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玉符門他去不了!”
辛峰落下后平靜的說道。
辛峰一到場,剛剛眼神中滿是不屑的金丹老怪們顧盼左右。
錢益善心中大定,有辛師弟坐鎮(zhèn),那么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
此時山河卷中,陳乾將陣釘夯進地面,天音法陣第一個子陣成了。
霎時間,一道悠揚的聲音傳遍整個山河卷。
這道聲音,宣告著陳乾已經(jīng)站穩(wěn)腳跟。
“哼哼哼,此陣足以自保?!?p> “我倒要看看,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打老子的注意?”
陳乾席地箕坐,滿意的看著將自己護在中心的法陣。
“嘖,看來不必擔心陳乾這家伙了。
“修士就應該打打殺殺才對,背個烏龜殼作甚?”
馮山看向傳出聲音的方向,有些自嘲的說道。
他取出一個蘊靈丹開始打坐,已經(jīng)有五個散修被他淘汰了。
最不正經(jīng)的蕭灑卻陷入了苦戰(zhàn),他碰上了呂靖。
呂靖祭煉的靈劍很邪性,此劍通體血紅,出劍之時隱有惡鬼哀嚎。
這把劍,是他從一個魔修手中奪來的。
將其搜魂之,后呂靖還得到一份劍法殘篇。
“嘁,真沒勁啊,走了!”
呂靖打出一道紅色劍芒后,有些失望的走了。
直到呂靖的氣息完全消失,蕭灑才松開了袖口中的符箓。
而后“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這踏馬能是劍修?”
“這鐵憨還真是個憨子嘿!”
山河卷中,鐵憨發(fā)現(xiàn)了被“王八殼子”保護的陳乾。
他取下足有兩米長、重百斤的玄鐵巨劍,吼一嗓子就開始破陣。
“那不是鐵頭陀么,竟然被淘汰掉了?”
“惜敗于陽訶之手哇!”
觀眾們熱衷于給本界高手做排名,例如這位被陽訶淘汰的鐵頭陀。
鐵頭陀排在在青風榜九十二。
陽訶作為元嬰老怪裴城主的唯一弟子,不在此榜內(nèi)。
但青風榜上的高手,還真不一定能撐到最后。
因為門派、家族的弟子大多不入榜單。
再強的散修,還是散修。
別人幾代師徒努力的結果,憑什么輸個一個散修?
“咦,裴仲碰上陳乾了?”
“最好裴仲能將他淘汰吧,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家伙……”
當錢益善在補丁處看到裴仲后,暗戳戳的想道。
“給俺破!”
鐵憨似乎把巨劍當做了錘子。
他就這么一劍一劍的砸下,大有砍不破不停手的意思。
“道友,你這么砍是破不了陣的?!?p> “你是哪里來的小娘皮,敢管老子的鳥事兒!”
“俺就是喜歡砍這王八殼子,咋了?”
“小娘皮……”
好,很好!你敢跟我做一場么?”
秘境外的裴城主見狀一愣。
陽訶乃是溫和的性子,怎么看起來像是吃了虧的瘋婆子?
此時山河卷內(nèi)的筑基期修士幾乎全被淘汰了。
不過,鐵憨和陳乾是兩朵奇葩,自然不同。
任憑別人如何攻擊天音法陣,陳乾都沒有做出回應。
他憑借法陣的掩護,繼續(xù)布陣。
他將水潭蠶食殆盡,在水潭中心以二品青銅鼎鎮(zhèn)壓此地。
陳乾已經(jīng)完成了雙連環(huán)天音法陣了。
也就是說,他能夠抵擋金丹修士的攻擊。
陣法之外的鐵憨憨,不過是隔靴搔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