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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晨之曦:重生試劑

燃瞳

星晨之曦:重生試劑 隕落星空·幻想 5012 2024-01-12 10:00:00

  我驚恐地向小熊看去,它……果然動了!現(xiàn)在它就趴著我的小屁屁上,我試探性地向前爬了一點,結果它立馬抓住了我的大腿。這已經(jīng)堪稱恐怖片的拍攝現(xiàn)場了,要是沒點心理素質的話,那可就直接暈過去了。我現(xiàn)在是一動也不敢動,只是望著萊文克的方向,望著他們在搖籃里打鬧。

  “讓你不理我,看我不打你的小屁屁!誒?動不了了。真是的,都怪這個系統(tǒng)的連接力太弱了啦!”

  我才反應過來,那個小熊似乎不再抓著我了。關鍵是這一下,直接讓我對小熊產(chǎn)生了恐懼以及抵觸。但……我真的對它產(chǎn)生了恐懼嗎……或許是不愿面對過去拿著復合弓的自己罷了。反觀萊文克他們卻一直在喊著“對三”、“炸彈”等類似話語。我支撐起身體,嫻熟地爬到了搖籃的欄桿上,看見了他們在玩撲克牌。

  他們在玩一種很新的撲克牌,卻都是用表情包制作成的撲克牌。并且牌面上的點數(shù)沒有字母,只有單純用數(shù)字疊加起來的點數(shù)。你要說他們不會玩撲克牌吧,小丑牌上有點數(shù)i。是的,你沒有聽錯,就是那個數(shù)學虛數(shù)單位——i。至于表情包……怎么全都是我的表情包?可真會玩啊他們……

  表情包上面的文字都是一些我見過的梗,像什么「指定沒你好果子吃」、「偷吃你的貢品」、「烏鴉坐飛機」、「金坷垃」。我還能說什么呢?太會玩了。還有一張牌。上面的我戴著王冠,他們則是做著苦力活。上面還有一句話,“我說過我們小隊沒有隊長。”這一刻,無語成為了最高級別的藝術……

  藝術無需言語,但可以讓我的大腦飛速運轉,直至時間都呈現(xiàn)出寂靜。聲音可以成為破穹星,但無法擊破這寂靜,來自心靈深處的鳴聲可以擋住這一擊。所需即所想,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無窮無盡即冥想與無語,兩者在我心里沒有區(qū)別,只有將這無聲藝術變成行為藝術的動力以及思想。

  我將小熊放在角落之后,就翻過障礙給了他們一人一個毛栗子。清脆的聲音響起,他們撅著小屁屁,埋著腦袋捂著額頭。我不認為那有多痛,相反我認為那是裝的。我小時候哪有什么毛栗子,有的只是一個細小的錯誤,然后換來了一個致命的毒打以及一頓痛罵罷了。我看著他們還在捂住額頭,于是便表示再不起來就要挨個踹他們的小屁屁了。

  看著他們站起身,我又聽見了一聲欺負朋友是不對的……我突然想起來了,于是和朋友們表示小熊會說話的事情。他們卻表示如果你害怕恐懼,就要讓自己變成比恐懼還要可怕的存在。我覺得十分有道理,于是便把目光投向了箱子里。一開始我并不覺得那個箱子是一個萬能箱,直至我在箱子里翻出了一張寫有字的卡片。

  「你所珍視且遺失的物品,會有人替你保存?!惯@就是卡片內容,把這個箱子描繪得神通廣大,仿佛我所能想到且遺失的物品都能在里面找到。但問題來了,又怎么做才能像他們說的一樣,讓自己變成比恐懼還要可怕的存在。其實那不現(xiàn)實,倒不如說用自己曾經(jīng)遭遇的經(jīng)歷來戰(zhàn)勝恐懼。

