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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鄉(xiāng)村養(yǎng)條龍

第二百七十八章 還有這種操作

我在鄉(xiāng)村養(yǎng)條龍 初香似染 4216 2021-11-15 23:59:35

  包括張新蘭在內(nèi)。

  所有中招的患者,都得到有效治療。

  不但不再繼續(xù)發(fā)癢,身上的皰疹也消失得干干凈凈。

  李天狼又把剩下的止癢水,大致分給他們。

  并且警告——

  要是再中招。

  千萬不要抓。

  不抓的話,只有一個地方癢。

  一抓。

  那不好意思。

  毒素自然會跟著指甲蓋擴散。

  抓哪兒癢哪兒。

  五嶺道人完全束手無策的病癥。

  他直接手到擒來。

  哪怕大家曾經(jīng)也見識過他的醫(yī)術(shù)。

  親身體驗后。

  還是更加震撼。

  也甚是佩服。

  紛紛點頭間,又對他連聲道謝。

  對于村民的謝意。

  李天狼沒什么感覺。

  游客們的話。

  他倒是蠻受用的。

  想了想。

  對游客們說道:

  “你們要是真想謝我,就答應我一件事兒?!?p>  “什么事兒?”

  “李神醫(yī),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說!”

  “我們都愿意答應你!”

  游客們紛紛響應。

  李天狼微微一笑,說道:“我這個人呢,一向習慣低調(diào)。所以拜托你們不要把今天的事發(fā)到網(wǎng)絡(luò)上去。更別說我救了你們?!?p>  “這……”

  游客們先是詫異。

  接著也很容易理解——

  蓮花村一下冒出這么多跟妖怪似的藤蔓。

  還把他們整得這么慘。

  差點活活癢死。

  等于是丑聞??!

  一旦傳開。

  以后哪還敢有游客過來?

  不怕遭罪?

  “行吧……”

  “那就不往網(wǎng)上發(fā)了。”

  他們紛紛答應,愿意配合。

  李天狼又看向村民們:

  “至于你們……”

  “呃?”

  “我們怎么了?”

  “嗐,我們又不傻,肯定不會往網(wǎng)上發(fā)什么??!”

  “就是就是?!?p>  “再說我們也沒幾個懂那勞什子網(wǎng)不網(wǎng)上的?!?p>  村民們紛紛搖頭。

  “誰跟你們扯這個呢?”

  李天狼哂笑,說道:“至于你們,既然讓我給你們配了藥,當然是要給錢的!”

  “????”

  “居然要錢?!”

  村民們傻眼。

  李天狼理直氣壯:“看病收費,天經(jīng)地義!”

  “不是,他們游客都不需要給錢,為啥單單找我們?”

  “李天狼,你都這么有錢了,何必貪我們這點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都是窮光蛋?!?p>  “你是在故意惡心我們吧?”

  “虧我對你印象還變好了……”

  “張新蘭那個臭婊子呢?”

  “對對對,這一切都是她的錯!你真要錢,也得管她要去!”

  “我們的莊稼也被她毀了,說好的要找她賠償來著?!?p>  “她跑得倒挺快,走走走,找她算賬去!”

  村民們紛紛叫囂。

  旋即一哄而散。

  生怕李天狼把他們留下,從他們兜里“搶”錢。

  李天狼當然不在意這點錢。

  故意逗他們玩兒呢。

  或許是因為他之前砍斷了所有藤蔓。

  它們重新扎根生長,需要一些時間。

  這會兒天空中,已經(jīng)不再彌漫它們的種子。

  鐘晚晴一頭冷汗。

  小心翼翼地從民宿里邊走出來,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對李天狼說道:

  “你們蓮花村也太可怕了……”

  她十分慶幸。

  今天一直窩在房間里沒出去。

  更沒湊熱鬧到現(xiàn)場看那些藤蔓。

  要真去了。

  不也得中招嗎?

  本來就覺得自己長得不好看。

  要再把臉抓花。

  那……

  所謂復出當明星。

  豈不真成了天大的笑話?

