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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成親后王爺真香了

第2章:多謝

協(xié)議成親后王爺真香了 邊綠 2017 2021-06-10 17:52:55

    次日。

  空氣中彌漫著雨水浸潤大地的氣息,山林中霧氣未散,黃鸝在枝頭雀躍,山腳下的官道上,一女子正手握韁繩,快馬加鞭疾馳,雪白的小臉上滿是焦急。

  遠遠瞧去,一身紅衣,肆意而張狂。

  匆匆瞧了一眼天色,距離晌午緊剩兩個時辰,余知月猛地一拉韁繩,心中算了算距離,就算這匹馬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趕回雪月派,依舊會誤了考核時間。

  握著韁繩的一緊,明眸仰望著天際,老天爺就是這么會開玩笑,她余知月也趕了一回時髦,穿越了。

  昨晚渾渾噩噩醒來,她儼然記得自己在熱帶雨林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男友的背叛讓她身陷險境,對方狙擊手判定了她的位置,她光榮的交代了自己。

  原以為到了陰曹地府,這具身體的體溫清晰的告訴她,自己還活著,特別是四肢百骸的刺痛,原主殘留極強的意志,后半夜的時候,她才完全接受這個事實。

  原主是雪月派三長老門下的弟子,雖然跟著學(xué)藝,卻不受寵,被送到江水村養(yǎng)了幾年,用她的理解,就是散養(yǎng),原主性格刁鉆,行事完全看心情,得罪了不少人,這個月是她們這一屆最后一次考核,她表面上不在乎這些虛名,但聽說通過考核可以成為內(nèi)家弟子,她就心動了,成為內(nèi)家弟子就可以見到日思夜想的那人了。

  礙于她師父的面子,雪月派勉強同意她參加,奈何平時得罪太多人,紛紛給她使絆子,最最重要的是,她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輕而易舉就獲取了同門師兄的青睞,遭到了很多嫉妒。

  最后一項考核是在兩天內(nèi)找到三生草,那三生草生長在極寒之地,那地方向來是蟒獸棲息地,在江水村的時候,她就喜歡四處游蕩,算是得了先知,僅用一天時間便順利拿到那東西了。

  正準(zhǔn)備往回走的時候,卻遇到一批黑衣殺手,她雖被散養(yǎng),雪月派的功夫她不僅一樣沒有落下,還偷學(xué)了不少。

  歷盡九死一生,她卻只剩下一口氣,她不甘心,這些殺手一定是那些嫉妒她的人派來的,她絕對不允許背后之人得意,憑著一股韌勁,她爬著找人拯救自己。

  余知月清晰的感受著這具身體散發(fā)出來的憤怒和不甘,她的靈魂微顫,若是不能幫助原主完成遺愿,她恐怕要罪惡一生。

  忽的,腦海中想起原主偷學(xué)的御獸之術(shù),剛剛學(xué)了不足三月,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余知月屈起食指放在嘴邊,回憶著原主訓(xùn)練的方法用力一吹。

  一聲響亮的哨聲響起,余知月緊張的四下張望,原主之前練習(xí)的時候不知道遇見了什么障礙,都沒有成功過,她是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想法。

  時間飛快從指尖躍走。

  余知月又吹了兩聲,望著遠處的山林,她心想默數(shù)到三十,要是沒有就只能靠身下這匹馬了。

  三十,二十九.....

  嘎..嘎..

  正當(dāng)余知月默數(shù)到十五的時候,身后傳來動物揮動翅膀和樹枝被撥動的聲音,心下一喜,一回頭便看見一只體型巨大的大雁正朝自己這邊傾斜而來。

  她興奮的沖它揮揮手,原主的記憶里,她是可以與動物溝通的,想到此她揚聲道:“大雁,你可以送我去雪月派山門嗎?”

  大雁翅膀有規(guī)律的揮動著,聽到余知月的話,它的腦袋動了一下,見到這一幕,余知月眨眨眼,隨后縱身一躍,一只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抓住了大雁的一只腳。

  這種情形,她只是在電視上瞧見過,如今身臨其境,除了心下驚駭外,更多的是興奮。

  耳邊風(fēng)聲赫赫,余知月不敢大意,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這一幕絕對不能讓雪月派弟子瞧見,這是原主在藏書閣禁書上所學(xué),當(dāng)初也是夜黑風(fēng)高潛進去的,這要是被知道了,不知道又會惹出什么麻煩。

  客棧內(nèi)。

  沈長卿坐在李聞白對面,有些心虛的干咳一聲:“這姑娘至少還知道道謝,品行不壞,品行不壞哈?!?p>  只見他面前黑木漆桌上正放著一錠金元寶,元寶下面壓著一張紙條,龍鳳鳳舞寫著多謝二字。

  護衛(wèi)臉色難看的跪在不遠處,大氣不敢出,他家爺最喜歡的一匹夜北馬,竟然被一錠金元寶買走了,要知道那匹馬曾經(jīng)跟著自家爺上了戰(zhàn)場。

  這里的氣氛凝重,李聞白鐵青著一張臉,隱隱有發(fā)怒的征兆,沈長卿用折扇半隱著臉,臉上的笑意差點繃不住,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他又道:“可派人去尋了,依我看,那姑娘定是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想要最后眷戀眷戀這如花的世界,借用你的良駒出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何必動怒呢,氣大傷身?!?p>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以前他沒有見過,以為還沒有出生,如今,算是大開眼界。

  沈長卿自然知道那匹夜北馬對李聞白的特殊意義,只是看他吃癟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爺,屬下早上發(fā)現(xiàn)后,立馬派人出去尋了?!弊o衛(wèi)咬緊牙關(guān),盯著地面的眼睛,恨不得將這地面戳個洞出來,他昨晚就睡隔壁,居然一點動靜都不曾聽見。

  沒人說話,空氣再次陷入了寂靜。

  這時候,另一個護衛(wèi)走進來,將一個空碗和一條吊墜放在桌上:“爺,昨晚送去的藥被那姑娘喝了,這個是在被褥下發(fā)現(xiàn)的?!?p>  剛剛外面的人送消息回來,附近五十里都搜了個遍,依舊沒能發(fā)現(xiàn)夜北馬的蹤影,他們也想不通,一個心脈俱損的弱女子,能策馬走多遠。

  真要追究責(zé)任,還是沈長卿沈公子硬要救下的人,護衛(wèi)想著瞄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某人。

  沈長卿眼皮一跳,鎮(zhèn)定的合上折扇:“今天天氣不錯,看來不會下雨了,我出去看看?!?p>  護衛(wèi)看著他瀟灑離去的背影哭笑不得。

  李聞白伸手將桌上的吊墜拿了起來,一根簡單的紅繩,下面墜著瑩潤如玉的小兔子。

  看上去就是平常的擺件,他卻注意到兔腿內(nèi)側(cè)刻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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