  想著,我便在箱子里翻找了起來。最終我從箱子里翻出了一個眼罩,這個眼罩我十分的眼熟,那是我小時候治療左眼用的。其中包括熱敷片和眼藥水,熱敷片要用溫水浸泡后放在眼罩的夾層內。這個眼罩由兩個可調節(jié)的彈性繩子固定住,繩子相交的地方有一個打磨過的銀制固定環(huán),但我沒有找到熱敷片。

  那也無所謂了,也許那段時間的治療方法對現(xiàn)在的我根本不起作用的?;蛘哒f找不到才是最好的,是時候和過去的自己做個告別了。除此之外我還做了一張表格,上面記著哪些東西是可以在箱子里找到的,或是哪些東西不能在箱子內找到。比如致命性武器、管制藥物,以及記載著不愉快事情的記事本。

  “來,看看你們的朋友像不像一個海盜?!蔽野蜒壅执魃?,并且轉過身張開雙臂問他們。

  “不像,如果把眼罩換成黑的就像海盜了。”萊文克將手中的撲克一扔,他甚至連頭都沒有轉向就回答了。

  “我想你們忘了一件事情,克雷·諾曼本就是當過海盜的人?!辈焕⑹切旖?,我跟他說的事情他全都記得。

  “哈哈哈,不愧是了解我的人。那么……現(xiàn)在把你們最珍貴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拿出來吧!”

  他們有些無語,隨后將我的小熊抱到了我的面前。隨后小熊說了一句抱抱,我再次被嚇了一跳。他們貌似不怕,把我和我的小熊強行貼在一起。我算是經(jīng)歷過死亡的人了,倒是被一個會說話的小熊嚇得不輕。但也就是這樣的經(jīng)歷,讓我在反擊的時候反被打小屁屁了。等他們瘋夠了,躺在旁邊大喘氣,我趁機帶著一絲憤怒摘下了眼罩。

  一瞬間,我在他們的小屁屁上踹了無數(shù)腳,就連小熊也出聲阻止了我。我也不想爭吵了,隨即靠在搖籃的角落抱著小熊休息。小熊說我和它的事情我看似全忘了,可是我的記憶期限只有一天多一點,根本無法記住那么多的事情。隨后它便為我講解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以及泛靈者計劃已經(jīng)到二階段末了。

  而我還是無法適應它的存在,甚至無法接受以及無法適應與它對話。我向來習慣獨來獨往,以及我不知道我第幾次這么想了。它表示如此優(yōu)化倒是不用書信了,我也這么覺得,但是我始終無法把它視為一個生命體?;蛟S……那個東西還在的話就可以了??赡莻€箱子里面沒有我要的東西。

  算了,如此這般的感覺讓我覺得有些累了。我重新靠在搖籃的角落里,結果萊文克突然說了一句尿褲子了,我本不想理會,結果萊文克喊了我的名字,并且說我尿褲子了。我不想理他,小嬰兒拉屎撒尿需要尿布,這很正常。但他說要把小熊抱過來聞我身上有沒有尿騷味,我這才睜開眼睛問他我哪尿褲了。

  他倒是不慌忙地將小熊放下,然后將一杯水潑到了我的衣服上。我真的要崩潰了!依照我的暴脾氣,我直接把他踢倒然后準備給他一點教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我起身前往箱子旁邊,想要翻出一些趁手的道具,可惜都沒有找到?!感拚砀駜热?,一切武器包括彈弓都找不到,一切藥物包括維生素或者鈣片都找不到?!?p>  這沒有那也沒有,就不要把這個玩意描述得那么萬能,期待了半天啥也沒有找到。所有我到底在期待什么?或許是那遭遇欺凌之際,習慣用武力進行防御與反擊吧。我重新回到了搖籃里,靠在搖籃里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模糊不定的感覺,再加上小熊一直在和我聊天。它說它能看見、聽見、聞到,三期計劃它便能動起來了了。

  所以我和小熊聊到哪了?或許聊到了它的日常生活。它在面前是一個小熊玩偶,可另一邊的他卻是活生生的小熊。如此的真實卻讓我感覺自己無法看清楚那個影子,我似乎不愿讓小熊動起來。似乎覺得那樣才是最好的,又或許覺得那樣才是最正常的事情。我又一次戴上了眼罩,左眼看不見了,處于黑暗之中。