  “覺得害怕就趁早走唄。”

  李天狼回了句。

  隨后就要回家,開始配置除草劑。

  “我也想走??!”

  鐘晚晴亦步亦趨地跟上,故意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小聲說道:

  “可前提是,咱倆還沒睡……”

  “停停停,打??!”

  李天狼頭疼:

  “我實話告訴你吧,雙修這種事,條件非??量?。我功力有限,真幫不了你。這樣吧,回頭我有空,看能不能把你的面癱治好,然后一切到此為止。我現(xiàn)在很忙,你就別跟著我了?!?p>  說完,就一個加速。

  將她甩脫。

  “喂!”

  鐘晚晴追了幾步,眼見趕不上,只得停下來。

  跺了跺腳。

  “我說他怎么不愿意呢,搞半天原來是不行……身為一個男人,怎么可以說不行??誒不對?。∷麑﹃愘庖司托校瑢ξ揖筒恍?,這區(qū)分待遇,不是在說我遠不如陳兮宜么?狗屁!我才不相信!都是借口!”

  她也是豁出去了。

  直接找到林巧。

  “那個,林店長,你身為李天狼的女朋友,既然很大度地同意他跟兮兮做那種事。我求求你,再大方一回,也同意一下我吧?我真的很需要這張臉,求求你了!”

  如同魔癥一般。

  她噗通一聲,跪下了。

  “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林巧急忙攙扶:“從一開始我就沒反對你跟小狼啊。他自己不樂意,我也不能強求吧?!?p>  “可是,可是……”

  鐘晚晴握住她的手,充滿希冀地說道,“要不,你幫幫我?”

  “這種事……怎么幫?。俊?p>  林巧哭笑不得。

  “這樣,你下次跟他同房的時候,提前通知我,我再……”

  鐘晚晴湊到她耳邊,小聲嘀咕。

  “啊??”

  林巧驚了。

  還有這種操作?

  “求你了,我可以給你錢!”

  “別別別,你要給錢的話,我反倒不可能幫你了?!?p>  “意思是你答應了?那太好了!”

  鐘晚晴大喜,抱著她蹦蹦跳跳,哪怕是面癱,嘴也差點笑歪。

  林巧見她這般雀躍,不由露出無奈之色。

  ……

  李天狼剛到家門口。

  正要去實驗室。

  一下又跑過來三個人。

  正是之前蘇丹青專門去縣城車站接來的老師——

  鄧舞玲、方路平、翁立明。

  “李醫(yī)生,你等等!”

  “可不可以耽擱你一點時間?”

  李天狼微微皺眉,瞥了眼他們:

  “什么事?”

  三人對望一眼,相互慫恿了一下。

  便由鄧舞玲這個走可愛路線的女孩子來開口:

  “是這樣,我們剛到這兒的時候,確實太不懂事了,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刻認識到這種錯誤,所以專程過來向你道歉……對不起!”

  說完。

  他們齊齊鞠躬,彰顯誠意。

  “原來是道歉啊,行吧,那我就原諒你們好了。”

  只是一點小事而已。

  李天狼可不會浪費精力一直記掛。

  他表完態(tài)。

  就不想再搭理他們。

  正要進門。

  “誒,你等等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鄧舞玲急忙湊過去,挽住他手臂,帶了些許夾子音,嬌聲說道:

  “既然你都這么大度的原諒我們了,要不就別再招聘新老師了?我們?nèi)齻€就挺合適的嘛!我們也愿意在這兒教學生,能不能給個機會呀?”

  方路平和翁立明也趕緊附和:

  “是啊是啊,給個機會吧!”

  “我們愿意將功補過,以后一定盡心盡力把學生教好?!?p>  他們把胸脯拍得砰砰響。

  “哦?”

  李天狼有點奇怪。

  他們的態(tài)度……

  咋一下轉(zhuǎn)這么大彎了?

  剛來時的囂張勁兒呢?

