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妖當然不會這么深情款款的看著他。
畢竟,鄭商卿長得再好看,終究也是一盤菜。
虎妖毫不客氣,張嘴便咬…
鄭商卿痛苦的閉上雙眼,這就要完結撒花了嗎?
忽然一陣清香飄來,白萍使出全身力道,將虎妖撞開,但一個女子能有多少力道呢?
虎妖也只是被撞開了幾步遠。
飛快的在右手寫上敕令兩個字,鄭商卿大喝一聲定。
剛把這只虎妖給定在那里。
只見齊鶴年高聲呼喊,“這還有一只啊?!?p> 坐在地上的鄭商卿,當時就樂了…
原來,齊鶴年使出的穿墻術,成功的把自己給拼接成半人半虎,就好像是續(xù)接在老虎屁股上…
虎妖每次搖了搖尾巴,那感覺就像是齊鶴年自己在腰間使力的一樣…
像極了齊鶴年時不時揮動腰間長槍,妖嬈的彎曲甩動著…
畫風詭異至極…
而且還被虎妖拖著到處跑。
急急忙忙手中畫出敕令兩字,齊鶴年也朝著身下的虎妖拍出一個定身訣。
終于將兩只虎妖給制住了。
眾多苗人也松了一口氣,佳佳愛護,便拿著柴刀,大斧,沖上前來。照著兩只老虎,一陣猛砍。
“哎,哎,哎。小心點,小心點,別砍到我了!”齊鶴年驚恐地和苗人村民打打招呼。
鐵蛋爺爺拿著一把大斧,狠狠的一斧邊砍了下去。
尺度也拿捏的十分準確,剛剛好貼著齊鶴年屁股往下砍。
齊鶴年頓時覺得一身輕松,杵著兩只老虎腿便能自由行走,可腰胯間,拖著長長的一根虎尾巴,一直垂到地面。
這算咋回事?
見兩只老虎被砍的稀巴爛,眾多苗人漸漸從屋里打開房門,涌了出來。
男女老少望著齊鶴年腰間長拖到地的虎尾巴,全都呆呆的一愣,繼而發(fā)出哄堂大笑,笑的直不起腰。
倪珍秀也在人群之中,把大腿都給笑的拍紅了。
摸摸后腦勺,齊鶴年郁悶的望著腰胯間長拖到地的虎尾巴,時不時還翹起一甩一甩的。
見齊鶴年投來求助的目光,鄭商卿玩味的抓住虎尾巴。
這么長的家伙,你也舍得不要?
只是看到齊鶴年目光漸漸有些憤怒,鄭商卿不再耽誤,心中默念:
五行歸位,乾坤借法。穿!
便將老虎尾巴和屁股給扯了下來。
恭恭敬敬的走到白萍身前,鄭商卿深深一鞠躬,“多謝前輩相救。”
撩了撩鬢邊青絲,白萍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容,“那…你打算怎么謝我呀?”
怎么謝?我現(xiàn)在分身無分文,還能怎么謝?難不成還要我以身相許?
僻遠的苗寨又恢復了寧靜。
只是鐵蛋爺爺還一天到晚在寨子里頭嘟囔著要找蛋蛋…
舔犢情深讓人潸然淚下。
暫時穿著倪珍春亡父衣服,鄭商卿坐在門口,靜靜的看著春兒在河邊洗衣服。
只見河邊倪珍春正搓洗著他身上唯一的一條內-褲,長時間未曾清洗,污水把河面披上一片渾濁的白垢。
倪珍春披頭秀發(fā)往一邊垂去,露出了白皙的側臉,修長的脖頸,掛著幾根若隱若現(xiàn)的青絲。
這一瞬間,鄭商卿看的如癡如醉。
柳眉如黛,眼似秋水,這么一看,恍若仙子下凡一般…
鄭商卿一邊側著身子走,一邊就這么癡癡的看著。
發(fā)覺有人投來注視的目光,倪珍春抬起了頭,輕輕的喊了一聲,“鄭大哥。”
“哎。”
“鄭大哥?!?p> “哎。”
“鄭大哥,可不能再往前走了?!?p> 話音未落,鄭商卿便這么側著身子走進了河里,撲通一聲…
濺起水花無數(shù)。
河水清涼舒爽,溫度宜人,就是河面上清洗衣服的污水,味道有些怪怪的。
好不容易把鄭商卿拉上岸,卻聽得不遠處,河邊青石板上一個苗族女子,一聲驚呼!
