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點,舞會正式開始。
蘇母早早起床,熬制刺鼻的草藥水沐浴。一整天清晨都見她在忙活自己的臉、頭發(fā)、和衣著。
廚房里有一個做飯的老婆婆,瘦瘦小小的,駝背、小腳、毛發(fā)濃密。
清晨見她總有些覺得恐懼,她的眼神充滿著侵略性。
“里阿,***”
“***”
清晨在院外洗臉,蘇母與老婦人的交流,她表示無能為力。
“清晨,你穿什么衣服?”
“我沒有參加舞會的禮服?!?p> “你來我屋里,我有好幾套吶,你挑一件?!碧K母樂呵呵的樣子,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場合。
清晨挑出一件黑色的緊身短裙,下身外搭了一件亮片薄紗,尖細的黑色水晶高跟鞋。
“可惜鐵子不在,你穿這身太迷人了,我都心動了?!?p> “媽,這個會不會太露了?”
“怎么會?我覺得特別好,你呀如花似玉的年紀別裹得那么緊。再說了,這一套一點都不露?!?p> “那好吧,我總覺得不習慣?!?p> “以后和我一起,我們這個寨子的女子,都以參加杰森先生的舞會為榮吶”
“那個杰森是哪里人?”
“叫什么……俄羅斯吧,好像。”
“怪不得!”
“這個杰森一年前就來到我們寨子了,你說咱們這里偏僻、隱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還有啊,他是個裁縫,會給我們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你這一套就是他親手縫制的?!?p> “難怪,與我們的服裝差別很大。,不過很有新意。”
“他不僅會做衣服,連你腳下的鞋也是,他在這里開了家裁縫店,找了本地最好的刺繡姑娘給他幫忙。”
蘇母與清晨聊了很久,清晨對這個異國男子更加好奇了。
夜?jié)u漸消失,一片茂密的竹林深處。
“隊長,王昊他……”說著眼淚就不爭氣的溢出眼眶。
“好兄弟,你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所有人脫帽哀悼。
三個小時前……
“隊長,我給你丟臉了,我死后還請你幫我轉(zhuǎn)告曉婷,這封信上有我之前想對她說的話,我…我沒能親口對她說,希望她不要生氣。你幫我轉(zhuǎn)交給她,讓她再找個好男人幸福的過完后半輩子。”
……
“對不起,對不起……”蘇鐵抱著滿身血跡的王昊失聲痛哭。
巫山,藍天,白云。
墓碑:“精銳部隊隊員王昊之墓”。
當天晚上,蘇鐵一行人連夜趕會總部復命。
“報告,我方死亡一人,敵軍一人逃亡,死亡八人?!?p> “好!蘇隊,真有你的?!鄙纤竞芨吲d,總算是除掉這一群歹人。
“安排下去,按照軍規(guī),撫慰為國捐軀的王昊勇士?!?p> 歌樓布置的很溫馨,中間是仿古的長條桌案,上面鋪著陳舊的刺繡花布;東西南北側(cè)各放置一張食案,蓋上流蘇花布,在進門對著的最前方是高出一級階梯的舞臺。
墻上掛上燈籠,還有一些西洋玩意。
“呵呵,蘇夫人、清晨小姐,歡迎!歡迎!”
清晨點頭示意,算是打過招呼。
腳上的高跟鞋磨腳,所以她只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和蘇母打過招呼就離開他們,掃視一眼,角落里有椅子和糕點、水果。
蘇鐵回到家的時候,只見家里黑漆漆的。
“***”老夫人嘀咕幾句,蘇鐵就轉(zhuǎn)身走跑出去,開著自家的自行車一路狂奔。
“美麗的女士們,很高興你們能賞臉光臨在下的舞會。今夜希望你們可以盡情享受,我?guī)衔壹亦l(xiāng)的果酒與們共享?!?p> 不得不說,站在舞臺上的杰森很吸引人,清晨靜靜看著他,欣賞著他的俊美的容顏。
男人同樣深情的看著清晨,只不過那雙桃花深邃的眼神看誰都覺得深情。清晨不敢與他對視,端起酒杯回避赤裸的目光。
這里的女子對這樣的場合似乎很喜歡,她們本就喜愛歌舞,如今又是如此一位俊美多金的異國男子舉辦,為她們提供這樣高級的地方,她們是自然高興捧場。
“清晨小姐,你似乎不習慣?”
“嗯,是有點?!?p> “我看你一直在揉腳,是鞋子穿的不舒服?”
“第一次穿,覺得硌腳?!?p> “呵呵,你倒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這鞋子是我做了很久的吶。”
“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走吧,我?guī)闳ヌ?。”男子紳士的彎腰,清晨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里?p> “對不起,踩到你了?!?p> “無事,能被你踩也是幸事?!?p> 這人動不動就撩人的習慣真是有點著不住,隨著悠揚的音樂,清晨漸漸跟上他的節(jié)奏。
“歇一會吧,我有點了?!?p> “好!”
“嘗嘗我家鄉(xiāng)的果酒,在這邊可很難喝到哦?!?p> “干杯!”清晨覺得有些渴,便一飲而盡,這就回味香醇,口感脆生。
男子臉上淺淺一笑,也跟著一口悶。
“嘿,杰森!”
“嗨,莎莉!”
“清晨,失陪一下。”
兩個人走到陽臺聊天,似乎聊的很開心。
“杰森,記住你的任務,別忘記身份。”女人湊近他的耳邊,以外人看起來很親昵行為來提醒他。
“呵呵,莎莉,這個不需要你操心”兩個人用純正的俄語交流,到是不怕別人聽出什么?
清晨見舞會只剩幾個整理桌案的女子,都不見蘇母來找她。
“清晨,你在找蘇夫人?”
“嗯,天色已晚,我們想離開了?!?p> “清晨,你臉上好像有東西。”
“嗯~”
男子突然起身靠近清晨,用手捧著清晨的臉,認真的擦拭。
蘇鐵出現(xiàn)在門口,他搜索著清晨的臉。
“砰”杰森嘴角溢出鮮血,他以傲慢的姿態(tài)擦去血漬,看著蘇鐵得意的笑了笑。
蘇鐵還要沖上去揍他:“蘇鐵,你別鬧。”清晨拉住他。
蘇鐵轉(zhuǎn)過頭來,惡狠狠的盯著清晨,那眼神里充滿了侵略和無奈。
“我們回家,乖?!鼻宄亢ε率虑轸[大,她柔聲安慰蘇鐵,拉著他快速離開。
夜色闌珊,兩個人走在街道上,只聽見清晨高跟鞋與地板的摩擦聲。
“清晨,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
“你說什么?”清晨不可置信的看著蘇鐵。
“我說,我不過離開一個月不到,為何你就要去勾搭別的男人?你想過我的感受嗎?”蘇鐵狠狠抓著清晨的胳膊,壓抑著怒氣。
“蘇鐵,你抓疼我了,你別激動,我可以解釋的,我們先回家好嘛?”
“鐵子,你咋提前回來了?!?p> “媽,你先睡,我們也去休息了?!?p> 清晨見到蘇母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模樣,她就算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
“砰”的一聲,蘇鐵把門摔的巨響。
“??!”蘇鐵將清晨一把推到在大床上,他欺身而上。
“你想解釋什么?”
“我……”
蘇鐵發(fā)狠,他將清晨的裙紗撕碎,狠狠的咬在她的肩頭。
“疼!蘇鐵,你別這樣!”清晨眼淚汪汪的摟著蘇鐵。
“別怎樣?”蘇鐵啞著聲,透著悲傷與無奈。
夜色撩人,清風習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