  其實是張守峰的投訴在今天有了結(jié)果。

  負責分配他們老師的機構(gòu)。

  直接給了他們警告懲處。

  還通知他們,以后別想再包分配了。

  這下。

  他們仨就有些慌了。

  憑他們這種沒啥經(jīng)驗的生手,既沒資歷,也失了口碑。

  以后想在別處端起老師這飯碗,怕是幾率渺茫哦。

  當然。

  這也不算什么絕路。

  畢竟。

  不當老師,也可以干別的。

  他們之所以徹底拉下臉,來找李天狼道歉。

  更多的還是看上李天狼開的高薪……

  對于他們這方面的請求。

  李天狼自然是拒絕的:

  “我廣告都打出去了,人家也來應聘了。我不可能說話不算數(shù)?!?p>  “這簡單??!那些來應聘的,又不知道我們?nèi)齻€是誰。到時你只要說我們也是來應聘的。最后選中我們,把他們淘汰,這不就行了?”

  鄧舞玲眨巴著眼睛說道。

  如果眼睛真的可以放電。

  她這眼神……

  怕不是得把對方給烤糊咯。

  李天狼卻不吃這套,還是搖頭:

  “得了吧,我可不想當一個不守信用的騙子,這完全違背我的做人原則?!?p>  “那,那,那要不這樣,你從那些新來應聘里的,選一個老師。再把我們仨補上去?要是你覺得總數(shù)多了,也可以選我一個,把他們兩個淘汰了?!?p>  鄧舞玲有些急了,直接指著方路平和翁立明這樣說。

  方路平兩人一聽,登時又驚又怒——

  你個賤人!

  咋這么自私?

  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他們正要爭吵。

  李天狼就真的有些煩了。

  直接將手從她懷里抽出來,一臉不耐:

  “這樣,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也去找藍老師和蘇村長應聘,憑實力競爭。要是你們整體實力比那些新來應聘的更強,選你們也不是不行??梢悄銈儽炔贿^別人,就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這樣才最公平。”

  “別介?。 ?p>  “我們工資可以要得更低一些。”

  “我不要獎金,然后年終獎減半,這總行了吧?”

  “喂,李醫(yī)生你別走啊……靠!”

  看著李天狼進去并把門關(guān)上。

  一副完全不再搭理他們的無情態(tài)度。

  他們仨的表情頓時一垮。

  甚至還想破口大罵——

  他媽的。

  老子都已經(jīng)道過歉了。

  姿態(tài)放得這么低。

  連薪資待遇也肯大幅度讓步。

  這王八蛋……

  居然還是油鹽不進!?。?p>  他以為他是誰??

  憑什么這么狂???

  “鄧舞玲,你剛啥意思???”

  “也太不講義氣了,你都不臉紅的嗎?”

  方路平和翁立明又盯著鄧舞玲,怒聲說道。

  “我……”

  鄧舞玲臉色一紅,縮了縮脖子,隨后又昂首挺胸:

  “我們也就剛認識幾天而已,又不是什么朋友。我為什么要講義?又憑什么臉紅?說白了,我就是被你們拖累的。要是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李天狼他興許就答應讓我留下了?!?p>  “你——”

  “媽的,真不要臉!”

  “你罵誰呢?”

  “罵的就是你!”

  “好了好了,別吵了。現(xiàn)在吵也于事無補,還是走吧!”

  他們一塊兒往學校宿舍方向走去。

  來的時候。

  他們是肩并肩一起走。

  現(xiàn)在。

  卻是兩個男的走一塊兒。

  鄧舞玲這個女的,自覺地跟他們隔開老遠。

  “現(xiàn)在該怎么辦?難不成就這么徹底放棄了?”方路平哭喪著臉。

  “我才不要這么灰溜溜地離開。等下就去求那個藍老師,希望她能在我們應聘的時候,放點水。”翁立明則一臉不甘心:

  “該死的李天狼,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么低聲下氣,他居然還是不給面子。這口惡氣,我不出不甘心!”

