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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對頭結(jié)婚后

風波

和死對頭結(jié)婚后 蘭陵特煩 2694 2021-07-14 01:11:40

  *

  新書發(fā)布會主要分為交流和簽售兩個部分。

  在介紹過新書大概內(nèi)容,中心思想、寫作理念后,主持人又突然提議來一次現(xiàn)場問答。

  臺下粉絲意外激動,爭先舉手。

  在回答了好幾個問題之后,一個坐在后排的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男人頭垂得有些低,一頂黑色帽子遮住了他的面容,只能看見他修長的手高高舉起,在燈光下,白皙的皮膚被蒙上了一層柔和的顏色。

  “后排那位男士好像非常積極啊,給個機會怎么樣?”主持人沖我擠了擠眼睛。

  我點點頭,“好?!?p>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那位男士緩緩站起身,摘下了帽子,露出了那張熟悉的俊臉。他氣定神閑地接過話筒,舉手投足透著矜貴,很快這位氣質(zhì)不凡的男士就獲得了現(xiàn)場書粉的低聲驚呼。

  我用視線描摹著他的輪廓。小時候,我曾恨過這張臉無數(shù)次,偶爾沖動,還會想要把他的皮給扒下來,煮了、燉了。

  后來,我和他逐漸離那個無憂無慮的童年遠了。我們不再是那個喜怒哀樂都可以隨便寫在臉上的小朋友。

  歲月把他打磨成了一個銳利的大人,一件放在高處架子上供人瞻仰的冠冕。

  他變了,時間教會他收斂自己的光芒,把沉淀化為自己不顯山露水的修養(yǎng)。

  又好像沒變,好像依舊是那個在我得水痘時敲鑼鼓的混賬小孩。

  我們呢,好像變了,不再是那對單純的死冤家。

  又好像沒變,無時無刻想要與人一較高下的念頭,仍舊在蓬勃燃燒。

  “哇,帥哥你也喜歡看長明的小說嗎?”主持人意外。

  長明,我的筆名。

  “嗯,非常喜歡。”他微容儒雅。

  隔著茫茫聽眾,我揚眉,對著話筒說:“這位先生我認識的,他的女朋友很喜歡我的書,他們兩個人經(jīng)常來參加我的讀書會?!?p>  說著,我又故意張望了一番:“咦?今天你的女朋友沒有來嗎?”我眨眨眼,模樣很無辜。

  翟羨逢也不是吃素的,謊話張口就來:“我和她分手了。”

  “啊,抱歉?!蔽壹傩市?。

  “因為,她不能接受我喜歡您的小說,超過喜歡她?!?p>  我:??這是什么情況。

  全場哄堂大笑,就連主持人都忍俊不禁。

  好不容易等現(xiàn)場安靜下來,主持人為了烘托氛圍,又故意問:“那這位先生,您要不要趁這次活動,向長明求求姻緣呢?”

  我趕緊接話,“事先聲明,求了也沒有用,我不是紅娘?!?p>  翟羨逢輕哂,對著話筒慢慢開口。

  “那,太太愿不愿意賠我一個女朋友呢?”

  霎時,現(xiàn)場尖叫聲不止。

  我心知他那聲“太太”是一語雙關(guān),臉像是被火燒了般發(fā)燙,可那人只是定定地看著我,眼神不曾偏移。

  *

  中場休息時,我在休息間里剛坐下,一雙有力的大手就蒙住了我的眼睛。

  熟悉的白地蘭香氣鋪天蓋地襲來。

  我一陣恍然,好像這香水還是之前我給他挑的。

  “翟羨逢,你可真是會給人驚喜。”我咬牙切齒。

  身后的男人笑,“怎么不喜歡嗎?”

  “可喜歡了!你要是再跟主持人沆瀣一氣,在我一臉懵逼的時候走上臺,來個單膝下跪,那就更好了?!?p>  “嗯,不錯,下次試試?!?p>  我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敢,我也可以當場給你表演一個謀殺親夫?!?p>  他松開手,坐到了我身旁,一臉無所謂:“求之不得。”

  我看著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越看越來氣,一個忍不住,低聲爆了句粗話,上前扯著他領(lǐng)子抱怨。

  “你煩死了。每次都愛搞這種出其不意的驚喜。”

  翟羨逢收斂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摟住我,一臉認真:“如果你不喜歡的話,下次不會了?!?p>  我沉默了一陣,想起剛才,他在臺下望我時的神情,鼻子沒由來地酸澀。

  “不,我喜歡?!闭f罷,我湊上前,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

  感受他的皮膚,弧度,溫度。

  翟羨逢扣住我的腦袋,加深了這個綿長的吻。

  我被他掠奪得快要喘不過氣,死死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不松手。

  末了,我喘著氣質(zhì)問:“你這是什么?老狼幾百年沒見過兔子?”

