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標見禿頭中年人生氣,笑的就更加開心了,差點就接不上氣來,好不容易緩了過來,阿標這才說道:“你看他的樣子,不是個富家公子就是個電影明星,跟蹤?哈哈,你是覺得他像差佬嗎?”
車里眾人聽到阿標的解釋,想起了趙信一身貴氣的樣子,也紛紛發(fā)笑,覺得禿頭中年人小題大做了。
阿標說完這個似乎是覺得對禿頂中年人的嘲諷還不夠,又繼續(xù)說道:“阿廣,他其實也不是不可能跟蹤我們,這些富家公子哥的癖好古怪,說不定他一眼就喜歡上你了,現(xiàn)在正想要追求你了!你要不要考慮賣一下你的屁股。”
“你說什么!”阿廣大怒,若不是車內空間狹小,他就要撲上去動手了。
“好了,都少說兩句?!北R錫安大聲喝道,見車內安靜了下來,轉頭對阿標說道:“給你廣哥道歉,以后不要說這么不好笑的笑話?!?p> 阿標心中不愿,但自己的大佬發(fā)話,不說不行,只好開口向阿廣道歉,這讓阿廣心里的怒氣緩和了一些。
阿標開著車快到了幾人租住的賓館門口,見正好有空位,急忙開進去停了下來。
盧錫安看著趙信的車仍是不緊不慢地從自己的旁邊開過,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等人,這才放下心來。
“巧合而已,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這條路本來就是最多人開的,跟了一路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p> 趙信看到盧錫安等人停車的地方剛好有一個賓館,以他的記憶力,只是一眼便牢牢記住了所有的信息,所以并未停留,直接從盧錫安等人的旁邊開了過去,以免引起他們的懷疑。
開車回家的路上趙信拿起自己的大哥大似乎是想要打個電話,猶豫了片刻又放了下來。
回到家里,趙信見到母親正在給院里的花朵澆花,他悄悄靠了過去,獻寶似的將老婆餅掏了出來。
“媽,你看這是什么?”
母親被趙信嚇了一跳,停下手中澆花的動作,看到了趙信手里的老婆餅。
“你不會是特意跑去元朗買的吧?”
看著趙信獻寶的樣子,母親懷疑的問道。
“對啊,這還是熱的,你不是喜歡吃這個嗎?快趁熱吃!”趙信肯定的答道。
母親心里自豪自己的孩子能這么孝順,但嘴上沒有透露出半點動靜。
“先放著客廳里吧,這花兒一會兒就澆完了,澆完了我再吃。”
趙信聽到母親這么說,就把老婆餅帶進了客廳,并對母親說道:“我還給Apple留了,不用給我和Apple留,你吃你的的就好了?!?p> 看著轉身離去的孩子,母親的剛剛的自豪發(fā)出咔嚓的一聲,碎了一地。
“是了,老婆餅當然是買給老婆的,你只是順便罷了!”
趙母也有些戲精的潛質,心里給自己配了臺詞后,又悄摸摸地摸了摸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
暫且不論趙信這邊,盧錫安等人見是時候開始工作了,便帶上上班的工具,駕車到了一間店鋪面前。
幾人要上班的地方是里面的首飾加工廠,這里還有一段距離,所以先不用穿上工作裝和使用工作用具。
進了里面,剛剛有一個穿著制服的保安大叔手里捧著水杯從五人旁邊走過,盧錫安一個不注意撞到了保安大叔,保安大聲怪道:“喂,你怎么走路的?”
盧錫安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笑的很是燦爛陽光,看起來很是憨厚,他擺了個抱歉地手勢說道:“對不起啊大叔?!?p> 保安大叔見這個年輕人蠻有禮貌的,也就不再追究,這時在盧錫安等人十步之外就是計劃中的工作地址。
幾人套上黑色頭罩,戴上粗線的白色手套,穿好工裝后取出放在袋子里的AK和黑星,推開了首飾加工廠的大門。
進到里面,盧錫安一槍打掉了門口的監(jiān)控攝像頭,將大門關上,看起來業(yè)務十分熟練。其余的同伙沖進了辦公室。
在上班的首飾場員工見到他們的黑色頭套和手里的槍支,全都嚇壞了,有個女性員工發(fā)出了尖銳的叫聲,阿廣拿著手里的AK指向她,大聲叫道:“別叫了,再叫打死你!”女性員工的叫聲戛然而止。
經(jīng)理室被鐵柵欄門鎖住,經(jīng)理在辦公室里慌得做不出任何反應,盧錫安用槍指著他,大叫:“開門啊,開門,是不是聾了?”
經(jīng)理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己,忙躲到桌子底下,雙手舉起投降,慌亂地念叨著。
“別殺我,別殺我?!?p> 盧錫安繼續(xù)大喊:“開門啊,是不是想死?!币娊?jīng)理似乎是被嚇呆了沒法反應,盧錫安奪過阿廣手中的AK,對著門鎖開了數(shù)槍,把門鎖破壞后將門拉開走了進去。
阿廣也壓了一個首飾加工廠的員工走了進來,盧錫安和阿廣叫經(jīng)理把保險箱的打開,經(jīng)理仍是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嘴里念念叨叨,阿廣不耐,舉起手中的黑星一槍打死了被他用手壓在經(jīng)理桌子上的那個員工。
紅色的血液爆出,濺了經(jīng)理一臉,經(jīng)理終于反應過來了這些人是真的會殺人的,忙大聲喊道:“我開!”
經(jīng)理打開保險箱,里面都是金條,盧錫安快步上前,雙手抓起金條就往袋子里裝,打劫完成后幾人趕緊走出了大門。
這時耳邊傳來了警笛聲,幾人上了車,依靠自己的火力和警察周旋,打死打傷了不知多少警察,最后成功地撞開了包圍圈之后,盧錫安又將身子探出車窗扔了一個手榴彈,手榴彈爆炸引起了車輛爆炸,火焰直沖兩層樓,五人的武器和火力竟恐怖如斯!
順利逃脫后的五人去了銷贓的地方,當晚就拿到了今天的收益。
回到旅館,五人笑呵呵地看著放在桌上的錢,阿標露出了傻笑,盧錫安面帶笑意,將桌子上的錢平均分成了五份。
“拿了吧?!北R錫安將自己的那份收起,向四人說道。
阿廣這時開口了:“我覺得這么分不合理,我的身手比他們好很多,做的事也比他們多,但是拿的也和他們一樣多,這樣不對吧!”
阿標聽到阿廣的發(fā)言,怒氣沖沖地揪住了他的衣領,罵道:“你說什么?那我大佬還不是只拿了那么多,你哪來的這么多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