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姜臉色一沉,雖然原劇中沒有細(xì)說過,但現(xiàn)在這情況,傻子都看得出來。
沈司被人針對了,沈齊只是一個引子。
榮姜轉(zhuǎn)身離開。
就在她離開后不久,沈齊正準(zhǔn)備從巷子中出來,還沒走兩步,就被人用刀頂著后背,上了輛面包車。
榮姜拿出電話,打給沈司:“沈總,人被帶走了,需要我跟上去嗎?”
“······麻煩了?!鄙蛩镜穆曇魩е讌f(xié)與復(fù)雜??倸w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沈齊殘了他可以養(yǎng)著,但要是死了,就……
面包車在郊外的一家廢舊倉庫停下,沈齊被人帶著頭套推了進去,剛一進去,就有人從他身后踹了一腳,把他踹的趴在了地上。
“我說,沈齊啊,借到錢了嗎?”一個粗獷的男聲響起。
沈齊的頭套被扯下去,眼前的男人滿臉橫肉。
沈齊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巍巍道:“彪哥,您……您再給我點時間,我肯定能說服我哥的!他從小最疼我了!您相信我!再信我一回!”
“呸!大哥,你別聽他瞎說,我剛才都聽見了!這家伙想報警!”
說話的正是負(fù)責(zé)監(jiān)視沈齊的胖男人,男人滿臉的憤怒。
沈齊急忙辯解道:“沒!沒有!彪哥!是我哥那保鏢說的!我完全沒有這個想法!”
彪哥抽了口煙,煙圈一吐,豆大的小眼一瞇,身邊的打手立刻會意,對著沈齊拳打腳踢起來。
“彪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沈齊一邊抱頭縮著身子,一邊開口求饒。
邦邦邦——嗷嗷嗷——的聲音不斷傳來。
榮姜趴在倉庫頂棚,拿著手機錄像,同時用靈氣護住沈齊幾個重要部位。
免得那些毆打落讓沈齊受太重的傷。
“別打了!別打了!彪哥!你放過我!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你的!”
沈齊吼完這句,彪哥滿意的揮揮手。打手們停下。
沈齊躺在地上,已經(jīng)沒了站起身的力氣。
“沈齊啊,認(rèn)識這么久了、哥也不為難你。哥知道你沒錢,就算殺了你,沒錢也還是沒錢。要不,咱們換個方法?”
沈齊哆哆嗦嗦:“怎、怎么個換法?”
彪哥想了想,對沈齊說道:“哥幾個想和沈總交個朋友,你看……”
沈齊眉頭微皺,跟他哥交朋友?不是簡單的交朋友吧。
“怎么?哥就這點要求你都不滿足?”
沈齊抿了抿唇:“······怎么交???”
彪哥又抽了一口煙:“你把你哥的時間表給我們,我們自己安排?!?p> 沈齊趴在地上,良久,沉默不言,眼淚順著禁閉的雙眼流了下來,語氣透著一股絕望:“我不……”
沈齊不是傻子,聯(lián)想起他哥前兩天被人下藥扔河里那事,今天這位彪哥又要他哥的時間表,難道意圖還不明顯嗎?
這哪是想交朋友???這是想要他哥的命!
沈父沈母死的那年,沈司十七歲,沈齊十歲。
沈家沒什么別的親人,照顧沈齊的擔(dān)子只能落在沈司身上。
沈司白天上學(xué),晚上去兼職,一天能睡四個小時都算寬裕。
那時候沈齊也小,為了讓沈司關(guān)注他,經(jīng)常把家里弄的亂糟糟的,沈司打工回來,還要再收拾房間……
長久以來,沈司的身體怎么可能受得了?
等到沈司住院了,鄰居嬸子可憐他、悄悄把真相告訴了沈齊:你爸媽已經(jīng)死了,再也不回來了,你只剩哥哥了!他日忙也忙都是為了你、你懂點事,別再調(diào)皮了……
沈齊后知后覺意識到了沈司的不易,他想好好改正自己,可他沒沈司的腦子、沒沈司的毅力,他自甘墮落、貪圖享樂。
沈司是蒙塵的金子。
沈齊就是包裹金子的灰塵。
明明知道自己很不對,可卻完全停不下來。
最初還只是多要一些零花錢,后來是名牌衣服鞋子,再后來發(fā)展到名車名表……
朕本嫌人
陳跡:這戲,說來就來,猝不及防…… 榮姜:我小瞧你了。 陳跡:差點,我以為他要把總裁賣了。 沈司一個感動,準(zhǔn)備帶著他三十米的大刀救人去…… 沈齊:那個,哥,前兩天我缺錢,就、把那把刀賣了…… 沈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