“我的褻衣被河水卷走了!”
由于河邊洗衣服的都是些女子,一個年紀見長的老嫗走了過來,“怎么了,這是?”
“阿娘,我在河中清洗褻衣的時候,水里忽然一股莫名的力道,力大無比,把我手里的褻衣給卷走了?!?p> 老嫗嚇的臉色驟變,嘴里嘟嘟囔囔的有些含糊不清,“莫非…莫非是河神,河神他又回來了?”
見丟了衣服的女子和倪珍春都滿臉驚恐,端在洗好的衣服,沒命的往回跑。
鄭商卿一把抓住準備跑到老嫗,“老人家,這是怎么回事?”
“年輕人,你有所不知啊,這河神!每隔10年,我們苗寨里頭,就必須獻上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否則便會有滅頂之災,舉族難?!?p> 慌亂的從口袋里頭,掏出手機,嗯,鄭商卿堅定的撥起電話。
對…報警!
轉念一想,特么,妖魔世界,報警有屁用啊。
接警處小姐姐也幫不上忙…
抱緊都沒用…
玉帶河中,河水陣陣翻滾……
鄭商卿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了屋里,張嘴便嚷嚷著:“春兒,春兒?!?p> 倪母詫異的去開門,嘴里一陣嘟嘟囔囔,“誰呀?一天到晚叫春。”
開門一看。
原來是鄭商卿…
見倪珍春正在洗菜,鄭商卿委屈的說,“春啊,你改個名字吧?!?p> 倪珍春:……
鄭商卿:對了!那河神是怎么回事?
把手里的蔬菜放了下來,倪珍春陷入了痛苦的回憶…
據(jù)老一輩說,每隔10年,這河神便會跑出來向苗在村民索要少女,不給,苗寨里便會隔三差五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傷亡事件。
站在廳堂一旁的徐敏憤怒的一拍桌子,“豈有此理!要不我們聯(lián)手?我不信就不能制住這個河神…”
見廳堂里的齊鶴年把頭轉了過去,并沒有說話,默默拿出一本書,靜靜的翻看著。
于是又看著鄭商卿…
鄭商卿心里一陣郁悶,你瞅啥?
頓時,徐敏氣的氣不打一出來,兩個男人竟然沒一個敢開口…
眼睛瞥了瞥看書的師兄,哼!臨時抱佛腳的修煉有用嗎?
忽然感覺到背后有人湊過頭來,齊鶴年嚇了一跳,“鄭商卿,你干嘛?”
鄭商卿拍拍他肩膀,“這啥書?”
捋了捋頸邊長發(fā),齊鶴年一臉得意,“這是我們浮云山的洗心訣”。
“洗心訣?除了修心養(yǎng)性,還有別的用嗎?”鄭商卿把書拿過來翻了翻,書不厚,幾分鐘便被他翻完了。
齊鶴年臉上的盛怒之色已不加掩飾,“你看得懂嗎?這是修煉之人才看得懂的,你看這第一步,就是錘煉拳腳,就是利用天地之氣進行吐納調息,錘煉身體。”
“按照上面練,如果這第一步練成了,就是煉體境?”
看著鄭商卿,齊鶴年一臉孺子可教也的模樣,“不錯不錯,就是這樣?!?p> 見鄭商卿一轉身便按照上面記錄的拳腳開始比劃起來,齊鶴年驚愕不已,這家伙也就剛剛看了一遍吧,怎么全給記得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