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海成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如今被抓,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翻案的可能,孤注一擲的說道:“給她找個信得過的律師,我做的事情不會愿望到她的身上?!?p> 秦長臻聞言,露出一抹沉重的神色:“您的意思是……可是這樣一來,語汐要是知道您做出了這么大的犧牲,以后恐怕也很難以安穩(wěn)度日了?!?p> 王海成沉聲:“我只有這么一個女兒,為她做什么都愿意,你按照我說的做,等她出去之后,你們繼續(xù)把婚禮完成,我能相信你嗎?”
秦長臻:“您放心,我一定……盡我所能?!?p> 讓她把牢底坐穿。
從警局出來,秦長臻抬起頭看著浩遠的天空,“今天的天可真藍啊?!?p> 方助理也抬起頭,“是,今天的天氣很好?!彼D了頓之后,還是說道:“王語汐那邊也想見您?!?p> 秦長臻削薄的唇角露出抹殘忍的笑意,“跟她說,我因為這兩天為他們父女兩人忙于奔走,已經(jīng)累倒了?!?p> 方助理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我知道了?!?p> “律師找好了?”秦長臻再次開口。
方助理:“是,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兩個小時候就會跟王海成見面,成為他們父女兩人的律師,一定……不會讓秦總失望?!?p> 秦長臻邁步上車,唇角噙著抹笑意,“很好?!?p> 這段時間倒是難得的迎來這么好的消息。
王海成沒有說假,真的將一切的罪責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以為這樣就能護住王語汐,而王語汐這邊得到的暗示卻是,父女兩人分攤罪名然后經(jīng)過運作,才能將刑期拉到最短,再經(jīng)過后期的種種減刑政策,最多也就是一年半載。
人在極度的恐懼之下,往往容易失去冷靜的判斷,而王語汐能作威作福,也只是因為有個能任何事情都給她兜底的爹。
可現(xiàn)在王海成自己都身陷囹圄自顧不暇,自然無力去幫她。
在高壓的審問之下,王語汐的心理防線潰敗,聽從了律師的建議。
而他們誰都不知道,關于兩人坐下的惡事,早已經(jīng)經(jīng)由秦長臻之手,交到了警方手中。
即使是辦案多年的老警察,在看到這血淋淋一樁樁一件件的案子之后,也忍不住的背后發(fā)麻。
誰能想到一個看上去弱不經(jīng)風的女人竟然是個十足十的瘋子,毀掉了這么多年輕的女性的身體和臉蛋,就只是因為嫉妒。
很多已經(jīng)沒有辦法追查真假,但就算是能查出來一半或者三分之一,都足夠她在牢里關上一輩子。
蘇簡在回過的時候,關于王家父女兩人的事情已經(jīng)傳的盡人皆知,滿城風雨。
網(wǎng)上還有帖子專門深扒他們可能犯下的罪孽都有哪些。
蘇簡同徐世楷走出機場的時候,車上的廣播都還在播放這次的事件,蘇簡在聽到之后,眉頭緊鎖。
徐世楷以為她是聽不得這么血腥的事情,就讓司機調(diào)換了頻道。
“王語汐能繼續(xù)活著……也有我的責任?!彼吐曊f道。
徐世楷看向她:“你是說……你幫她找醫(yī)生的事情?”
蘇簡點了點頭。
如果自己當時沒有好意給她找醫(yī)生治病,或許王語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而亡,那后續(xù)也許就不會再出現(xiàn)那些受害者。
“你不要多想,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系,就算是救治她的醫(yī)生都不會想到,自己拯救的會是一個惡魔?!毙焓揽罩氖?,說道。
這是完全不可控的事情。
因為社會影響惡劣,社會關注度極高,再加上定罪的證據(jù)都已經(jīng)被人搜集好,這對于辦案的警察來說,可以說是罪大惡極的案子之中辦的最為方便快捷的一個。
他們要做的只是求證證據(jù)鏈的真假。
判刑的這天,仰光市的天氣極好,湛藍的天空上飄著幾縷薄薄的云彩,像是被太陽曬化的棉花糖。
蘇簡和徐世楷同眾多人一起坐在庭審席上,卻沒有看到秦長臻的身影。
所有人以為他是無法面對審判結(jié)果。
“我聽說,秦長臻一直在為這父女兩人奔波,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事實都擺在眼前了,竟然還抱著為他們脫罪減刑的希望?!?p> “畢竟是差一點就成為了王家的女婿,指不定這其中有什么利益關系。”
“說的也是,我覺得這應該連同他也一起查查,指不定也能查出點什么貓膩呢?!?p> “……”
蘇簡聽著旁邊人的議論聲,眸色頓了頓。
而在法庭一側(cè)的休息室內(nèi),被他們談論著的男人靜靜的坐在里面,方助理在旁邊提醒:“秦總,馬上就到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