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還有事,我不聯(lián)系你們的時候,不要再給我打電話,如果你們還想要繼續(xù)衣食無憂生活的話?!狈饺A澤直接撂下狠話。
“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現(xiàn)在攀上高枝了,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當(dāng)年你是怎么被秦總看上的,我……”
方華澤厭惡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任由電話那端的男人氣急敗壞。
方華澤深吸兩口氣,讓自己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下來之后,這才重新朝著醫(yī)院里面走去。
而她沒有注意到的是,不遠(yuǎn)處的一道目光正一瞬不瞬的打量著她。
“牧少……”女人嬌媚萬分的聲音帶著幾分的醋意:“你怎么都不看人家,那個女人難道有我漂亮嗎?”
牧景蘭將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的女人從自己的身上扯開,他說:“身上的味道怎么還沒有消去?”
王語汐臉色一僵,“牧少,牧少說什么呢?!?p> 牧景蘭:“狗味。”
王語汐就算是想要裝傻此刻都難免臉色難堪到了極點。
“牧……牧少?!?p> 牧景蘭看向車窗外,一個被畜生玩弄過的女人,他不會再碰,不過……玩弄與碰,是兩回事。
對于牧景蘭這種要什么有什么,一出生就生在了他人一輩子望塵莫及終點的天之驕子而言,人生里需要的就是一些調(diào)味劑。
只不過相較于一個可以被隨意玩弄的女人,他現(xiàn)在更感興趣的……是蘇簡。
他越來越想要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是有什么魔力,讓身邊的男人都對她念念不忘。
牧景蘭看著手機(jī)上一張不知道何時偷拍的照片,照片里的蘇簡正在看文件,一縷發(fā)絲垂落,清冷之中透著幾分的清艷。
“……該去看看……徐總了。”牧景蘭微微一笑,帶著所有的意味不明。
王語汐見他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蘇簡的照片,就握緊了手掌。
為什么這個賤人總是要這樣的陰魂不散!
戒毒所。
徐世楷在見到單獨前來的牧景蘭時,些微就帶上了幾分的詫異。
“徐總身體怎么樣?”牧景蘭微笑著詢問,就像兩人時多日未見的老朋友。
明明兩個人只是點頭之交的情分。
徐世楷:“讓牧少看笑話了?!?p> 牧景蘭:“徐總也是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咱們雖沒有過多的交集,但依照幾次見面的情況我相信,徐總多半是遭人陷害。”
徐世楷微頓:“牧少今日前來……不妨有話直言。”
牧景蘭朗笑兩聲后開口:“跟聰明人講話就是痛快,說起來,這事情我也本不應(yīng)該開口,不過……”
他說:“不過我也實在不忍徐總這樣的青年才俊白白受這委屈?!?p> 徐世楷在等他的后話,鋪墊做完了,真實目的也就該顯露了。
牧景蘭別有深意的說:“徐總而今深陷,可……有人卻打得火熱。”
徐世楷搭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收緊。
牧景蘭見狀繼續(xù):“我這個小叔一項喜好隨心所欲,越是有挑戰(zhàn)的事情越是有興致?!?p> 徐世楷:“牧少既是叫他一聲小叔,同我說這些,又是為何?”
牧景蘭早有預(yù)料,不慌不忙的說道:“我既然曾經(jīng)接受過秦總死前的囑托,自然是不希望……蘇簡受到什么傷害,不希望她被玩弄感情之后,再次陷入痛苦之中?!?p> 牧景蘭同徐世楷這一聊,走的時候便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
牧景蘭臨走之前,像是忽然響起什么似的補(bǔ)充了一句:“這期間有什么需要可以聯(lián)系我,蘇簡最近……被我小叔纏住,該是脫不開身?!?p> 是脫不開身,還是跟秦長圳打得火熱,以至于顧不上徐世楷這邊……
牧景蘭并未直接說出口,他需要的就是徐世楷自己去猜,去想,去加深這股子的恨意。
牧景蘭上車,司機(jī)告知:“牧少,方才王小姐接到了黃總的電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