  小熊沒有說話,而我卻能感覺它在呼吸,我能感受到它帶給我的溫暖,以及無邊無際的安心。就是這樣的感覺,我小時候小熊在我旁邊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感覺。像是靈魂之間的互相感應以及相輔相成。我感覺我不再是孤身一人,也感覺到獨來獨往的陰霾被晴空驅散了一些。我向來就是獨來獨往,卻又不是獨來獨往。

  我也想起了那段日子之中,貌似我也不是一開始就如此孤僻的。我也開朗過,在汪繼玲在的時候開朗過。可我也該反思一下自己為什么變成這樣子了,一個孩子稚嫩的眼神,何時透露出了殺戮。是我連累了那個孩子,也是我污染的曾經(jīng)的自己。我痛恨那個地方,因為那個地方把一許多泯滅人性傳導給了一個孩子。

  “按照你爸爸媽媽的要求,今天就由我哄你睡覺吧。那么第一件事情,先抱著我,第二件事情,我想說‘I LOVE YOU’無數(shù)遍……”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在夢境中我回到了汪繼玲的旁邊。我剛下了半動力機機甲,拿著一把輕化半自動步槍站在隊列中。汪繼玲拿著一個粉色的小熊玩偶,問我們誰在家庭之中最缺愛,以及在隊伍中感受不到溫暖,還有感覺每次任務都非常的累,當然除了我之外。又是除了我……

  就在這時一個人舉手了,是李頤齡,我沒有想到他會感覺到自己缺愛,平時聽他說這說那感覺十分開朗。他卻說那是活著為了面子,我沒有說什么。當隊長將小熊交給他的時候,我聽到了哐當一聲,那好像是炸藥外殼相互碰撞的聲音。他一邊走遠,一邊讓小熊說著我愛你,隨后遠處升起了濃煙。

  他死了……死在了甜言蜜語的愛之下,炸藥足足三公斤。這對我們來說不算什么,畢竟汪繼玲要求我們一次性背起的炸藥足足有六公斤。小熊說的話由隊長負責錄制,倒數(shù)第二句話時炸藥雷管開始裝填進引燃模塊中,倒數(shù)第一句話的時候,炸藥爆炸目標死亡。所以這算什么呢?接二連三的隊友都抱著小熊死亡了。

  我也問過隊長這是為什么,她卻說我和他們不同,他們都是身患絕癥的孩子。而在這個貧窮的地方絕癥意味著死刑,沒有治好的機會。我與他們不同,我沒有身患絕癥或者重病。即使我被調侃為病魔纏身的孩子,可我不過是感冒、咳嗽這些小病比其他孩子有著較高的病發(fā)率罷了。病會疊加,但病情從未加重過,并且不超過五天病就全好了。

  當我再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我抱著的小熊也發(fā)出了呼嚕聲,不斷地說著“我愛你”。所以這就是我做噩夢的原因嗎?我抱著小熊來到了鏡子前,開始洗臉。小熊說過我們要接受泛靈者計劃,他們會照顧好我的,但我卻理解成了自己獨立自強。洗完臉后我注意到了鏡子上的照片,是那個孩子戴著眼罩的照片。

  簡直和現(xiàn)在的我一模一樣,但我為什么就連睡覺還要戴著眼罩。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就想著順手想把眼罩摘下來。突然小熊說它不知道如何給我們洗澡,這個無所謂,我可以自己洗澡。但……沒有衣服的加持我什么也不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我煩躁了好久,把眼罩摘下來了一瞬間我發(fā)現(xiàn)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發(fā)現(xiàn)我的瞳孔如同燃燒了一般,燃燼了黑暗留下了天藍色的天空。透亮的感覺讓我覺得這不是我的眼睛,可左眼始終的灰暗感讓我相信了這是我的眼睛?;颐擅墒澜缛缤F里看花,怎么也捉摸不透。算了,霧里看花就霧里看花吧。又不是沒有習慣過,又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我又不是不可以忽視左眼的視覺。

