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看了看樂惠貞橫在自己車前的小車,搖了搖頭,從自己的RX7里取出帽子戴上,進了樂惠貞車?yán)?,看了一下手套箱眼鏡盒沒有房門鑰匙后,便直接就將樂惠貞的車停好鎖上,又脫掉了自己的帽子和手套扔在RX7里,鎖上車,施施然地走向了君和酒店。
樂惠貞迷迷糊糊地從昏迷中醒來,想活動一下身體,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嘴里還塞上了一塊東西貼上了膠帶,眼睛也被蒙住了,眼前一片黑暗。
樂惠貞使力掙扎,嘴里試圖發(fā)聲,戴著面罩和手套的趙信坐在樂惠貞面前,看著繩子在樂惠貞的用力掙扎之下更加明顯地勒住了她的身體,讓她的身材看起來更加突出,而且還有了別樣的誘惑,不由地咳嗽了兩聲。
聽到咳嗽聲,樂惠貞的身子僵住了,趙信說:“我可以讓你說話,但是你不許叫?!?p> 樂惠貞連忙點頭,趙信將她嘴上的膠條撕開,拿下了抹布,樂惠貞立馬大叫:“救~~~”,趙信早防備她有此一招,直接掐住了她的喉嚨,制止住了她的叫喊,樂惠貞感覺到一只充滿力量的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自己不光喊不出聲來,而且就快要窒息了,這時趙信輕輕說了一句。
“再有下次,扭斷你脖子。”
樂惠貞毫不懷疑這只手具有扭斷自己脖子的力量,正欲點頭表示清楚時趙信放開了手。
趙信掐住樂惠貞的時間不長,照理來講樂惠貞應(yīng)該不會因為這個舉動而感到太多的恐懼,但是樂惠貞確確實實陷入了極大的恐懼。
當(dāng)你和老虎共處一室之時,即使它并沒有做出什么要傷害你的舉動,你也會感到恐懼,這是人的本能,人害怕和恐懼這種生死不在自己之手的感覺。
樂惠貞覺得那只手,就是老虎的爪子,只要輕輕地一用力,自己就會香消玉殞。
趙信是一個很愛喝水的人,所以即使是綁架問話,他的手里也有一瓶還沒開封的礦泉水。
趙信看著樂惠貞還是有些緩不過來,便問道:“要喝水嗎?”
樂惠貞聽到趙信說話,本能地搖頭,又想到自己拒絕趙信可能的后果,又急忙點頭,趙信大概知道樂惠貞這兩個舉動的含義,也沒管,擰開蓋子把瓶子湊到了樂惠貞的嘴前。
樂惠貞的性感紅潤的嘴唇感受到了瓶子的存在,猶豫了一下,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晶瑩的水液被性感紅唇小口地吞咽著,仰起的修長白皙如驕傲天鵝般的脖頸,這個喝水的動作一時竟讓趙信看呆了。
見喝完水后的樂惠貞明顯狀態(tài)好了很多,趙信開始說話了,他刻意改變了嗓音。
“你叫什么名字?”
“樂惠貞。”
“做什么的?”
樂惠貞感覺這個問話有點奇怪,怎么像是警察問犯人的語氣,他明明才是犯人,自己是受害者啊!
“電視臺記者?!?p> “知不知道你最近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趙信本想問元朗那件事她到底有沒有知道自己是那個槍手,但想了一下還是確信了自己沒有被樂惠貞發(fā)現(xiàn),干脆就不問了,一問的話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有問題。
樂惠貞一聽是得罪人了,她也不傻,其實醒來的第一時間樂惠貞就猜到了綁架她的人可能是趙信,畢竟無論是臥底還是線人,對自己的這個身份都比較敏感,發(fā)現(xiàn)她跟蹤有這種舉動不足為奇。
“但是他下手也太重了!”
樂惠貞越想越委屈,她平時跟蹤趙信,看多了趙信溫和的一面,此時趙信的語氣也算比較友好,她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哭了起來。
?。??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樂惠貞,趙信一臉的懵逼。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也沒干嘛給她???她怎么就哭起來了!?”
哭了好一會兒,樂惠貞終于是把內(nèi)心的委屈都宣泄掉了,這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個舉動有多么的不合時宜,她帶著淚痕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的臉上染上了紅暈,顯得更加嬌媚了。
趙信這時實在是搞不懂樂惠貞的腦回路,倒是沒在意這一畫面,只是看樂惠貞終于停了,用如釋重負的語氣再次問道:“你知道你最近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嗎?”
趙信這時的語氣已是接近了平時,趙信的聲音很有辨識度,樂惠貞其實是有聽過他聲音的。
樂惠貞剛剛就已經(jīng)有八分的猜測了,現(xiàn)在聽到趙信的聲音便是十分的確定。
樂惠貞知道趙信是在說跟蹤他的事情,腦子一動,想到既然趙信選擇了這種方式,說明趙信還是不想讓她明白現(xiàn)在綁架自己的是他,那自己還是配合他好了。
于是樂惠貞就說了一些真真假假地得罪人的事,其實除了小說家會編故事之外,騙子和新聞工作者也很會編故事,樂惠貞講的故事十分生動,還代入了自己的情緒,可惜此時現(xiàn)場除了趙信之外再無觀眾,不然多少能收點賞錢。
趙信聽著聽著,發(fā)現(xiàn)樂惠貞就是不說自己的的事,明白樂惠貞已經(jīng)是知道了自己這次綁架是什么意思了。
“還算識相?!壁w信心想,這次他特意玩消失,樂惠貞一來查看就捂暈了她,其實就是想嚇嚇樂惠貞,要她以后看到自己就退避三舍,所以也沒怎么在意自己身份被猜到,只要樂惠貞沒證據(jù)就行了。
“行了!”趙信打斷了樂惠貞說故事的熱情,然后冷聲道:“離你今天跟蹤的人遠點,下次可沒有這么客氣了!”
