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翻開手冊,一眼就看到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小朋友有許多問號。
從頭往下一行行看過一遍之后,楚宴松了口氣。對嘛,這賣雜貨的跟迎娶白富美根本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看來現(xiàn)在這個又破又舊的UI界面是因為店鋪等級還低,是灰級所以看起來灰撲撲的吧?
下一次刷新要等明天了,但是看著自己只有5銅幣的余額,楚宴又把目光投向了滾動的任務(wù)欄。
任務(wù)1——想要做一個成功的生意人,武力值必不可少。任意方式擊敗10人,或擊殺1人。(獎勵:100銅幣)
任務(wù)2——千里之行,基于跬步。成功販賣一件道具。(不虧本獎勵:利潤x10)
楚宴眼前一亮,獎勵提高了!
然而看了一下貨架上的道具,再看看目前身處的環(huán)境。邊上的韓蕭和胡弘駿已經(jīng)開始鑒賞一桿老步槍。
楚宴只能在心底嘆著氣,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在星海,不戰(zhàn)斗是不可能的啊,不戰(zhàn)斗怎么變強,不變強怎么咸魚?
【超級士兵藥劑】倒是可以賣給韓蕭,問題是他現(xiàn)在身上半毛錢也沒有,看來只能等到進入星龍國之后才能做任務(wù)2了。
這時楚宴目光一轉(zhuǎn),看到背包里的賬簿……emmm,有賬簿的話,是可以記賬、賒賬的吧?
二人和胡弘駿夫婦一同用完餐,道了聲謝,楚宴就暗示韓蕭有話要說。
兩人走到帳篷外僻靜處。
“怎么了?楚宴你不是要對本技師下手了吧?”韓蕭吊兒郎當(dāng)?shù)亻_著玩笑。
楚宴回頭就是一個白眼,“晚上你最好抱著你的包睡?!?p> 韓蕭正經(jīng)起來:“怎么,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楚宴看這周圍營寨內(nèi)雖然臟亂,但也是一群失去了庇護之人的安身之所。
“胡飛是可以隨意進出這個帳篷的,你不收好包里的東西,可能會給營寨帶來大麻煩?!背鐕@了口氣,“我們明天一早就走吧,逃亡的話,還是不要牽連這里的人了吧?!?p> 韓蕭想到下午那個沒心沒肺的青年,點了點頭:“但是難保追兵找到這里之后會怎么樣,你有什么打算?”
楚宴已經(jīng)想好,把韓蕭列在自己的客戶列表上,此時也是準(zhǔn)備透露一點信息給他。
“我有一種偵測裝置,在我們走后留在營地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沒有問題最好,有什么意外我們也能提前知道。”楚宴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偵查守衛(wèi)】的功能。
韓蕭有些驚異地翻了翻死魚眼,卻沒多說什么。以他《星海》骨灰級代練的名譽擔(dān)保,眼前這個叫楚宴的女人,絕對不存在于他熟悉的游戲背景里。
為了照顧楚宴,胡弘駿在帳篷里格出個空間,讓楚宴和安一起睡,自己則到韓蕭這邊湊合。聽了楚宴的建議,晚上臨睡時胡弘駿提議說他的背包太大了,要放到外面的時候,韓蕭沒有同意。只是跟胡弘駿要了一塊獸皮,鋪在背包上,直接枕著就睡了。
躺下之后才放松了精神的楚宴,這時才稍微回過了點味。前世生活在和平世界和諧社會的年輕人,這一天又是穿越,又是跑路,又要研究雜貨店,還改造了身體。不管是精神也好,身體也好都到了一個極限,本還想趁著休息時間還能思考一下未來,結(jié)果躺平?jīng)]兩分鐘就不省人事了。
兩個客人都睡著了,胡弘駿和安也體貼地盡量不吵到他們。
這時胡飛果然又來了。之前胡弘駿在訓(xùn)斥了他一番后便讓他今晚在外邊睡,現(xiàn)在胡飛又跑進來,讓胡弘駿有些詫異,“莽莽撞撞的,干什么你小子。”
胡飛眼珠子轱轆轉(zhuǎn),似在尋找什么:“我就來看看,下午那兩個客人還要不要交易什么?!?p> 這是胡飛發(fā)現(xiàn)韓蕭枕著的獸皮特別高,仔細(xì)看了兩眼,原來他把背包墊在了底下。
暗暗啐了口,胡飛不敢被他叔看出來他在打什么注意,暗道晦氣地離開了。
一夜平靜地過去。
第二天,韓蕭和楚宴睡醒只覺渾身輕松,疲憊也一掃而空了。
楚宴對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提升也稍有了點實感,不止是這種異常輕松的感覺,對全身感官的掌控也明顯提高了。
看到韓蕭的背包完好,楚宴稍微放下了一點擔(dān)心。
對于這熱情的夫妻倆,楚宴和韓蕭都很是感激。交易時韓蕭特意多給了幾十顆子彈,聊表謝意。
楚宴也拿到一個舊背包,裝上一部分他們的干糧,二人便和胡弘駿夫妻道別,背上包裹,轉(zhuǎn)身離開。
走出營地一段距離后,韓蕭回頭看了眼,問楚宴:“你那個監(jiān)測裝置,啟動了嗎?”
楚宴點點頭,打開店主觀測界面,只是這個界面別人看不到。
“20公里內(nèi)我都能看到營地的情況,超過這個距離裝置就會自毀了。”楚宴將界面移動到視線左側(cè),不影響她正常視野。
二人參照地圖,估摸著再走兩三天就能走出森林了。
“出了森林,我們就能找到鐵路,然后搭便車去城市。”韓蕭收起地圖,輕松地告訴楚宴。
前一天充足的休息,加上有了補給,二人行進的速度很快,臨近中午就走了大約12公里。
在接近【偵查守衛(wèi)】的極限距離前,楚宴多分了幾分注意力在觀察界面上。
臨近中午,界面上出現(xiàn)了兩輛黑色防彈車。
“來了!”楚宴精神一振,突然開口道。
韓蕭也停下腳步,等著楚宴直播營地的情況。
“有一隊全服武裝的小隊,把整個營地的人都逼到廣場上蹲在一起?!背绨旬嬅嬷匦吕匾曇罢校八麄兡弥愕恼掌趩栐??!?p> 所有人在極力撇清,個個都矢口否認(rèn)。游蕩者作為萌芽組織和各國之間的墻頭草都知道,只要跟他們的目標(biāo)沒有關(guān)系,就不會對他們出手。
然而惱怒的一號追蹤了韓蕭七天,唯一能問話的也就這個聚集地了,還是毫無線索讓他怒氣高漲,一臉擇人而噬的恐怖表情。胡飛不知是年輕,還是心虛,臉色發(fā)白,微微顫抖。
被一號看見后,直接舉起槍扣了兩下扳機。
“他們開槍了!”楚宴一驚,立刻告訴韓蕭,“胡飛…胡飛死了。”楚宴臉上血色褪去,昨天還生龍活虎要搶劫他們的人,現(xiàn)在就倒在血泊里了。
“小飛!”胡弘駿瞪著眼,看向侄子的尸體,脖子上青筋凸起,死死壓抑著自己的怒氣。
一號的掌上終端傳來首領(lǐng)的訓(xùn)斥:“你在干什么?誰讓你殺人了!”隨即語氣一轉(zhuǎn),“算了,既然殺了,就做得干凈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