  接下來就是和同伴們玩耍了,但是我看不見小家伙們的影子了,平時一點就熱鬧的生活終究是和我的靈魂一樣死寂。我想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了——獨立的生活,不需要人來管我。米娜也開始和艾洛一樣安靜了,萊文克和杰洛森依舊在玩著撲克牌。穆坦也開始面對我們了,開始幫我們泡牛奶。

  「別這樣了,我?guī)湍愦蜷_一個游戲吧,但只能玩半小時。」說罷,國理在前方投影出來一個屏幕,屏幕顯示的是一個仿照現(xiàn)實的游戲,只不過是游戲主角在地面上的城市生活罷了。開著價值不菲的豪車,享受著紙醉金迷的生活。每天的任務大致就是結識幫派成員,然后有目的地去完成任務。

  真的挺不錯的,至少沒有失去人生目標,閑暇之際看黑幫火拼也是一種享受??晌乙呀?jīng)失去了目標,成為小寶寶的無力感以及迷,以及監(jiān)護人不在身邊的失去安全的感覺,這些都是我所具備的感覺。從感官上來講,我仿佛如同囚籠中困獸一般。危機重重,無法消除,至死不滅的感官也是最令我煩躁的。

  “老大,我們與敵軍產(chǎn)生了矛盾,但戰(zhàn)場上沒有一個像樣的指揮。”我的通訊器又響起來了。

  “怎么又喊老大指揮了?他要是在睡覺不給罵你一頓?!蔽掖_實想罵人,但我又想聽他們扯嘴皮子。

  “照你這么說,你心不在打仗上老大不給罵你一頓?!闭f得對,我也想把他罵一頓。

  “有一說一,老大雖然執(zhí)政不行,但是打仗的思路是非常不錯的,滅個中小型國家完全沒有問題?!?p>  “那你倒是想起來啊,戰(zhàn)術想不起來還要麻煩老大?!眱蓷l魚,兩條沒有腦子的魚來求神了。

  “中小型國家亡國辦法,騎兵驅逐艦干擾敵方艦隊,泰坦編隊全速進軍對方首都。大型國家的話兩個編隊加轟炸機、高速補給艦,完畢?!?p>  沒有一個像樣的指揮?我是不信的。我不在不是還有那個南云在嗎?我記得南云干過一段時間的寵物鬼市的主干,專門盜取一些貴族的寵物進行售賣。他打起仗來也不馬虎,販賣寵物排艦隊去干,并且從未失手過。甚至寵物鬼市上還流傳著一句話,可以說南云壞但不能說南云菜,南云的實力人人皆知。

  像什么凜冬標靶戰(zhàn)役、竹林行動、圣鹿突擊、虎狐行動都是他干出來的,目的……為了盜取寵物然后繼續(xù)販賣。思路挺好,但有點暴殄天物了。南云本名叫做查德·林伯格,是一個性格不錯的家伙。我記得還有他與其他的艦長組成了一個“三南“艦隊,分別是南楓——拉烏爾·沃爾什,以及南河——A·O。

  南河是最特別的,特別到他的名字只是兩個字母而已。他和南云一樣都是寵物鬼市的二把手,也是近幾年開始淪落的。南河也是三人之中最暴力的一位艦長,抓著目標的時候就直接丟給南楓然后去干仗。他還擔任過地海戰(zhàn)略指揮部的艦長,經(jīng)歷也是十分特殊。接受無航行搏火訓練的時候,也是比較快的。

  接下來的話,我基本要和這三位艦長聯(lián)系一下。我還有事情要處理,艦隊再次聯(lián)系就屬實有些煩躁了。或許這件事情可以交給國理,或是那個算力井,讓那個玩意指揮部隊也并不是不可選的選項。我打了一個哈欠,感覺到有些困的時候便讓國理顯示了一下時間,隨后就抱著小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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