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枝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轉(zhuǎn)身看向看著自己腳尖的宋姣姣,忍不住大聲問道:“你到底干了什么?”
這般的生氣,在大家的眼中就是事情暴露后的掩蓋。這下,又驗(yàn)真了前面的戴白花是在詛咒崔掌門的事情。
事情很快就在發(fā)酵,歡迎會(huì)還沒有結(jié)束,崔掌門那里就收到了來自眾多好友的善意提醒。
聽著眾人的竊竊私語,白若枝忍不住直接爆發(fā)了。
“你是瞎說什么,我哪有干這些事情,閉嘴啊。”
宋姣姣正當(dāng)時(shí)候地走了上去,伸著手剛剛準(zhǔn)備安慰白若枝就被她一掌拍開。
“不要你的假惺惺?!?p> 這一行為,又是引得眾人一陣?yán)涑盁嶂S。
“到底是個(gè)外來女,終究還是不行?!?p> “可不是?!?p> “你說說老崔,之前也是瞎了眼啊。”
“我覺得還是未玫可憐,在這樣的后姐跟后媽手里討生活?!?p> “造孽啊?!?p> ……
白若枝苦心經(jīng)營地人設(shè),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崩塌了。
“滾,你們瞎說什么。小心我告訴崔叔叔,讓你們都沒有好果子吃。滾啊,都。”
嘶吼聲音巨大,驚的人們都紛紛后退,避開這個(gè)跟瘋婆子無異的女人。
“姐姐,你怎么,怎么了?”宋姣姣一臉擔(dān)憂地看向白若枝,看著很是擔(dān)憂的模樣。
說完,宋姣姣又看向沈彥墨,“師傅,你看看姐姐這是怎么了?!?p> 白若枝一個(gè)心狠,直接化了個(gè)冰刀朝著宋姣姣而去。
接著,就是一個(gè)咔嚓冰刀碎裂的聲音。
沈彥墨一個(gè)瞬移,直接擋在了宋姣姣的身前。
“白若枝,這次看在崔掌門的面子上放過你,現(xiàn)在麻煩你離開玄靈宗?!鄙驈┠渎曊f道。
白若枝一臉受傷地看向沈彥墨,語氣十分柔弱?!皬┠惝?dāng)真不顧及我們之間的情分了嗎?”
后退兩步,不可置信看著沈彥墨,宛若他是個(gè)不折不扣的渣男。
沈彥墨聲音更加冰冷,臉色也是十分的暗沉。“白若枝,我們之間從來沒有情分這個(gè)詞,還望你好自為之?!?p> 眾人一陣唏噓,原來外面?zhèn)鞯哪切┲{言都是假的啊。這下,看著白若枝的眼神就更加不善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卑兹糁Πl(fā)瘋似的撲向沈彥墨,從袖中掏出塊玉佩,舉到沈彥墨的面前,顫顫巍巍的問道:“你說我們自己沒有情分,這是什么,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嘶吼著,白若枝將玉佩扔在了沈彥墨的身上,又掉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落地聲。
“你說啊,這是什么?”白若枝跟抓著最后跟稻草般,雙目血紅看著沈彥墨。
沈彥墨看了眼地上的玉佩,毫不留情地說道:“這根本就不是我的玉佩?!?p> 一句話,似驚雷。
白若枝一巴掌扇向沈彥墨,被宋姣姣一手抓住了手腕。
“我讓你打我?guī)煾盗藛???p> 宋姣姣很是生氣地看著白若枝,繼續(xù)說到著:“你說這玉佩是我?guī)煾档?,那么你可以說說我?guī)煾凳鞘裁磿r(shí)候,在哪里給你的嗎?”
“這……這,不可以說?!卑兹糁ν撕罅藥撞?,心虛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