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掙扎想要從他的懷中下來。
“簡簡,不要跟一個男人比體力?!鼻亻L圳“好心”的勸告她。
畢竟哪怕是現(xiàn)在沒有鏈子鎖著她,也就算是整棟別墅沒有其他人,他想要在體力上掌控住她,始終都是一件非常輕而易舉的事情。
“惹怒我對你沒有什么好處,我們簡簡這么聰明,一定不會做這種傻事,是嗎?”他扯動唇角,問道。
蘇簡抿了抿唇,“我自己會走!”
低迷的聲線從喉嚨里溢出,他別有深意的詢問:“你……真的確定?”
可他怎么覺得,她應該是有兩天行動……不方便呢?
蘇簡是個聰明人,幾乎就是在頃刻之間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神情是板著的,可面頰上卻如何都是抑制不住的紅,“你……你這個……”
秦長圳抱著她往樓下走,“再不下去,飯都涼了?!?p> 他說:“惹怒我,可沒有飯吃?!?p> 他促狹著威脅她。
到了樓梯口,還不忘記提醒她一句:“不要亂動,倘若這要是摔下去,我皮糙肉厚不見得能有什么事情,我們簡簡細皮嫩肉的,應該挺怕疼的,嗯?”
他知道她怕疼,還是在床上知道的。
他這個人在床下看上去好脾氣的很,到了床上,只要是確保不會真的傷到她,是什么無恥的手段都能使上。
每每沉浸其中,總難免失去了合適的力道,弄疼了她。
蘇簡輕咬下唇,倒也沒有在下樓梯的時候弄什么兩敗俱傷。
餐桌上,一桌子的可口飯菜,很符合蘇簡的口味。
顯然秦長圳是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的,全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
“我接個電話,你慢慢吃?!?p> 秦長圳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來,他走遠了幾步,沒有打擾她吃飯,只不過目光間隔不到幾秒鐘便會朝著她這邊看上兩眼。
蘇簡手中拿著筷子,像是參觀一般的將別墅客廳內(nèi)的環(huán)境打量了一遍,跟秦長圳說的一樣,蘇簡并沒有在這里看到傭人的身影,偌大的別墅除了他們兩個人像是就沒有其他人了。
其次便是,蘇簡沒有在這里看到任何的通訊設備,除了……
除了秦長圳手中的手機。
想要離開這里,要么她能在秦長圳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但她并不知道別墅外面有沒有人守著,也不知道這別墅究竟是處于什么位置。
而另一種較為簡便的方式便是——
拿到秦長圳的手機。
蘇簡沉眸思索著,直到秦長圳打完電話,坐到她的跟前。
“在想什么?”秦長圳見她出神,摸了摸她的發(fā)絲,詢問。
蘇簡這次沒有避開他的動作,而是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一句:“什么時候放我走?”
秦長圳緩緩笑著,低聲詢問:“我們兩個一起這樣生活不好?”
他說:“你需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會滿足你?!?p> 蘇簡轉(zhuǎn)過頭看向他:“你難道想要關我一輩子?”
秦長圳對上她強忍怒意的眼眸,語調(diào)越加放緩,他說:“領證,生個孩子,準備選哪個?”
他說:“選哪個,你都可以……”
話沒有說完,蘇簡就將喝到一半的果汁潑到了他的身上,怒色:“你這是綁架!”
秦長圳垂眸看了眼自己剛剛換的襯衫,他眼眸濃重的如同是化不開的墨色,“簡簡,你這脾氣,該改一改了?!?p> 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jīng)毀了他兩件襯衫。
蘇簡起身朝外走。
秦長圳長臂一伸,就已經(jīng)牢牢的扣住了她的手腕,“說都說不得了?”
他這可是連一句重話,一個重字都沒有開口。
蘇簡:“秦總既是覺得我脾氣不好,還在這里糾纏什么?”
她要走,自然多的是理由。
秦長圳這般聰明的男人,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她的打算,不過卻沒有揭穿,“我的錯,你繼續(xù)吃。”
把人哄過來,果汁粘在身上粘乎乎的,他不得不去洗個澡換件衣服。
不過上樓前,倒是不忘記叮囑她:“別墅的門都是指紋解鎖,外面守著的還有保鏢?!?p> 雖未直接說讓她不要白費力氣,但是該表明的也都已經(jīng)表明了。
在他上樓后,手機自然而然的就遺落在了一旁。
蘇簡朝著路上看了兩眼后,拿著手機避開了在樓梯口就能看到的位置,走到了沙發(fā)背后,用以遮擋視線。
手機需要面部識別,嘗試失敗之后就自動的出現(xiàn)了密碼解鎖。
蘇簡凝眸嘗試著進行輸入。
她曾經(jīng)查看過秦長圳的資料,是以從生日到創(chuàng)業(yè)成功的日期甚至于是他過世母親的生日,蘇簡都憑借著超高的記憶里回想起來,進行一一嘗試。
但——
接連都是手機解鎖失敗后的震動。
在嘗試到第六次的時候,蘇簡已經(jīng)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一個人設置密碼的時候,肯定不會是無關緊要的一串數(shù)字,對于一個商人來說,除了至親,便是生意上取得成功亦或者是巨大進展的瞬間。
對于秦長圳來說,什么數(shù)字會被他用來設置密碼?
時間一分一秒的劃過去,蘇簡卻還沒有什么其他的進展。
這么好的機會……
會是什么?
難道是……方華澤的生日?
如果真是這樣,那便只能稍后套話了。
“怎么不試試,你的生日?”
就在蘇簡不想要打草驚蛇,準備先將手機放回去的時候,一道低沉的嗓音忽的從身后響起來。
蘇簡“倏”的一下子回過頭來,秦長圳長臂將手機從她的手中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