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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支封天筆

第四十八章 等的淚是傾斜的海

我有一支封天筆 碼十三 2122 2021-07-01 07:52:56

  呆呆的望著江面。

  總旗官楊偉靜靜的走過來,“百戶大人,鄭商卿怕是已經(jīng)殉職了,咱們還是盡快離開這個危險之地?!?p>  麻木的搖了搖頭,陳進男口中一陣呢喃,“你們走吧,我想在這坐一會兒…”

  “百戶大人,那魚妖尚未伏誅,此乃險地,萬萬不可久留?!笨偲旃贄顐タ嗫谄判牡暮醚韵鄤?。

  陳進男跟在眾人身后,無聲的離開。

  一路上眾人大氣也不敢出。

  生怕魚妖再次鉆出江面,擇人而噬。

  血紅江水下的魚妖同樣不好受。

  吞進去的這個人,好像很喜歡吃烤魚。

  這不,一股無名之火,在魚妖肚里慢慢燃起。

  且有越來越烈的趨勢。

  魚妖趕緊哇呀一聲將他吐了出來。

  見鄭商卿漂浮在水面,魚妖一躍而起。

  吃不了你我還撞不死你?

  但下面高高躍起,以畢生之力向鄭商卿沖去。

  只見江面上的鄭商卿也不躲避,揚起右手便是一道三昧真火。

  嚇得魚妖大腦袋往右邊趕緊一偏,然后撲通一聲墜入水中。

  老半天也沒敢冒頭。

  鄭商卿便趕緊向岸邊游去。

  真正要面對面硬拼,自己這點實力真不夠看的,全是仰仗這只銅筆符篆上散發(fā)出來的三昧真火。

  這才得以成功的驅(qū)走魚妖。

  否則自己這煉氣初期,給魚妖塞牙縫都不夠。

  就算是陳進男那種胸有溝壑深不可測的人,好歹是金丹初期吧,一身武藝超群,可在魚妖面前,居然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跌跌撞撞的走了不知多遠。

  感覺有些筋疲力盡,不行。

  魚妖還在不遠處江里,此時入睡,怕是會在迷迷糊糊中死去,襠下一個寒顫,趕緊坐起來開始修煉。

  這樣既可以休息又可以補充體力和真氣。

  感覺自己對洗心訣又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和感悟。

  但就是不知怎么了,一直沒法突破練氣中期。

  冥想中,他越練越著急。

  竟然強行聚集體內(nèi)蒸汽沖擊練氣中期。

  “嘖嘖嘖,少年人竟浮躁如此!”畫軸里那個胖道人太乙孫嘖嘖稱奇道。

  鄭商卿神識感覺到畫軸中的不屑,當下更是心氣浮動,“依前輩之見該當如何?”

  太乙孫輕輕捻了捻八字長須,“你光有心決,卻沒有招式,若是如此強行修煉下去,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聽得這話,鄭商卿心里一驚,“啊?不是吧?竟然如此兇險,還請前輩教我,我可不想年紀輕輕便走火入魔,這世間還有很多未解之咪,等著我去摸索呢?!?p>  “你我相聚也算有緣,我現(xiàn)在傳你一套誅天劍法,你現(xiàn)在須得全神貫注,記好了我的一招一式,跟著勤學苦練便可…”太乙孫也不問他準備好沒有,便開始舞起劍來。

  鄭商卿也不多廢話,蘆葦叢中隨便撿了一根枯樹枝,便開始演練起來。

  見他四十八式誅天劍法便演練完畢,太乙孫點了點頭,“年輕人倒是學得挺快,只不過光有其形,而沒有其神,沒有實戰(zhàn)和感悟,是學不到其中精髓的。你好自為之吧?!?p>  鄭商卿趕忙喝住他,“哎…哎,前輩別走呀,再與我說道說道唄…”

  只見那胖道人太乙孫也不理他,兀自與畫軸中的雙發(fā)髻童子風引雷,搓起了麻將。

  鄭商卿一臉郁悶,這家伙偷窺自己的記憶不說,還學自己記憶中變出了一副麻將,在畫軸里4個人搓的不亦樂乎。

  見胖道人不再理自己,鄭商卿也是自討無趣,索性便將洗心訣與誅天劍法,糅合起來開始演練,一遍又一遍的不曾停歇。

  半個時辰過去了,他感覺越練越是虎虎生風。

  周邊的蘆葦桿,都被刮的往一邊斜了去。

  魚妖慵懶地把腦袋支了出來擱在岸邊,就這么斜眼看著鄭商卿操練劍法。

  “我說小伙子,你拿根破木棍能舞出啥名堂?”

  鄭商卿警惕的看著支出個腦袋的魚妖,“你…你別過來哈,你看我這劍法練的頗有成就,你看在邊上的蘆葦桿都被壓彎了去,可見我劍氣已成??!”

  魚妖不屑的撅起嘴,“那是我剛剛吹了一陣風…你居然還以為你有劍氣,笑死我了,賤氣還差不多…”

  鄭商卿氣得原地哇哇大叫,“打人不打臉哈,信不信我放個三味真火將你直接烤了?”

  優(yōu)雅的吐了個泡泡,魚妖伸出爪子在岸邊泥土里畫了個圈圈,“你除了那把火能為難我,你身上還有啥特長?。”

  鄭商卿垂下腦袋想了想,“嗯,我的特長就是…特長!”

  不屑的抿了抿嘴,魚妖慢悠悠的爬上岸,“也不與你爭了,開飯時間到了,我得去城里開開葷。”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過來,直接便凌空飛去。

  鄭商卿在地上拼命追趕,愣是眼睜睜的看他消失在視線里。

  垂頭喪氣的低頭走著,體力已所剩無幾,兩只腳走起路來,有些踉踉蹌蹌。

  遠處天空一個黑影飛來,慢慢的便看清楚了是一只鳥。

  誰家的鳥啊?這么大。

  鄭商卿用手遮了遮眼睛,睜大眼睛仔細瞅了瞅。

  咦,我去。好像是我的鳥。

  一如既往的粗大。

  坐山雕一個俯沖便落在他身前,“主人好久不見…想我沒?”

  搖了搖腦袋,鄭商卿輕輕摸摸鳥頭,“春兒他們都還好吧?”

  座山雕拍了拍胸口,“主人你放心,你叮囑的事我都辦得妥妥的,苗寨里無病無災,春兒也挺好的,除了隔三差五有人在她門口叫春,其他一切正常?!?p>  聽得座山雕如此說道,鄭商卿兀自還是有些不放心,“那…那她小姨呢?還好嗎?”

  座山雕好一陣子沒反應過來,“她小姨,哦哦哦,想起來了,也正常,就是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老是會走神,也不知道在想誰家野男人,隔三差五便摔進河里…”

  點了點頭,鄭商卿輕輕摸了摸座山雕身上的羽毛,“雕兒,你知道嗎?其實在苗寨里的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光…”

  “主人說這話我就不相信了,苗寨的姑娘再好,能讓你想成這樣?”

  “雕兒,你不懂,她身上有一股能讓我拒絕這世界上所有款式溫柔的魅力…”鄭商卿深呼吸一口氣。

  座山雕高傲的揚起腦袋,“唉,何必呢?我突然想起主人吟過的一句詩,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鄭商卿突然一拍腦袋,“哎呀,差點忘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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