  “確實有很久沒見了?!?p>  “翟先生,我們分開還不到四十八小時?!蔽覠o語,“而且臨走前,你折騰了我半條命。”

  “那下次給我整條命?”

  “想得美,爬吧你?!闭f著,我站起身,來到鏡子面前整理襯衫。

  鏡子里的我面色潮紅,嘴唇上的口紅糊得不像話。我隨手抽出一張卸妝紙擦干凈,剛打開口紅準備朝嘴上抹時,翟羨逢在一旁出聲了,

  “讓我來試試吧?!?p>  *

  意外的是,翟羨逢對幫人涂口紅這件事好像異常熟練。他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一小片陰影,包裹住了他的眼神。

  大功告成后我抿了抿嘴唇,意外滿意地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紅唇。

  我剛想開口調(diào)戲他,是不是經(jīng)常給前女友涂習慣了,沒想到還沒開口,大腦就猛然涌入了一段陌生的回憶。

  一個女生蹲坐在我身旁,指了指我的口紅:“嘉嘉,這個顏色會不會太明顯了,被老妖婆抓到了怎么辦?”

  “我還怕她干嘛?上次還是她軟磨硬泡,我才去參加的那個作文比賽呢?!蔽也灰詾橐狻?p>  “但是,我聽說今天學生會執(zhí)勤的好像是翟羨逢。他要是又給我們班扣分了,我倆就等著被班主任殺吧?!?p>  “靠!”我忍不住破口大罵。

  ……

  “怎么了?”翟羨逢一臉擔憂。

  “沒什么?!蔽一厣瘢S口糊弄,“在想簽售會的事,你是不是和戚漾兮串通好了?!?p>  他揶揄,“寶貝,你真聰明。”

  “哈?”我意外,“戚漾兮這個奸細!”

  “你說誰是奸細?!?p>  一道女聲響起,只見戚漾兮正悠哉地靠在門框上,一臉深意地看我。

  完犢子。

  *

  簽售會進行得還比較順利。

  除了簽字讓我手麻……

  我瞧了一眼時間,心頭盤算著一會兒應(yīng)該和翟羨逢、戚漾兮去哪里吃香的喝辣的。

  這時,館內(nèi)一陣嘈雜。粉絲們紛紛回頭,朝展館大門口望去。只見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進來,完全不顧安保人員的勸阻,舉起橫幅和大旗開始喊口號。

  “抄襲狗去死!”

  “抄襲狗滾出!”

  “抄襲狗給我家太太道歉!”

  我心里一陣慌,坐在桌子前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安撫好粉絲們,我走下臺,準備朝著那群人的方向走去,卻被保安攔住了。

  “常小姐,現(xiàn)在那天狀況混亂,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您還是待在這里為好。”

  我沒有說話,抬頭仔細看起了那群人的橫幅,猛然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讓我心驚的幾個字。

  “維護羲和,打倒抄襲狗!”

  羲和……

  我頓時意識到這場風波恐怕并不簡單。

  就在我環(huán)顧四周時,我突然和角落里的一個墨鏡女人對上了視線。

  女人取下墨鏡,在遠處朝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紅色的弧度在我心頭劃了一刀。

  是之前在溜冰場遇見的那個女人!

  我一陣頭疼,只覺得她面熟極了,好像曾在我的生命里,離我很近很久。

  我捂住腦袋,步伐踉蹌,腦海一片混亂。

  “嘉嘉,以后你要是發(fā)達了,可別忘記了要保養(yǎng)我???啊,你可能要去國外?沒關(guān)系,你人不用回國,把錢送回國給我就可以了……誒,你怎么還打我?。俊?p>  記憶里的女生笑得明媚。模糊的面容逐漸重疊上了那個墨鏡女人的臉。

  “常小姐,常小姐?您沒事吧?”

  我不理會保安的攙扶,眼看那女人即將離開,我一個著急,沖出保安的阻攔,急急忙忙跑向她。

  下一秒,尖叫聲響起。

  我感受到背后一片暗灰色籠罩了下來,回頭時,只看見場內(nèi)的巨幅廣告板竟然坍塌了下來,直直地朝著我的方向咋來。

  完了,要死了吧?

  我感覺時間逐漸慢了下來,每一個人的動作細節(jié)都能被我清晰捕捉。

  “常攸嘉!”

  在失去意識前,我的視野里,只剩下了翟羨逢焦急的眼神。

  

蘭陵特煩

各位可能也發(fā)現(xiàn)我最近更新極為不穩(wěn)定。   去醫(yī)院復(fù)查之后,發(fā)現(xiàn)病情并沒有好轉(zhuǎn),最近甚至還加重了。有時候狀態(tài)不好,哭一晚上都想不出什么東西。   最近還被人在背后捅了刀子,氣憤之后,我除了無力和絕望沒有任何辦法。希望每個付出真心的人,都能夠被溫柔對待。   我還是會盡我力量更新,也希望能夠得到大家諒解。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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