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子小心謹(jǐn)慎的潛入薈竹殿,開始在薈竹殿四處翻找,看樣子是想要尋找什么東西。
可是什么東西會放在薈竹殿,薈竹殿說機密,不過是因為靈宗掌門和各峰峰主會在這里議事,他們談話是那會讓一般人聽見。
看著他尋找得格外的仔細(xì),歡歡以為薈竹殿隱藏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所以她偷偷的跟在男子的身后,想要看他到底在尋找什么。
他翻了大半的薈竹殿,將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來來回回的掃蕩了幾次,依舊毫無所獲,歡歡偷偷跟在他的身后看得很累。
眼見就要到丑時了,男子這才鬼鬼祟祟的離開薈竹殿。
歡歡一路尾隨著男子到了芝蘭舍,芝蘭舍是靈宗外門男弟子居住的地方。
歡歡看了一眼芝蘭舍,轉(zhuǎn)身離開,他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必定會再次行動的,究竟是什么東西,居然讓人潛入門派來偷。
這人雖然隱藏,但那男子身上充斥著一股殺伐之氣,像一個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
應(yīng)該是用什么東西隱匿了殺伐果斷的戾氣,還改頭換面了一下,將自己真正的容貌給隱藏起來了。
面具之下是一張怎么樣的臉?歡歡突然就格外的好奇。
歡歡懷著滿滿的好奇往秋水閣而去,剛靠近秋水閣便察覺到柳沉那熟悉的氣息,沒想到柳沉這么大晚上不睡覺,跑到她的屋子里來坐著。
歡歡正想著要不要避開算了。
想法剛剛冒出來,大門便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大晚上不睡覺去哪兒了?”
歡歡難得心情好,聽到柳沉質(zhì)問的話都覺得動聽了起來:“回來的路上撞見了一件快事,就多看了一會兒。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里做什么?”
“靈宗派到帝國的人傳信回來了,這天下很快就要變天了?!?p> “變了就變了,你特意來跟我說,我還能阻止不成?”
“也沒希望你能做什么,就是來告訴你一聲罷了。”
歡歡,我們之間已經(jīng)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了嗎?
不能說想你,不敢說愛你。
“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可以走了?!?p> “就這么害怕見到我?”
“害怕?”
“不然,你最近躲著我做甚?”
“你開心就好。”歡歡聳了聳肩:“趕緊走,污染了我的空氣?!?p> 說著,歡歡便側(cè)身進了屋子,不由紛說的打開了窗戶,任由寒風(fēng)灌進屋內(nèi),沖散屋子中熟悉的氣息。
看著已經(jīng)的床榻,歡歡還用清潔術(shù)清潔了一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做完這一切,她才轉(zhuǎn)身出來。
看見還站在門口的柳沉,歡歡微微詫異:“你還沒走?”
你就這么希望我走?
“你若是喜歡站在人家門口,那你接著站,我關(guān)門了?!闭f著,將大門關(guān)上,還順道關(guān)上了窗戶。
心底隱隱作痛,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阻隔的不是他的視線,而去他們之間的距離。
歡歡,你都沒發(fā)現(xiàn)你變了嗎?
對于我的質(zhì)問,你變得平淡了,不氣憤了,是因為……不在乎我了嗎?
不在乎……
好似有一座大山壓在他的心上,壓得他喘不過氣。
這樣下去不行,該怎么辦?他該怎么辦?
……
這天夜里,天空又開始飄下了雪花,等歡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地面之上已經(jīng)堆上了厚厚的一層了。
想到那芝蘭舍的外門弟子,歡歡興致勃勃的在秋水閣里轉(zhuǎn)悠,打算制定一個完美的計劃去套路那男人。
他既然是要偷東西,那她佑歡歡在最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等著他不就可以了?
什么地方呢?
展永峰的宮殿被毀了,藏書閣好像不錯。
想著歡歡悠哉悠哉的摸了過去,讓佑歡歡沒有想到的是,她會在靈宗的藏書閣遇到柳沉。
柳沉不是應(yīng)該在和展永峰他們做布局嗎?怎么會有閑心在藏書閣晃蕩。
看到佑歡歡,柳沉心神一動,看了四周一眼,確實沒到看什么人不該出現(xiàn)的人,心情更好了一點:“夫人,你是來尋我的?”
歡歡嘴角抽搐,心想你還喊上癮了:“來找兩本話本子?!?p> “話本子你來藏書閣?”
“說不定有呢。我說展永峰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自家圖書館都讓你進來?!毕肫鹱约簽榇诉€去嚇了嚇蕭平笙,將他的令牌給拿了過來,這才進得了這藏書閣的,不免有點牙疼。
“本君堂堂魔教教主,借他靈宗藏書閣一觀有何不可?!?p> “行吧,你慢慢看,我找我的話本子。”
借著這個由頭,佑歡歡爬到了二樓,找了一個絕佳的地理位置坐了下來,漫不經(jīng)心的翻閱著一本厚厚的典籍。
在歡歡的印象中,自己是不認(rèn)識這種彎彎繞繞的鬼畫符的,不過這東西放在她的手中,她居然看得懂。
這一天,歡歡看了一天的書籍,并沒有等到那個外門弟子。
第二天,歡歡再次來到藏書閣,再藏書閣中找到了一把落了灰塵的古琴,彈了一天的琴,沒有等到男子。
第三天,歡歡又一次來到了藏書閣,將古籍當(dāng)作曲譜來彈奏,又彈了一天,依舊沒有等到男子。
第四天,沒有等到男子,反而等來了展永峰,委婉的向歡歡表達了,她彈奏的仙樂讓人聞風(fēng)喪膽,無數(shù)弟子不敢踏進藏書閣。但歡歡我行我素,依舊彈了一天。
第五天,沈如卿帶來了棋局,明面上說是想要她陪同下棋,緩解一下壓力。背地里暗暗探尋口風(fēng),想要知道她與展永峰,蕭平笙等人的關(guān)系。但歡歡油米不進,軟硬不吃,不管沈如卿如何軟磨硬泡都沒能聽到如意的情報,以沈如卿的失敗而告終。
第六天,徐琳琳聽聞有歡歡這一號人,好奇的來探望,最后見到歡歡面容,嚇得落荒而逃,聽說回去就被病倒了,睡夢之中都在說胡話。
第六天都沒有等到外門弟子,歡歡有點小郁悶,所以又是一天的魔音繞耳。
第七天中午的時候,歡歡終于等到了來人。
他手拿著一本書,站在距離自己不遠(yuǎn)的地方,好奇的問:“你就那個神秘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