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菀掙脫不了他的掌控,自是心灰意冷,一滴淚順著眼尾滑落枕邊。
“柳紫菀你既已是青樓女子,那男人既也已經棄了你,你又何必守著這副在他看來一文不值的身子?!?p> 柳紫菀心底的聲音讓她放棄了掙扎,她絕望地閉上了眼,只得任憑身上這惡魔撕著她的衣服。
就在那惡徒扯開她最后一件衣衫,只剩下一件赤色肚兜,而那惡徒的臟嘴即將親上她雪白肌膚的時候,一個人破門而入,拿起桌前的椅子就朝那狂徒的后腦砸去,不留一絲氣力,頓時只見一股鮮紅的血液噴薄而出,順著那張肥臉流了下去。
那狂徒疼得直咬牙,捂住了傷口,從柳紫菀的身上摔了下去,疼得在地上打滾。
聽到聲響,柳紫菀嚇得睜開了眼,朝那人看去,沒錯,就是那窮秀才,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他的眼睛和臉上泛著紅色血光,他那犀利的眼神像是要將這惡魔撕碎。望著這個看似瘦弱,實則卻高大的男人,柳紫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盼來了一線生機,她從以為男人都是這世間最令人作嘔的事物,事實上那可惡的土財主也證實了這一點,但在眼前這個像是殺紅了眼的男人身上,她感受不到一絲厭惡,反而內心竟有一絲動蕩與慌亂。
她拼了命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又死命抱住自己胸前已被扯爛的衣衫,爬下了床躲在了那書生的身后,死死攥住那書生的衣袖,仿佛驚魂未定。
“公子救我,求你救救我?!绷陷覐奈茨菢咏^望,那樣將全部生的希望交付給一個男人。
“菀兒姑娘別怕,我定會為你出了這口惡氣。”說著他又向那倒地的惡徒身上狠狠地砸了兩拳。
那惡徒疼得大叫,但也不忘罵他。
“你這孫子,竟敢打老子,老子定要你死無全尸。”
“死無全尸?你偷盜陸家家產和供鹽生意,勾結縣令,倒賣私鹽,你以為無人知曉,但你與那官府軍師沆瀣一氣的罪證一直在我手里攥著,只是我一直不屑于告發(fā)你罷了,今日你欺負菀兒姑娘,我定不能饒你?!?p> “你胡說,你怎會知曉我倒賣私鹽,又怎會有證據(jù),休要恐嚇我,老子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也不是嚇大的,你就等死吧?!?p> “等死?我既敢說就一定有治你于死地的罪證,只要你敢殺我,你們?yōu)榛⒆鱾t,禍亂一方的全部證據(jù)就會送到知縣大人那里,倒賣朝廷官鹽,這可是誅九族的死罪,你就看看有沒有命殺我。想知道我為何會知曉如此詳情,我告訴你因為我就是陸家的公子陸江漓?!?p> “什么?你就是陸江漓。”
聽到這個名字,那財主嚇得慌了神,竟顧不上疼,從地上爬了起來,連倒帶爬的往外跑,走得時候還不忘撂下狠話。
“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上,我定叫你生不如死?!?p> 那李公子奪門跑了出去,房間里也只剩下了陸江漓和柳紫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