樂惠貞忙不迭的點頭,正當(dāng)她想問趙信要怎么放了自己的時候,她又感覺到一只大手向她的口鼻襲來,本能反應(yīng)下開始掙扎,趙信似乎是不小心碰到了蒙住樂惠貞的紗布,樂惠貞的眼里又出現(xiàn)了了光明,看到了墻上的時鐘走到了四點四十二分就暈了過去。
趙信見樂惠貞暈了過去,就開門出去看了一下,這是趙信的又一藏身處,趙信可能有強烈的地產(chǎn)情懷和嚴(yán)重的被迫害妄想癥,不多弄幾個窩他總是不舒服。
這里本來就很僻靜,周圍也沒有比這棟房子高的建筑,想要觀察院落就只有爬墻這一途徑,看了看外面沒什么熊孩子和小偷要爬墻的意思,趙信回到屋里,搜了一下樂惠貞的身子,從她的口袋里找到了她的門鑰匙。就又把樂惠貞又扔進了后備箱,將她載回了九龍?zhí)痢?p> 九龍?zhí)连F(xiàn)在的住戶不多,尤其是這一片相對來講獨門獨戶,路上更是沒什么行人,趙信將門打開,上回他潛入過一次,以他的記憶力,看過的全記下來了,來到車后看了看,確實是沒人,趙信快速地將后備箱打開,自然地將樂惠貞抱進了屋子,把她輕輕地放在了沙發(fā)上。
出門幫樂惠貞上鎖,然后將鑰匙又扔回了樂惠貞的門口,趙信聽見鑰匙成功撞擊到房門的聲音,心里冒出了一個yes。
成功命中目標(biāo)的趙信心情大好,有的時候男孩子的快樂就是這么樸實無華。
趙信哼著小曲回到了車?yán)?,開車又回到了君和酒店的那個停車場,只見他優(yōu)哉游哉像是散步一樣走到了酒店的后面,然后看了一眼六樓自己開的房間的窗戶,就順著水管像是猿猴一樣爬了上去,不一會兒就進了屋里。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發(fā)現(xiàn)跑來跑去和這炎熱的天氣還是讓自己出了一點汗,索性進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然后頭發(fā)濕漉漉地下去退房了。
回到家后趙信把避免留下指紋的手套,避免留下頭發(fā)的帽子從車上拿了下來燒掉,邊燒邊想自己有哪里做的是不是不夠好。
自覺沒留下指紋和頭發(fā),開房和離開的記錄在酒店那邊會有記載,如果樂惠貞要打官司就會發(fā)現(xiàn)連自己最后給她看的那個時間都是一個坑,想到這里趙信滿意地點了點頭。
樂惠貞迷迷糊糊地從沙發(fā)上醒來,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不對!”
樂惠貞感覺到了脖子的疼痛,這不是夢,這是實實在在發(fā)生的事情。
樂惠貞看了一眼四周,自己竟然是在自己屋子里,用手按著自己的脖子嘗試緩解一下酸痛的樂惠貞開始在腦海里復(fù)盤。
“他應(yīng)該是又把我弄暈了然后送回來的?!睒坊葚懴胫?dāng)時的情景,不知不覺地竟然有些臉紅,她知道在趙信最后警告她離今天跟蹤的人遠點的時候已經(jīng)明白自己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第二次捂暈我的時候比之前溫柔好多”樂惠貞暗暗想到,趙信也是有點無辜,他明明只是為了讓樂惠貞看那個時鐘看的清楚一點好坑到她才放慢了動作。
有一種癥狀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又稱人質(zhì)綜合癥,指的是犯罪的受害者對于加害者產(chǎn)生感情,這種癥狀一般是好發(fā)于情感上會依賴他人且容易受感動的人。
樂惠貞作為一名記者對于這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自然是十分清楚,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容易依賴別人且容易受感動的人。
樂惠貞之所以會對趙信產(chǎn)生好感,是因為她在跟蹤趙信的時候看到了趙信的各種優(yōu)秀的地方,買的起大房子的財力,對趙母的孝順,對Apple的溫柔體貼,對服務(wù)人員的禮貌教養(yǎng),在公司受到那些人高馬大的壯漢的尊重,給陳家駒們提供情報背后的危險和辛苦,這些都被樂惠貞看到了眼里,再加上趙信的身材顏值,
唉,這也不能怪樂惠貞,誰能拒絕一個像趙信的靚仔呢?
樂惠貞想著想著又想到了趙信很溫柔地把她放到了沙發(fā)上離去,臉上更燒了,竟做出了少女般地舉動,一邊用粉拳不停地打著沙發(fā)上的枕頭一邊大叫。
“啊啊啊!大壞蛋,大壞蛋,掐我掐的這么重,又對我這么好,大壞蛋!”
念唐1220
書的成績不好,一千多收藏,八十多跟讀,這肯定是我的問題,以后不寫這么多了,一天兩章,希望這樣質(zhì)量能高些,繼續(xù)努力,星光不負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