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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從召喚武將開始

第四十三章鐵索連環(huán),靜等南風(fēng)

征途,從召喚武將開始 木偶不見光 4120 2022-01-15 23:24:14

  大軍壓境,諸朝根本不愿意給趙軍任何喘息的機會,想要一鼓作氣將其打下來。

  而這一次金銀二朝徹底從幕后走到前方,一時間,天河郡前,四大王朝,一尊皇朝。

  壓抑的天地間沒有一絲聲音。

  侯君望著黑魆魆的軍隊,內(nèi)心不僅暗嘆道,還真是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再說百王朝就這么迫切嗎?

  連好不容易圍住的礦山都不占據(jù),就一股腦的壓上來。

  這樣迫切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個秘密太誘人了,豐富的礦山在其面前都不值一提。

  真要為了一個秘密弄的家國破碎,那個秘密到底是什么?竟然會有如此大的誘惑?

  鐵騎踏龍營,終究被絆住馬蹄,這里可不再屬于騎兵,除非戰(zhàn)馬可以飛檐走壁,飛天入地。

  否則堅不可摧的城墻,腦袋給你撞碎,都不帶回頭的。

  天河郡的城墻都是用礦山里面的廢石鑄建而成,就算是廢石也是鐵石鍛造后挑揀扔出來的,密度和堅硬程度都比一般的山石要堅不可摧。

  戰(zhàn)爭永遠(yuǎn)對守的一方有天然的傾斜。

  一皇四王,紛紛加入這場討論之中。

  “我沉默,這里并不是我的戰(zhàn)場,你們隨意,”宋冢率先開口,他主戰(zhàn)的騎兵,奇襲之策。

  而天河郡直接將他的戰(zhàn)術(shù)殲滅,他無用武之地,眾人點頭表示理解?

  理解個屁,明顯就是想要置身事外,看到天河郡難啃,將這個骨頭扔出去。

  聯(lián)長存說道:“以葉子成的風(fēng)格,我們即使最后強攻下天河郡,恐怕?lián)p失慘重。”

  “兵力碾壓,為什么要顧慮那么多,一擁而下,劍指南方,誰能擋住,葉子成也不是神明,”英河發(fā)表不同的意見。

  瞬間便贏得在場諸多將士的贊同,戰(zhàn)術(shù)什么的,那是在兵力同等級,可以制衡下采用的,現(xiàn)在兵力相差懸殊,一擁而上,即使十換一的人海,天河郡怎么可能擋得住。

  “誰先?”廣樂詢問道。

  沉默,

  死寂。

  那個王朝愿意讓將士做炮灰,成就其他人,無利只有弊,這是一本在算盤上只有退的賬,沒有那個王朝愿意打。

  “其實我們都忘記另外一條路,”黑子的聲音吸引眾人的目光,繼續(xù)說道:“天河郡不過是趙王朝的一道門戶,既然易守難攻,何不繞過去,再前后夾擊,就算是葉子成這樣的名將,恐怕也束手無策?!?p>  “如何繞,天河郡是通往都城的唯一路徑。”

  “格局小了吧!”黑子將戰(zhàn)旗插在天河之上,眾人眼睛一亮,原來格局在這里打開。

  還有水運,既然陸地不同,那就縱水而下。

  “水戰(zhàn),我更不行,你們?nèi)?。?p>  宋冢直言拒絕,看來是不想?yún)⑴c下面的戰(zhàn)爭,引得諸將很不高興。

  這是個混子,惡棍。

  …

  “看來是決定以天河渡路?!?p>  第一時間沒有攻城,而是保守在后,定然是有了其它想法。

  水戰(zhàn)。

  有比在天河生存的人更會水的人?葉子成等人的目光落在趙天闕身上。

  依山伴水,水畫之鄉(xiāng)。

  向來是趙天闕喜歡的地方,就連征兵也有點風(fēng)采,讓不少人笑道烏合之眾,只為求的一抹風(fēng)雅,上到戰(zhàn)場啥都不是。

  畔水而生的人本就是水中的人,會水更不用多說,入水便化水中白鱗。

  “走水路?”

  “我倒是又有一良策?!?p>  侯君笑道,赤壁之戰(zhàn)火燒曹軍百萬師,唯獨少了臥龍鳳雛,諸葛龐統(tǒng),一人獻(xiàn)計鐵索連環(huán),一人觀天象借東風(fēng)。

  “你又有什么鬼點子?!碧偾Ю锖芎闷娴脑儐枴?p>  頓時一旁的將士豎起耳朵聽,自從知道侯君是長坂坡的將領(lǐng),瞬間尊敬起來,武將的心思單純,比他強就服,比他弱,該去哪撒尿就那和泥玩去。

  勝者為尊的觀念牢牢地捆在他們的心中。

  “若真的是鬼點子倒也好了,卻需要一場南風(fēng)?!?p>  侯君有些向往的說道,真后悔自己沒有學(xué)天文,不然也可以學(xué)諸葛亮,擺個神壇,裝模作樣的做做法,引來南方,讓世人稱贊。

  “南方?”

