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幫助了他們,贏不贏暫且不論,榨干她隨手給她安排一個罪名,拉出去就給砍了,畢竟皇權至上,那個時候,他們認為她的修為消失,死了也就死了。
就算沒死,將她隨意丟到知道破舊小屋中,不僅博得了美名,還可以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修士在自己的手底下乞討求生,想想都令人興奮。
歡歡惡狠狠的腦補了一番,唇角勾起了高深莫測的笑意,看向乾國國主的眸子有點詭異。
其實人家國主大人是真心拉攏她的,至于她腦海中的東西,生死存亡的時刻,連怎么解決目前的困境都沒找到辦法,又怎么可能想的這么深遠。
她一臉的恍然大悟:“國主大人是想拉攏本尊……
可是我一早就說過了,不會插手你們的事,不是泛指修士和諸位,是任何人,哪怕是棠棣,就是剛才練武的那個男人,哪怕是他跪在我的跟前,說這件事,本尊也照樣是一個態(tài)度。”說著,歡歡意味深長的瞟了幾人一眼。
“大話不要說得這么滿,據本將所知,閣下乃魔教教主的夫人,你怎能證明你能說到做到?!狈阶逾暱斓吨比?,將懷疑提到了明面之上。
聽到方子鈺的話,歡歡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她輕輕將兜帽揭開,露出了她那張迷惑眾生的臉:“魔教教主柳沉的夫人?”
她慵懶的將身體往后一靠,手指搭在主位放茶杯的柜桌上,二郎腿隨之就翹了起來:“原來本尊在諸位的眼里就只是男人的附庸品。
我佑歡歡是活的多失敗……”
歡歡輕聲呢喃了一句,話音一轉,諷刺的看向方子鈺:“想來爾等也不會是將本尊放在眼底的人,所以一開始就是打算控制本尊,用本尊來要挾柳沉了。
可惜啊……”柳沉巴不得我死,又怎么會讓爾等如愿以償。不過也說不準,畢竟在那個自私自利的男人眼中,她是他的所有物,在他的認知里,要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里。
看著佑歡歡怪異的表情,方子鈺眸光閃動,難道這個消息不準備,不應該啊,當初在靈宗藏書閣的時候,柳沉親口喚她夫人,她也沒有什么反應。
“不知道閣下是否還記得靈宗藏書閣的方年?”
歡歡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需要本尊勞神去記住你。”
她眸中的高傲與嗤之以鼻讓心高氣傲的方子鈺有點難堪:“閣下說得對,本將這等小人物自然不敢勞煩閣下去留意?!?p> “既然知道,那你還問?是腦子有問題?”
方子鈺眸光微頓,膝蓋上的手緊握成了拳頭,若不是有乾國國主在此,說不定他會更歡歡干起來。
歡歡譏諷的收回了視線,看向國主的眼神隨和了點,畢竟這位國主對她還算有禮貌,雖然對她滿懷疑心,但如今的社會,還不允許人家有點小心思,更何況歡歡對待美人,一向很有耐心:“國主大人也覺得本尊會出爾反爾?”
“人心隔肚皮,方將軍說的不無道理?!?p> “就是打算強買強賣了。”
“此乃其一,孤愿意用一國國師之位相允,若是此戰(zhàn)大敗修士,良田美食……”
同樣的大餅畫了兩次,歡歡聽得頭疼,她不耐煩的罷了罷手:“行了行了,翻來覆去就是這點話,聽得本尊頭疼,高官俸祿也好,強買強賣也罷,本尊皆是不懼,爾等若是能留下本尊也是你們的能耐,本尊乏了,好走不送?!?p> 話落,歡歡直接將自己的兜帽戴上,直接閉上了眼睛,送客送得理所當然,好似人家院子讓她住了幾天,就成了她的所有物一樣。
幾人:“……”
“閣下煩躁,那孤來日再來?!?p> “別來了,本尊說不插手便是不插手,除了這個一切免談。”
等到幾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歡歡這才有氣無力的坐直了身,將棠棣叫進了屋子:“小棠,既然已經找到左護法了,那就準備一下,明天天一亮就走?!?p> “好的歡歡姐,我這就去?!?p> ……
城主府大堂,國主一臉凝重的坐著,端著一個茶杯遲遲不見動靜。
“國主?”城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詢問著接下來的事:“國主,是否要派人……”
“嗯,多派幾個高手盯著,晚上在找兩人試試她的身手?!?p> “是,臣這就去。”
見城主離開,方子鈺也很有眼見力的讓若軍退了出去:“國主陛下,是末將魯莽了?!?p> 見方子鈺的態(tài)度,乾國國主心里好受了一點,雖然這次的事搞砸了,但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而且方子鈺說的話也是讓人擔心的事,他氣的是方子鈺提出的問題過早。
“密信說這個佑歡歡與魔教教主柳沉關系不一般,今天看來但也不盡然?!?p> “末將倒不認為這樣,曾潛入過靈宗,也親眼見過她與魔教教主相處的情景,確定傳言屬實,此事還有待考察,若說她故意的也說不定?!?p> “這樣說來,確實有疑點,可……接應魔教左護法有的是法子,為何她選擇用這種折損的法子?還不惜暴露自己,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局面也要這樣做的理由……”
難不成是為了隱藏更大的陰謀?什么樣的陰謀值得他們這般犧牲。乾國國主想著,心中警鈴大作,越想越震撼。
“晚上你也一同去試試她的身手。既然接應到這個千秋,若是陰謀達成,必定會想法設法的離開……”他們連對方所圖謀的事毫不知情,只期望預謀沒有成功,他們能有解救的機會。
“告退?!?p> 等到方子鈺離開后,乾國國主急忙將城主召喚了進去,讓人門下修士用靈力傳信于各方做好戒備,同時也讓其他三國國主急忙趕來,商量要事。
而另外一邊,棠棣不知歡歡和左護法之間的事,將柳沉讓他來接應的話捅了個干凈,還談起了他一路背歡歡來乾國的事,在破舊寺廟被歡歡打暈,當然他沒有說自己是被打暈的,只是說自己暈倒了,醒過來就來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