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禁錮法陣,兩人只是被困住而已,并沒有什么實質性危險,但是戰(zhàn)力損失可能帶來一系列連鎖反應。
“本以為可以一下關住四個,沒想到居然只關住兩個…真是失敗?!?p> 獸人的話相當狂傲,也具有很明顯的分化色彩。
但是它想要的結果真的是管住四個嗎?陳任浩不知道,他只知道己方的優(yōu)勢又被削弱不少。
獸人法師悠哉游哉的樣子著實讓人生氣,德拉諾齊斯大吼一聲徑直攻向它。
“血魔大人小心陷阱!”莊曲提醒到,“它們敢站在這里肯定有恃無恐,三個哪有來惹我們這么多人的道理?”
血魔猶豫不決,它看向陳任浩,見后者也搖了搖頭,無奈用鮮血大劍砸向地板。
“我還以為有人又要無能狂怒了呢…嘖嘖嘖,不愧是有人族參與的戰(zhàn)斗,又要開始勾心斗角嗎?”
“不會說話就少說,沒人當你是啞巴!”孟澄心情也相當不好,沒人愿意看見對手的計謀得逞。
陳任浩示意眾人向自己靠攏,低聲粗淺地布置起進攻計劃:“我和麥迪凱斯去看看能否解開禁錮,老二老三老六配合德拉諾齊斯正面牽制住它們,不急于動手,注意對方的小動作,千萬不要被什么暗把式弄傷。這幫獸人肯定沒安好心,百分之百有什么后手?!?p> 眾人點頭稱是。陳任浩和麥迪凱斯明白,在自己被敵人監(jiān)視的情況下掩飾自己的行蹤毫無意義,所以兩人幾乎光明正大地走向禁錮陣法。
“你們還真不怕死,這個陣法有禁制保護的,你們不可能輕易打開,指望救出他們,呵呵,你不如直接過來殺掉我們,殺掉我法陣自然解除?!?p> 要是情況允許,血魔德拉諾齊斯早就把獸人法師的頭顱割下來當夜壺了。
“廢物東西,有能耐就過來,我們好好的打一場!”
孟澄也有些看不下去,準備沖上去做掉它們。
“老三給我加持風盾,我今天活劈了你們!”血魔顯然對敵人沒有什么忍耐力,暴躁易怒的性格難以完全控制。
孟澄依言照做,他與血魔同時沖了上去,心想他倆一起總不會有什么問題。
就在這時,天上突然飛過來一支長矛去,孟澄和血魔想要閃避,發(fā)覺這只長矛好像并不是沖他倆來的。
怎么回事?長矛丟偏了?身后突然響起莊曲和鄭擎蒼的聲音。
顧澤星倒在血泊中,長矛強大的貫穿力差點將他直接釘在地上。
“莊曲和擎蒼回監(jiān)獄去,找蓉心小姐來幫忙,”趙歷翔凝結出雷電,一絲不茍地注視著周圍的情況,生怕被再次偷襲,“我在這看著,你們快去快回。路上保持警惕,不要被偷襲了?!?p> 場面瞬間就尷尬起來,原本優(yōu)勢重重的己方簡直要變成弱勢群體。
“你們不沖了?那戰(zhàn)場就有我們主導吧?!鲍F人法師一陣呢喃,旁邊原來城市遺留的綠化開始顫抖,很快從地下鉆出一只土黃色的犬類,看樣子是泥土做的召喚物。
一不跑二不慫,孟澄和德拉諾齊斯直接迎上兩名沖來的獸人戰(zhàn)士。他們明白唯有行動才能化解危局這個道理,任意一種自私行為都可能導致情況惡化。
與此同時,陳任浩正嘗試用黑暗能量觸撫獸人法師布陣設法留下的用魔力刻畫的符文,黑暗侵蝕優(yōu)勢在此刻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魔力,讓它們不規(guī)則地占據符文紋路,在不改變符文功能的前提下逐步將魔力全部換成自己的黑暗能量,一旁的麥迪凱斯則被派去殺死那個黑槍的獸人。
身居黑霧的他并不害怕敵人,敵人看不見黑霧內的一切,經歷過地下的黑暗恐懼恐怕也不敢再次進入黑霧。
現在它們好像直接選擇性無視了自己一樣…
除此之外,自己的黑霧為麥迪凱斯的離開提供完美掩護。
由于趙歷翔不得不擔負起顧澤星的保護工作,正面戰(zhàn)斗根本放不開手腳,獸人法師對沖上前的兩人進行了瘋狂關照。
還好它魔力有些不夠用,在召喚出那條土狗之后難有太大動作。
德拉諾齊斯一把血劍走天下,完全牽制了土狗和一只獸人戰(zhàn)士。土狗還好,因為它是魔力凝聚的,并不特別害怕血劍攻擊,一劍砍下去不會致死。獸人則慌忙躲避生怕被沾到一點,力量上也難與他抗衡,手持巨斧的雙手虎口撕裂,難以為繼。
反觀孟澄這里,之前惡意補訓的成果明顯——他已經可以與具有戰(zhàn)斗本能的獸人戰(zhàn)士過過招。
只可惜基礎不牢,實力太差,現在正處在全面防守被動挨打的地位上。
他也靠不住獸人戰(zhàn)士一斧子,主要是那斧子比兩張臉都大,要是被砍一刀可能當場去世。
想到之前回老家自己劈柴火,一斧兩斷的情景…孟澄打個冷顫,就因為抖了三抖,差點被對面削掉腦袋。
陳任浩不知道場上險象環(huán)生的情況,但是也想象的出最壞的可能。
自己必須快點,外面正在承擔壓力的兄弟他可一個都不想失去。
黑暗能量加倍輸出,雖然從法陣符文上還可以汲取大量魔力,但是這需要消耗很大精力,同樣會使入侵速度下降。
匆忙之下布置的符文陷阱沒有多么精密,畢竟獸人法師當時還得為被黑暗魔力入侵的獸人剔去黑暗能量,將黑暗能量用符文放置在誘餌之中,根本沒有那么多時間干那么仔細。
陳任浩的黑暗能量很快深入,觸碰到了奧美沙坦和狄更斯。
兩人當即輸出魔力,接管陳任浩同化了的符文,現在他們出來只是時間問題了。
轉過頭,陳任浩看向那個正有些憂心忡忡望著禁錮陣法的獸人法師,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揚。
“這回我看你還有什么鬼把戲可耍!”
黑霧變得濃郁,獸人法師有點坐不住了,它又拿出個什么東西含在嘴里,一口噴在黑霧上,黑霧瞬間開始燃燒,但是并沒有爆炸。
“還是濃度太低,不然可以直接把你們四個全部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