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錦看著霍玉樓這個樣子,微抿著唇,“霍將軍,我不會丟下你的,要死一起死。”
她不是什么忘恩負(fù)義之人,縱然她現(xiàn)在對霍玉樓有疑心,但是他沒有做出一件傷害自己的事情來,相反還處處幫著自己,她不可能丟下霍玉樓不管的。
霍玉樓見文殊錦說得這么堅定,又道,“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如果你不不走的話,我們兩個人都會死在這里?!?p> 文殊錦沉著眉頭,面色沉重看向了對面的刺客,聲音森冷道,“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p> “你有辦法?”
“我手上還有一點毒藥,但是要想保證將他們?nèi)慷寂蕉舅?,這有點困難?!?p> 這是文殊錦想到的唯一辦法。
只能靠這個博一下了。
“你有把握弄到多少個?剩下的我可以解決?!?p> 文殊錦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毒藥,面色森森,“如果他們聚集到一起我可以讓他們?nèi)慷贾羞@毒藥,可是如果他們分散開來,只能一個?!?p> “我去吸引他們,你找準(zhǔn)時機?!被粲駱钦f著就拿著劍直接沖了上去。
文殊錦也密切關(guān)注著他們,這種事情,只能快速解決,所以她在看見機會的時候一刻也沒有遲疑,和霍玉樓做了個眼色就將毒粉撒了出去。
這些是毒粉,只要呼吸進(jìn)到肺道,就會全身酸軟無力,且在兩個時辰內(nèi)如果不服用解藥,照樣會死。
刺客們呼吸到毒粉之后,開始的時候還沒有發(fā)覺到異樣,但是沒有一會兒就感覺到了,自己全身都沒有力氣,甚至于連拿劍都沒有力氣去拿。
他們看向文殊錦,面色兇狠,“你們又用損招?”
“什么叫做我們又用損招?對付你們這樣的人,還談什么光明正大?!?p> 文殊錦做事情向來謹(jǐn)慎,也永遠(yuǎn)知道給自己留退路。
她走到刺客面前,面色冷淡,“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p> “這重要嗎?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刺客也照樣很有骨氣,根本就不受文殊錦的威脅。
文殊錦也懶得和他們拉扯,拿過霍玉樓手上的劍就將他們給殺死了。
剛才威風(fēng)凜凜的人,現(xiàn)在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他們死了之后,霍玉樓和文殊錦這才離開。
走到一半的時候,撞到了前來尋找他們的青羽。
霍玉樓讓青羽讓人將刺客的尸體都搬了回來。
回到京城,因為文殊錦失蹤了一晚上,尚閔衣一晚上沒有睡覺,看見文殊錦的這一刻,她喜極而泣沖上去抱著文殊錦哭個不停。
“你可算是回來了,擔(dān)心死娘了?!?p> 文殊錦拍著尚閔衣的后背,安慰道,“娘,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而且我還給你帶回來一只小兔子?!?p> 文殊錦將尚閔衣推開,把小兔子拿出來,“你看!”
小兔子毛茸茸的,尚閔衣看著就喜歡的不行。
“娘,它身上現(xiàn)在有傷,我去給它包扎一下。”文殊錦說著又將小兔子抱走了。
尚閔衣就讓言之去給文殊錦煮了面條。
把所有事情都忙完之后,文殊錦并沒有立馬休息,而是去了霍玉樓的府上,霍玉樓這次受了傷,加上他體內(nèi)的毒素發(fā)作,文殊錦還是有點擔(dān)心和自責(zé)的。
去到霍玉樓府上的時候,皇上派來的太醫(yī)正在給霍玉樓檢查傷口。
文殊錦也難得清靜就坐在一旁。
太醫(yī)都忙完了之后霍玉樓才看向文殊錦道,“阿錦姑娘,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文殊錦起身走到霍玉樓面前,“霍將軍,刺客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這件事情并沒有這么好查,想殺我的人很多?!被粲駱菍@些事情早就習(xí)以為常了。
文殊錦看著霍玉樓淡然的樣子,大概也能猜到他這一路走來有多么不容易。
“霍將軍,之前是我誤會你了。”
霍玉樓看著認(rèn)真道歉的文殊錦,抿嘴一笑,“你沒有必要和我道歉,你謹(jǐn)慎也很正常,換作是我,我也會和你一樣?!?p> “不過阿錦姑娘,我還是想要囑咐你一句,你父親和三萬將士的事情,你千萬不要自己貿(mào)然去查,尤其是現(xiàn)在敏感時期,你也不敢保證,皇上有沒有在盯著你,有時候太出頭了,不見得是好事情。”
文殊錦點頭,“我不會貿(mào)然行動的,況且現(xiàn)在的我,也查不到什么線索?!?p> 她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查清楚這些事情的真相,要想找到證據(jù),都并非難事,更加不是她想就可以做到的。
所以她只能一步一步的走。
“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盡管提?!?p> 文殊錦沒有多說什么,就起身對霍玉樓笑道,“既然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離開了,你好好休息?!?p> 文殊錦剛打開門出去到院子里,就撞上了蘇玉。
與其說撞上,倒不如說是蘇玉故意在這里等著她的。
“文姑娘又來看表哥嗎?”蘇玉笑若桃花,“文姑娘好像和表哥走得很近,以前表哥是肯定不會和誰走得這么近的,看得出來,表哥對你很喜歡?!?p> 蘇玉這一翻話,倒是讓文殊錦不知道接了。
“蘇姑娘這話嚴(yán)重了,霍將軍于我有恩,又是和我一起受的傷,不管怎么說,我都應(yīng)該來看看他才是?!?p> 文殊錦并不想和蘇玉之間有什么誤會,她不管怎么說也是霍玉樓的表妹。
“文姑娘說的是,只是表哥向來很少和姑娘家來往,我擔(dān)心表哥被騙了還不知道?!?p> 蘇玉說得溫婉,實際上是處處針對,尤其是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就暗自窩火。
更何況昨天晚上霍玉樓和文殊錦單獨待了一晚上,只要一想到這個,她的心里就痛得不行。
她文殊錦憑什么?
文殊錦也不蠢,聽得出來蘇玉話里的針對,她也只是淡然一笑,“霍將軍這么聰明,應(yīng)該不會隨便被人欺騙才是。”
“表哥確實厲害,可是這姑娘家的心思他確實也不了解,所以我才擔(dān)心他被騙了,還請文姑娘不要見怪才是,霍家家大業(yè)大的,難免會有人心生覬覦,我現(xiàn)在暫時掌管著霍府,所以我也得為霍府負(fù)責(zé)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