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洗漱完,躺在床上,顧北堯向上官梨舟那邊湊了湊,聞了聞她的發(fā)絲,洗發(fā)水的香味,她翻了個身鉆進(jìn)他的懷里,他幫她把被子蓋好。
“這種感覺真好?!鄙瞎倮嬷墼谒膽阎虚]起了眼。
“嗯!”濃濃的困意襲來,顧北堯也閉上了眼。
這么多年,他們單獨(dú)生活時入睡都不會很容易,而今天他們躺下就睡著了,甚至忘記了關(guān)燈都不知道。
半夜,顧北堯率先睜開眼,他動了動被上官梨舟躺麻的手臂,上官梨舟挪了下頭的位置。
“早上了嗎?”她問。
“沒有,忘記關(guān)燈了?!彼?。
“哦!你去關(guān),我不想動?!?p> “好”
顧北堯下床時,上官梨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側(cè)著身子對著他。
關(guān)好燈,顧北堯又回到床上,枕到她的枕頭上,從黑夜里看她的臉龐。
“閉上眼,不要再看我了?!彼f。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對自己很有信心,我在顧北堯心中的魅力明星都比不了?!?p> 顧北堯失笑,“沒錯,誰都比不了?!?p> 他在她的唇上小啄了一下,她睜開眼,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魅惑,她主動靠近他,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手心在他的后背上移動,她的手觸到他的皮膚時像是一股電流穿過他的全身,他翻過身將她壓在他的身下。
“你這樣做很危險。”他的眼神變了。
“我知道”
她摟住他的脖頸,而他低頭狠狠地唇住她的唇,許久過后,他邪邪一笑,將頭湊到她的頸間,粗喘著說:“我知道你的敏感處。”
說完就吻向她的脖頸,輕咬著了她的耳垂,頓時她的渾身力氣像是完全被抽空般,整個人軟在他的懷中,望著她迷離的眼神,他再也忍不住自己......
清晨,從沒合嚴(yán)的窗簾處射進(jìn)一束淡黃色的光芒,光芒照在床上兩個人的臉上。
“早”顧北堯模糊不清地說。
“幾點(diǎn)了?”上官梨舟翻身時皺起了眉頭,渾身要散架般疼痛。
“不知道?!彼眠^床頭的手機(jī)看了眼已經(jīng)早上七點(diǎn)半了,“七點(diǎn)半”
“該起床了,哎呀!我不想動。”上官梨舟耍賴。
顧北堯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你再睡會兒,我去做早餐?!鳖櫛眻虼┖靡路サ綇N房,做了煎蛋和烤土司,再回到臥室時,上官梨舟已經(jīng)穿上了睡衣,但仍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他趴在她的邊上輕聲說:“梨舟,早餐做好了?!?p> 她踹了他一腳,埋怨地說:“都怪你,我都累死了?!?p> 顧北堯笑笑,寵溺地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爸爸、媽媽,你們怎么睡在一起?”芃芃站在他們的臥室門口。
“爸爸媽媽本來就該睡在一起的?!鳖櫛眻蚧卮?。
“那我也想上去躺一會兒?!逼M芃看著他們的中間位置。
“好,你來躺這里?!鳖櫛眻?qū)⒅虚g位置讓出來,芃芃開心地跳上床,躺在他們中間。
“這才是一家三口?!逼M芃幸福地笑著。
上官梨舟抱了抱芃芃,現(xiàn)在的芃芃越來越多地表達(dá)著她的想法,不像過去那樣隱藏。
“我們一家三口永遠(yuǎn)在一起。”顧北堯抱住她們母女倆。
“嗯!”芃芃笑著點(diǎn)頭。
不一會兒,顧北堯‘啊’的一聲慘叫,上官梨舟驚得坐起,“怎么了?”
“你姑娘拔我胳膊上的汗毛。”顧北堯控訴。
“哈哈”上官梨舟和芃芃笑作一團(tuán)。
“壞孩子”顧北堯瞪著芃芃。
“哈哈”芃芃又在他的胳膊上拔了幾根。
“你再拔我薅你頭發(fā)了?”顧北堯警告芃芃。
芃芃又拔了一根,拔腿就跑,顧北堯下床就追,官官跟在他們的身后跑,新的一天就在打鬧聲中開始了。
十月八日早上,上官梨舟和顧北堯?qū)χR子整理自己的衣著,覺得沒問題后兩人相視一笑。
“走吧”他說。
“走吧”她回應(yīng)。
“爸爸、媽媽,我們?nèi)ツ膬??”芃芃問。
“民政局”顧北堯回答。
“那是做什么的地方?”
“發(fā)證的地方?!?p> “發(fā)什么證?”
“結(jié)婚證”
他們來到民政局的大廳,辦理了結(jié)婚證,當(dāng)紅紅的結(jié)婚證拿到手的時候,顧北堯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而上官梨舟的臉上卻帶著些許不高興。
“來時好好的,怎么領(lǐng)完證這個表情?”顧北堯哭笑不得得看著她。
“于璐說得對,她說她以為領(lǐng)完結(jié)婚證會非常的開心,可是領(lǐng)完后就是領(lǐng)完了沒什么感覺,反倒覺得被套住了,我也這個感覺?!?p> “你這個腦袋里就沒有一點(diǎn)夢幻,全是現(xiàn)實(shí),不被套住你想干嘛?再說被我套住不好嗎?”
“就那樣吧,勉為其難?!鄙瞎倮嬷酃室庹f。
“過分”顧北堯掐了下她的臉。
“我都沒有好好跟我單身生活告?zhèn)€別?!?p> “沒什么好告別的,單了三十多年還沒有單夠啊,單身哪有兩個人好,這個紅本本的生活才是更加期待的。”
“行吧,告訴你給我畫的大餅一定要實(shí)現(xiàn)。”
“是,都給你吃,那么大的餅?zāi)阕约撼??!?p> “不行,什么餅?我也要吃?!逼M芃聽到說吃餅沒自己份兒,不愿意了。
“行,也給你吃,你們娘倆吃餅,我喝風(fēng),行了吧?”
“哈哈”上官梨舟大笑。
“老婆,送老公去機(jī)場吧?!鳖櫛眻蛟诒谴艘魂囎恿?,手邊的工作也堆了很多了,這邊的事情忙完他得回去工作了。
“頭皮一陣發(fā)麻?!鄙瞎倮嬷勐牭健掀拧@個稱呼第一時間的感受。
“你怎么那么多事,叫一聲老公聽聽?”顧北堯站那不走,等著她叫。
“孩子在這呢,什么話都說?!?p> “芃芃你們同學(xué)的媽媽怎么稱呼他們的爸爸的?!鳖櫛眻騿柶M芃。
“我家那神經(jīng)病”芃芃很利落地回答。
“哈哈”上官梨舟笑瘋了,顧北堯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行啦!你慢慢練著,反正必須得叫?!?p> “知道啦!走吧,快點(diǎn)去機(jī)場,要不趕不上飛機(jī)了?!?p> “行,走吧,去機(jī)場還是我來開車,回來你再自己開?!?p> “顧北堯,你怎么那么啰嗦!”
上官梨舟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顧北堯跟過去比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話多的不行,難道這就是結(jié)婚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