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困啊,就閉著美眸,點著下巴,敷衍著某人,“嗯,談了。。。人蠻好的,我初戀嘛。。。挺帥氣的,我這個人是顏控,你是知道的。”
顧景寒自然知道,阿朝有多喜歡帥哥,從她的朋友圈,就能看出來,阿朝以前的朋友沒有一個長得普通。
“你回來了,他怎么沒有回來?”顧景寒也把那個人當成了留學生。
沈朝呼吸聲輕輕的,聲音也不大,得虧他聽力好,不然,只能看見沈朝一張一合的嘴。
“他在國外有好工作,不需要回國。”沈朝避開了分手。
“你們關系很好吧?”每問一句,他的心,就疼一下。
“阿朝········”
“怎么了啊?!鄙虺伎焖?。
她真的太困了。
沈朝真想睡覺了,她是真的困了,可這家伙一直在她耳邊巴巴的。
·
最后,沈朝在顧景寒一個又一個問題中,睡著了。
顧景寒癡迷的盯著沈朝熟睡的容顏,慢慢的伸出手,摸上沈朝的臉,細細看著熟睡乖巧安靜的女人,他心酸的想了好幾個問題。
阿朝的初戀,不是他。
一直陪在阿朝身邊的男人,也不是他
阿朝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他。
阿朝的初吻,給了另一個男人。
如果····
阿朝不回國的話,是不是就嫁給了那個男人?
顧景寒不敢想象,他等了她這么多年,如果,她幸福的依偎在另一個男人懷里,笑顏如花。
他一定會去不擇手段的破壞的。
他做不到,去哭著祝福她。
“········”
“阿朝,以后你們不要聯(lián)系了,真的不要聯(lián)系了,若沒有分手,就盡快分手吧,我不允許,你在跟別人糾纏不清,我的嫉妒心很重,我怕傷到你啊?!鳖櫨昂焉虺男∈?,放在他的大手上,溫柔呢喃著。
只是沈朝睡的香甜,沒有看見顧景寒眼底的瘋狂,嫉妒。
若是,他看見了,一定會聰明的遠離他。
不給他發(fā)瘋的機會。
顧景寒一直不是一個很大度的男人,他從小就對阿朝有著他自己都能察覺到的占有yu,偏偏沈朝人緣好,還天天跟一群人嘰嘰喳喳的好不開心的樣子,每每叫他見到,他都會不爽很久。
沒有一人清楚顧景寒為什么討厭沈朝嘰嘰喳喳的樣子。
只有,他自己無比的清楚。
即便過了多年,顧景寒依舊還是不喜歡沈朝有那么多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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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自覺,在沈朝睡著了以后,他把沈朝抱進房間,動作輕柔緩慢的把臂彎處的寶貝放在大床上,在轉(zhuǎn)身,從柜子里翻出一套干凈的棉被,蓋在沈朝的身上,又寫了一張字條,才離開沈朝家里。
他不會在沈朝家里過夜的,他還跟沈朝不是男女朋友,貿(mào)然在她家里過夜,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太好。
顧景寒時時刻刻都在想念著沈朝。
他總是無數(shù)次的在告訴自己,阿朝回來了,只要回來了,能遠遠的看見她,便以是幸福。
可真當沈朝回來了,他與她重逢了,他就不在甘心,遠遠地看著,他想要重新踏入她的世界,霸占她的世界,掠奪她的芬芳,侵入她的心扉。
吳白曾說過他這個人,占有欲偏執(zhí)狂,他都通通有。
“景寒,你去哪里了?我在你家門口蹲了半個小時!”
吳白看見電梯打開了,顧景寒大步從電梯里走出來,他就從地上站起來,順手拍拍身上的灰塵,及其自然的跟在顧景寒的身后,進了他干凈又不絲毫雜亂的家。
顧景寒脫下外套,剛剛放好,就看見某人很是自覺,不換鞋,就直奔冰箱走去,便冷冷提醒道:“去洗澡,換身衣服?!?p> 吳白拿瓶水出來,擰開瓶蓋,就咕咚咕咚,幾口就干了一瓶水,摸了一下嘴,吐槽著:“你好兄弟我,今天可真的累壞了,去郊外找了一整天的殺人工具,別提了,一整天了,啥收獲都沒有,我嚴重懷疑兇手拿我們當孫子耍?!?p> 顧景寒也累了一整天,實在沒有心情坐在沙發(fā)上聽,就打斷吳白的話,“去洗澡,我不喜歡聽你工作上的事,還有我很累了,要去休息了,你自己可以下碗面吃。”
吳白也不是來蹭飯的,“你去睡吧,我都吃過了,就是這么晚了,加上我渾身上下沒有干凈的地方。就想洗一個熱水澡,在換身干凈的衣服,我就要回局里繼續(xù)連夜審訊?!?p> 吳白是有工作的,他也剛從郊外回來不到半個多小時,本來他應該直接回局里的,可在局里他沒有備用衣服,就只能開車拐來好兄弟家里。
“一會你要離開,把門給我關好了。”
“嗯嗯。”
吳白洗澡了熱水澡,沒多待一分鐘,換完衣服,就急匆匆的開車離開了。
主臥睡著的男人,聽到關門的動靜,不耐煩的眉頭緊蹙一下,翻個身,繼續(x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