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我遇見了事?”蘇門答臘·梅阿道站在原地問道。
“不清楚,或許是一種直覺。”
“這是扯的?!碧K門答臘·梅阿道也是評價道。
“等他們來吧?!?p> 蘇門答臘·梅阿道聽從了他同伴的話,他站立在那看著眼前的人從他身邊走過,他其實一開始是不太清楚這些人的目的是干嘛,但馬上又想到自己是在小區(qū)——這些人大概也是在回家吧。
“我是真懵圈了?!?p> “我要比往常還不清楚自己正在做些什么?!碧K門答臘·梅阿道在內(nèi)心當(dāng)中想道。
“你爸爸呢?”他身邊的男人突然問道他。
“他在家?!?p> 蔡斯汀得知后也不再多講什么,他知道自己把蘇門答臘·梅阿道這樣的人擱置在一旁也不會有太多的問題——因為蘇門答臘·梅阿道始終不是普通人,像他這樣的人就算真把他關(guān)進(jìn)籠子里,蔡斯汀猜想他也不會感到無聊。
“你有對象嗎?”蘇門答臘·梅阿道倒是扯起淡來。
“沒有,我和你一樣,蘇門答臘·梅阿道,我們都屬于是孤獨的人。”
“你會有的,我還能猜出她的名字?!?p> “我真希望你不是神經(jīng)病?!?p> “你想知道嗎?”
此時的蔡斯汀的思維陷入了一種相當(dāng)深的漩渦之中,這個人在想自己剛剛說的話是否有點過于過分了。也許站在他旁邊的人真的只是想跟自己分享一點東西,但那個人真的要講些什么,這個東西蔡斯汀是完全不感興趣的。
“不,我不想知道?!辈趟雇”硎镜馈?p> “所有人都會面對死亡的,對嗎?”蘇門答臘·梅阿道仍在講述著自己的想法。
“是的,我想真是這樣?!?p> “但不是每一個人都要面對婚姻?!?p> “你說得真對,蘇門答臘·梅阿道。但我希望你現(xiàn)在能閉嘴?!?p> “是你拉住我的。你有義務(wù)在這個地方跟我聊天?!碧K門答臘·梅阿道解釋道。
“不,我沒有?!?p> 蔡斯汀仍站在那,他始終沒有把目光看向蘇門答臘·梅阿道,這是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在深夜中,在黑暗里,蘇門答臘·梅阿道的形體正在逐漸消失,盡管他的聲音仍在空氣中留存著。
在那一刻,蘇門答臘·梅阿道就像是在河流中游蕩的大馬哈魚,而他隨波逐流的最終結(jié)果就是進(jìn)入大熊的嘴巴里面,當(dāng)然了,他對這個世界還是懷著這樣無視的態(tài)度。
“再見了?!碧K門答臘·梅阿道的聲音隱藏在空氣之中的,他似乎還想說更多的,但他的大腦已經(jīng)不支持他這樣做了。
“你要去哪?”
“去一個我從未到過的地方?!碧K門答臘·梅阿道這樣回答道。
深夜中的空氣的盡頭是什么?這樣的一個問題或許沒有任何人能給出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因為他們都未曾到過。但蘇門答臘·梅阿道卻去到了,當(dāng)他再次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達(dá)了目的地。
“我這是在哪?”蘇門答臘·梅阿道在內(nèi)心中疑惑道。
他伸出手來向自己的前方抓了一抓,他希望自己是能夠觸碰到什么的,就像他的母親在他小時候讓他閉著眼去摸那為他準(zhǔn)備的未知禮物一樣。
“你還好吧?”
一個聲音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蘇門答臘·梅阿道自然是聽見的,他很好奇那是誰,因為那個聲音的音色和自己的倒是非常相像——這還是他從錄音機(jī)中得知的。
“這個地方是為你準(zhǔn)備的。”那個聲音再一次地確認(rèn)道。
“你看看這里,有著金碧輝煌的天花板,絢爛的壁畫。當(dāng)你從這個地方走出大門去,你還會看見噴泉。這地方還真能稱得上是不錯……你說是吧?”
“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見?!碧K門答臘·梅阿道很誠實地講道。
“那你能看見什么?”
“只有一片漆黑?!?p> “這真是奇妙。”那個聲音停頓道,“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p> “這是在哪?”蘇門答臘·梅阿道又問道。
“一個王國?!?p> “它是真實存在的嗎?”
“當(dāng)然不是,但你終究會到來這里。你屬于這里,我的朋友?!?p> “那么你又是誰?”
“我就是你。蘇門答臘·梅阿道。我就是將來的你。”
“不敢相信。將來的我說話竟然這樣大聲?!碑?dāng)前的蘇門答臘·梅阿道選擇感慨道。
“你會過得很好,或者說,我會過得很好。放心去生活吧,相信我。你沒有這么糟。”
“你有什么辦法讓我看見周圍的這一切嘛?”
“我想是沒有的。很多東西,我們只能選擇等待?!?p> 而停留在那的蘇門答臘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東西,他知道有些東西對自己來說相當(dāng)重要。他得明白那些究竟是什么。不把那樣的事弄明白,會讓他對自己前方的路更加迷茫。
“梅爾希斯?”蘇門答臘·梅阿道突然問道。
“他還活著,怎么了?”
“你難道忘了嗎?”蘇門答臘·梅阿道開始著急起來。
“他和你已經(jīng)沒有太大關(guān)系?!?p> 蘇門答臘·梅阿道感到一絲不可置信,在那一瞬間,他是想跟這個人講更多的。他并不能真正理解他剛剛聽見的那句話——如果所謂的梅爾希斯真的對自己沒有什么影響,那么這個人為什么又會頻繁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生活當(dāng)中。
“你真的知道他嗎?”蘇門答臘·梅阿道以一種感慨的語氣問道,他心里在想會不會此時的這個人真的已經(jīng)把很多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已遺忘。
而此時的那個男人已然沒有了聲音,蘇門答臘·梅阿道自然是在認(rèn)為他也是在等待著什么,他希望將來的自己能講一些話而不是僅僅像一位在叢林中練習(xí)的忍者突然便消失了。
“到那里去。”那個聲音只是強(qiáng)調(diào)道。
“什么地方?”蘇門答臘?梅阿道在心中思索道。
“你所鐘愛的國。那個沒有壓迫,沒有霸凌,沒有強(qiáng)權(quán)的地方。那里有著只是,理想,信念,先進(jìn)和超越時代。”
“那是哪?”蘇門答臘?梅阿道問道自己。
可惜他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那個地方便是他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rose在的地方,就是他所鐘愛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