聲線,卻帶著股陰柔。
“我是你爺,老子就你媽這脾氣,說!到底想要干什么!”
“劉方君其實我們是一類人!”
“呵……
誰他媽跟你們是一類人,你爺爺我沒你們這么惡心!”
“身懷甲賀一族的身法,你以為這世上再無其他忍者了。
把東西交出來,說不定嬌滴滴的美嬌娘還能活命。
不然我可不敢保證她會不會步了那老女人的后塵!”
“甲賀……
你們怎么知道的?”
聞言,劉方暗自吃驚,這系統(tǒng)提供的東西,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有人能看得出來。
“這世上有著很多非凡之人,聽說你是從西方來得,總該知道些內(nèi)幕吧。
畢竟類似你一樣的人,西方華國那比我們這來的還要多。
在所有非凡面前,那些俗世的律法根本就是擺設(shè)。
你看我不就從那幫酒囊飯袋的警察手中,把刀給你送回來了?”
聽到這話,劉方心頭一震,莫非這所謂的平行世界,并非自己想的那般簡單!
這人話里話外,都告訴著劉方一件事情,看似平靜的世界表面下,其實暗潮洶涌。
收拾心神,劉方小心問到:“你要的東西是什么?”
“怎么,身為甲賀傳人的你不知道?!”電話那邊似乎也很意外。
我知道你奶奶個腿!
暗罵一聲,但劉方也從對方語氣里聽出了意外之色。
若是此刻直接說什么都不清楚,鬧出這么大事,一旦知道他其實是個小白,且并沒有他們所尋之物。
那么瑞穗這丫頭唯一的下場,就只有兩字——消失!
“我這東西多了,教我甲賀身法的那人給了很多,你口口聲聲一句一個東西,我他媽知道你要什么?”劉方當(dāng)即信口胡言到。
“甲賀世代喂養(yǎng)的忍蟲!”
忍蟲?什么玩意!
劉方不由蹙眉,心思急轉(zhuǎn),開口到:“那玩意有的是,忍蟲是吧!
不就是鉆到人體內(nèi)把人肚里下水啃沒的那些玩意,難道你們培育不出來?”
話畢,劉方額頭滴著冷汗,這些東西還是劉方前世看火影,結(jié)合油女志乃的特征瞎扯的。
此時的他面色凝重,心臟跳個不停,就怕對方聽出不對勁,然后對話就此結(jié)束。
“呵呵,我說的是甲賀一族世代用人血喂養(yǎng)的長生蟲!”
“那東西,有是有,只不過非常難搞!”劉方心底大罵,鬼特么給你搞什么長生蟲,一聽名字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給你三天時間……”
“打住,那玩意我又沒帶在身邊,既然你們找到我,顯然應(yīng)該對我的一些情況有所了解,畢竟我是從華國來的?!?p> 劉方立馬說到,三天,三天時間怎么夠,他連搞清楚忍蟲到底是什么都不止三天。
“那么說,那東西在華國?”
聞言劉方心頭一跳,心知若是對方當(dāng)真,不等他這準(zhǔn)備好,卻跑去找到他家人頭上,那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
心一橫,既然已經(jīng)扯淡了,那就扯得大一點!
當(dāng)即直接承認(rèn):“沒錯,在我?guī)熼T長輩手里,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武當(dāng)探探情報,不過我說的武當(dāng),可不是什么旅游勝地噢!
我得要回趟師門,一來一回得要花不少時間!”
“你不老實哦,別告訴我甲賀身法,是你遠(yuǎn)在華國的師門教給你的?”
“呵呵,如今交通方便,你說有沒有可能,甲賀一族里的人,拜入我的師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