  “呃,你想怎么出?”方路平好奇道。

  “他不是說不希望有人把今天的事兒傳出去嗎?我就偏不如他的愿!”

  翁立明咬牙切齒。

  索性一邊走,一邊就把手機掏出來,全選之前拍下的那些藤蔓。

  還有他們身上的皰疹、抓痕等一系列。

  拼湊成一個視頻。

  打算上傳到網(wǎng)絡(luò)上。

  鄧舞玲在旁看著,忍不住說道:

  “你這樣做,要是被李天狼知道,可就是徹底得罪他了。”

  “得罪就得罪唄,我怕他個鳥!”

  翁立明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反正我家里是開商場的,又不缺錢。大不了回去繼承家業(yè)!”

  他既有閑錢看網(wǎng)絡(luò)直播,還給藍書穎真金白銀地打過賞。

  家庭條件自然要優(yōu)渥一些。

  鄧舞玲和方路平可就窮多了。

  聞言。

  一個大大的“艸”字,一下就浮現(xiàn)在他們臉上。

  事實上。

  先前那些游客們。

  當場都承諾不會把今天的事往網(wǎng)絡(luò)上曝光。

  在回去后。

  其中一部分倒是遵守承諾。

  另一部分卻是在幾番糾結(jié)后,卻是按耐不住沖動。

  直接違背了承諾。

  那些藤蔓……

  太獵奇了!

  太稀罕了!

  太有意思了!

  只要發(fā)到網(wǎng)上,就很容易火!

  他們哪兒經(jīng)得起這誘惑?

  于是乎。

  在翁立明將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的時候。

  就發(fā)現(xiàn)早就有人先一步發(fā)了。

  他這番舉動。

  純屬就是……

  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如果只是一個人發(fā),或許會被網(wǎng)友質(zhì)疑是虛假的、電腦設(shè)計的。

  可好多個人發(fā),從不同角度發(fā),各種細節(jié)又這么逼真。

  這讓看過視頻的網(wǎng)友們。

  不信都不行了。

  “臥槽,牛逼??!”

  “先有吸血草,又有這種觸手怪一樣的藤蔓。難道這個蓮花村,藏了什么千年大妖怪?”

  “這個李天狼,不會真是什么狼妖轉(zhuǎn)世吧?”

  “這不科學啊!”

  或許是因為游客們的皰疹得到了有效治療。

  網(wǎng)友們不但沒被嚇到。

  反而熱情更加高漲。

  好多人都發(fā)評論,說要去現(xiàn)場打卡,看看是不是真有這種藤蔓。

  有的甚至都連夜出發(fā)。

  生怕去晚了。

  熱度就被其他人蹭光了。

  與此同時。

  褚偉軍也把相關(guān)的視頻、照片、初步總結(jié)的文字資料,一并發(fā)到他們?nèi)ψ永锏恼搲?p>  頓時驚動了諸多農(nóng)科大佬。

  他們一致認為這種植物特有研究價值!

  “偉軍,你一定要留住足夠多的活體標本,別把它們?nèi)珳缌?。我們這就成立研究小組,馬上來現(xiàn)場勘查!”

  “等著我們!”

  “還有我們!”

  就在他們?nèi)缁鹑巛钡臒崃矣懻撻g。

  李天狼的實驗室里。

  他手持一個巨大玻璃罐子,里邊裝著大量綠油油的液體——

  這些正是他最新配置的除草劑。

  “嗯,先去試試效果。”

  他捏了捏鼻子。

  往外走去。

  而在村里的某個角落。

  王婉月早已支撐不住。

  倒地蜷縮,瑟瑟發(fā)抖。

  她渾身遍布這種可怕皰疹。

  呼吸都已經(jīng)難以為繼。

  喉嚨里發(fā)出“嗬嗬嗬”的細微聲音。

  想要呼救。

  都張不開嘴。

  “看樣子,我是真的要死了……”

  她的心頭,盡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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