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絕對是個瘋子!”
“媽的,看著好氣啊……”
“他就一點都不怕嗎,如此大張旗鼓?!?p> 不管彈幕怎樣反應,另一邊,朱飛開著借來的汽車,載著劉方和朱莉兩人朝著毒吻發(fā)來的位置趕去。
那地位于伊東市西郊,是座廢棄多年的小型煉鋼廠,地處偏僻,顯然毒吻連日來也沒閑著,將此地又給重新布置好。
劉方手中拿著兩把從毒吻同伴那得來的短刀,磨刀霍霍。
朱飛看著汽車后座上的女兒,見她背著弓箭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邊開車邊埋怨:“你說你跟過來干什么,來添亂的嗎?”
“那是我外婆,我的奶奶!”
別人都管自家外婆叫姥姥,但這丫頭卻叫奶奶,從稱呼不難看出,此女對自家外婆的感情。
朱飛一時無語,畢竟這丫頭脾氣跟他娘一樣倔,隨后說到:“知道你擔心你外婆,但你要知道我們接下來所做的一切,非常危險!
你最好待在車里,哪都不要去,千萬別靠近懂不懂!”
聽到朱飛所說,朱莉雖然臉上寫著不愿,但也清楚這是自家老爸為了自己安全著想。
而且以她的能力去了,也只會造成兩人的負擔。
于是她默不作聲的點頭答應一聲。
見朱莉答應,朱飛隨即沖副駕駛位上的劉方講到:“對方現(xiàn)在情況不明,我們倆最好一明一暗。
一個在明,吸引對方注意力,一個偷偷潛入,伺機尋找機會,解救人質?!?p> “他們的目標在我,吸引注意力方面我來,你想方設法偷偷進入?!?p> “也好!”
二人商量好步驟,約莫半個小時后,兩人開車抵達一處空地,這里多是些老舊的廢棄建筑,像是六七十年代遺留的宿舍。
兩人選擇在這里下車,隨后分開行動,車內獨留朱莉安靜等待。
此地距離毒吻所在的煉鋼廠,只有兩公里的距離。
不同于朱飛,一會就沒了蹤影,劉方大大方方背著包,腰間別著雙刀,朝鋼廠趕去。
就這么堂而皇之步行三十分鐘后,鋼廠大門處,劉方姍姍來遲。
朝廠內望去,里面是鋼鐵構筑的叢林,多為鐵制架構的建筑。
此時的毒吻,正站在熔爐旁,對著面前架設的手機,大聲喊到:“各位觀眾,現(xiàn)在有請我們重量級嘉賓的登場,在《最大玩家》里,無所不能,來自華國的劉方!”
隨即一把拿過手機,將鏡頭對準劉方,嘴里嬉笑到:“來來來,快跟直播前的觀眾打聲招呼!
這會各個平臺收看直播的觀眾,已經過億啦!”
劉方冷眼看著十多米外那極盡瘋癲的身影,眼中殺機騰騰,心中簡直對這不陰不陽的家伙厭惡到了極點。
但見到用鐵鏈吊在熔爐上方的三道身影,還是強忍住心中的不甘,提起手中背包,冷冷說到:“少廢話,放人!”
“我得要看看那東西是不是真的!”毒吻獰笑,眼中閃爍著幽幽冷光。
劉方將手伸入包內,掏出蠱蟲,這一刻收看直播的眾人不淡定了。
“那是什么?”
“好像是個小孩?”
“不對,假的吧,怎么看像是只蟲子!”
“我的天,那到底是什么東西,瞧著好惡心!”
看見劉方手中不住蠕動的忍蟲,毒吻瞳孔瞬間縮小,嚴肅到:“把那東西給我……”
吱吱……
一聲噪音從忍蟲口中傳出,劉方手中用力,忍蟲柔軟的身軀被捏的變形。
再看劉方冷冷一笑:“想什么呢,先放人,不然你信不信,我把它一把給捏成肉醬!”
毒吻長長嘆出一聲鼻息,隨后說到:“是你逼我的!”
單手朝著背后抓去,一把小型沖鋒槍PP2000出現(xiàn)在其手中。
砰砰砰……
槍口吞吐著火舌,一粒粒子彈,攜著滾燙炙熱,如天女散花般,朝著劉方襲去。
霎時間,劉方忙收起蠱蟲,身形一動,人如鬼魅般搖曳身軀,穿梭于周遭鋼鐵組成的灌木叢中。
叮叮當當,火花四濺。
沿著劉方躥游的極速身影,伴隨著他周身是飛舞的漫天火花。
這是子彈摩擦撞擊周遭鋼鐵部件,迸濺的星火!
這一瞬,好似天崩地裂,彈頭如流星般朝劉方身旁飛過,周遭金屬一聲聲金鐵交鳴,此起彼伏。
炙熱滾燙的彈頭,潑擊周遭墻面鐵架,四外飛濺,就像是沿著狂奔的劉方身旁炸開。
鐵花四濺,鋪天蓋地,如同細密的光雨閃閃爍爍由天而降。
沖天的掃射下,漫天的光雨飛揚,接續(xù)不斷。
鐵花升騰,似在劉方周身,張開一棵輝煌又奇幻的大樹。
毒吻不間斷的射擊,映襯劉方似魅影玄貓游走的身影,如槍林彈雨中無畏的勇士。
此時劉方,調動起自己所有的身體機能,躲避子彈朝他身體的親密接觸,因為他清楚,但凡被任何一個彈頭打中,那么他絕對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畢竟子彈射擊,彈頭高速旋轉,當射入身體的一刻,立馬如鱷魚絞殺般將人體肌肉攪爛。
運動神經,血管,會遭受毀滅性的打擊,人會瞬間失去行動能力,絕不會如影視劇里嗞點血來得那般簡單!
激烈的槍聲激蕩,亂哄哄,劉方來回穿梭于周遭的工廠鐵制構件中,攢動的人影和嘈雜的金屬敲擊聲淹沒了一切。
手拿微型沖鋒槍的毒吻,唯一的右眼,眸子里全都是瘋狂,看著眼前這嘈雜混亂的景象,發(fā)出肆意的狂笑。
笑聲混著強烈的興奮情緒,有時還能聽到他被刺激得高聲的尖叫!
好不容易劉方找到一處鐵柱旁,瞬間,以最快速度側身躲入。
就聽叮叮當當,彈頭撞擊聲響起,霎時間滿是鐵銹的柱子上火花四濺。
遠處傳來毒吻的大聲調笑:“哈哈哈,劉方君怎么樣,子彈的味道不錯吧!
時代變了,你說我是會和你肉搏呢,還是會用槍!”
“媽的,這死變態(tài)不講武德!”
劉方躲在柱子后面,若非他剛才反應夠快,拼命施展身法,逃遁尋找掩體,恐怕這會早就被打成了馬蜂窩。
劇烈的運動讓劉方心跳加快,口鼻處傳來急促的喘息,穩(wěn)定自己的呼吸后,口中大喝到:“喂,這樣可不講究啊,就不怕搞死我手中的蟲子。
或者說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捏死它!”
玉米骨頭
看了日本奧運會,我發(fā)現(xiàn)規(guī)矩是死的,狗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