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臻微微抬起手指,兩名動手的保鏢同時停下手中的動作,削薄唇角涼薄吐出一個字:“說?!?p> 中年男人用手護(hù)著頭,渾身都在疼,“我,我是受,受您夫人的吩咐,來……來……跟蹤秦總您……我是,是一名私家偵探。”
他從懷里掏出自己的名片,恭恭敬敬的遞上來。
秦長臻掃了一眼,“是蘇簡派你過來的?”
中年男人不敢有什么遲疑,匆忙點頭,在職業(yè)道德面前自然還是自己的性命要緊。
秦長臻修長的手指捏過那張名牌,謀色幽深一片:“知道回去應(yīng)該怎么說嗎?”
中年男人頓了頓之后,試探性的說道:“秦總您……您一直都在工作,身邊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女人,有沒有任何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p> 秦長臻不置可否,只是問了句;“她是讓你來查我有沒有出軌?”
偵探點頭:“……是,”
秦長臻讓人記下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在偵探連滾帶爬站起身要逃上車的時候,身后的聲音再次響起:“敢耍我的人,通?!叶紩瑒兞怂钠?。”
這是警告,也是威脅。
偵探連忙點頭,逃竄上車。
秦長臻看著車子離開后,瞇了瞇眼睛。
“咳咳咳咳——”他手掌蜷起抵在唇邊,接連咳嗽了數(shù)聲。
“秦總。”
秦長臻抬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后坐在車上,緩緩擦拭著唇角的血跡。
蘇簡掛著吊針,接到了偵探發(fā)來的信息,接連幾張都是秦長臻出入公司和生意伙伴聊天的畫面,并未有任何異樣。
她靜靜的看著手機(jī)上的照片,看了很久。
直到在病床上睡著。
睡夢里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學(xué)生時代,作為高考狀元人也長的好看,她一出現(xiàn)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追求者無數(shù),而那時的秦長臻是個打架斗毆的痞子,兩人本來不該有任何交集,但她們有著一個共同的好友——徐世楷。
蘇簡跟徐世楷算是半個青梅竹馬,所有人都在等他們自然而然的走在一起,兩人也覺得一切都該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淖呦氯ァ?p> 直到秦長臻出現(xiàn)。
秦長臻最開始追求的并不是蘇簡,而是她舍友,一個長相艷麗身材火辣的女孩兒,跟蘇簡這種雅致的姑娘完全是兩個類型。
可誰都不會想到,秦長臻從一開始就是個陰謀家,他瞄準(zhǔn)的目標(biāo)對象就是蘇簡,只是因為知道這樣優(yōu)秀的姑娘難免心高氣傲,便先從內(nèi)部攻陷,表面上是跟她的舍友交往,實際上是用各種名牌包包奢侈品換取關(guān)于她所有信息。
于是他在短時間內(nèi)就知曉了蘇簡的全部喜好,每每都是那么合時宜的出現(xiàn),始終給她一種心有靈犀、命中注定的感覺。
那時的蘇簡尚還不懂的,情投意合有時候也可能是……蓄謀已久。
那時,正逢徐世楷參加比賽進(jìn)行封閉式訓(xùn)練,三個月后,等比賽結(jié)束,他帶著禮物回來的時候,一切就都已經(jīng)變了。
蘇簡有事情的時候第一個要找的人不再是他。
而秦長臻做到了什么地步呢?
完全的二十四孝男友,上午買早餐,中午送水果,下午圖書館陪著看書,鞋帶給她系,東西喂到嘴邊,蘇簡不喜歡他打架他就好好上課,還找她補課;
蘇簡半夜突然急性闌尾給他發(fā)信息,他把人抱到醫(yī)院,在醫(yī)院里守了一夜,手術(shù)的是她,他卻比她還要緊張,那么一個混不吝的性子,打架斗毆的時候鮮血淋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此時卻聒噪的不斷的詢問:“簡簡,是不是很疼?”
“簡簡,你疼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得了什么絕癥。
等徐世楷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一切跡象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昔日對他才會流露出孩子氣一面的蘇簡,已經(jīng)跟秦長臻越走越近。
他們也就走上了“竹馬青梅敵不過天降”的宿命。
……
“身體好些了嗎?”秦長臻坐在病床邊,病床上的王語汐靠在他的肩上,手指穿過他的襯衫,鉆入胸膛,“長臻……”
秦長臻按住她的手,“不是病了?”
王語汐親吻他的脖頸,手指一寸寸的解開自己的病號服,“長臻,你就不想……”
秦長臻的眸光很深,捏著她的下頜。
王語汐趁機(jī)吻在他的面頰上,熾熱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頸上,“長臻,要我……”
她不想要再等待了,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她等不下去了。
可任憑她如何親吻,秦長臻遲遲沒有動作。
“你……不想要我?”王語汐眼眸凝重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逐漸便的冰冷。
秦長臻削薄的唇角噙著抹意味不明的笑,按著她的手腕,把人按倒在病床上,他聲音性感而蠱惑,“你的身體可承受不住我?!?p> 他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劃過,引起王語汐的一陣顫栗,“養(yǎng)好身子再說,不急,有的是時間?!?p> 王語汐被他簡單幾個動作弄得呼吸混亂,對上他的深邃多情的桃花眼:“秦長臻,我命令你,要我。”
秦長臻眸色深深的看著她兩三秒鐘后,王語汐的腿便跟空氣來了一個直接的接觸。
她面頰泛紅的看著他。
可男人卻沒有接下來的動作,而是帶著強(qiáng)勢而霸道的指令:“自己表演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