  聞言的眾將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一頭霧水,這個季節(jié)北風(fēng)還不夠冷?怎么會在寒冬臘月刮起南風(fēng)。

  這不是邪事?

  藤千里看侯君的態(tài)度,也知道他不想說,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反正這個小子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

  侯君與趙天闕同時離開營房,一人向東走,一人向西走,分明兩人是從韓地一同出來的,卻分割太遠(yuǎn)。

  就在侯君回去沒有多久,一道身影從天河郡后面偷偷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去了那里。

  反看諸朝除了在天河郡外留守一半兵力,皆跟著白玄痕來到天河邊緣,金銀二朝就是在這里駐扎。

  一時之間,一艘艘船樓被飛快的打造出來,橫在天河之上。

  很快諸朝就遇到另外一個頭疼的事情。

  他們都是旱鴨子?。?p>  南方的河流并不多,像天河這種一河養(yǎng)育一朝的根本看不見,就算有的王朝突發(fā)奇想訓(xùn)練起水軍,也無水可以讓他們練啊!

  用天河渡路,這本身就是一件兇險萬分的決定。

  廣樂等諸王望著那一艘艘樓船,無言起來,這有白白浪費一天的時間?

  “王爺,屬下有一法,或許可以解燃眉之急?!?p>  忽然,一道聲音響在諸王耳旁,回頭看去,一位英武不凡的將領(lǐng)。

  高仙芝。

  自從神甲在白玄痕手中丟失,高仙芝就岌岌可危,因為這是他投誠的誠意,雖然后面有龍瞎鳳聾的證實,但白玄痕依舊對高仙芝不溫不火。

  頓時高仙芝成為金銀二朝中的隱形人,被士兵們所看不起,在他們眼中,高仙芝就是一個逃兵,叛軍。

  在軍隊中,叛軍和逃兵是最讓人唾棄的,當(dāng)初的破風(fēng)軍就是這般,直接被放在最邊緣的長坂坡,任起自生自滅。

  沒有骨氣的人在那里都是讓人看不起。

  “說說你的辦法。”白玄痕道。

  “其實也并不是沒有可能讓水上變成陸地。”高仙芝開始訴說他的辦法:“天河之上,潮生潮落,水流不穩(wěn),南方本就不善水,在船上搖搖晃蕩,戰(zhàn)力急速下降,甚至可能出現(xiàn)無戰(zhàn)之力,有一法,若讓個個船樓并成一排,或三十,或五十,船首船尾用鐵索連環(huán),在鋪上木板,休說人可在船上行走,就是戰(zhàn)馬亦能奔跑,乘風(fēng)破浪,就算前方千軍萬馬,又有何懼哉?!?p>  “善!”

  宋冢一聲大喝,聽到騎兵可以在水上縱橫天下,頓時眼睛就明亮起來。

  周圍人都被嚇了一跳,用的著這么大驚小怪嗎?又不是你的人獻(xiàn)計。

  諸王思索一番,紛紛認(rèn)為此計可行,或許目前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其他的方法。

  廣樂忽然提道:“你叫什么名字?”

  “末將高仙芝。”

  “高仙芝?”廣樂回味一下,疑惑的說道:“名字不錯,人更不凡,不應(yīng)該是默默無聞之輩,怎么在南方?jīng)]有聽到過你的名字?!?p>  在南方通常會有人記錄當(dāng)代名將,謀臣之本,在朝中也有其記錄,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高仙芝這樣的武將,不行還沒有聽說過。

  “哈哈!”

  白玄痕笑道:“他其實是在趙天闕的麾下,卻遭打壓,不得已來投靠我,識我為明主,做我麾下臣,我看他英武不凡,頭腦也機靈,就留下來?!?p>  說完還不忘看了高仙芝一眼,讓他不要再多做口舌。

  “原來如此,”廣樂點點頭,怪不得之前沒有聽聞過。

  “趙天闕那廝只會賣弄文臣那些雅詞詩頌,何會帶兵之道,若不是趙王朝的王族,早就當(dāng)了乞丐,都讓人嫌棄?!庇⒑又苯油倭R道。

  看趙天闕不順眼的有很多,畢竟一個依靠身份攀登王位的王爺,讓人唾棄,在加上風(fēng)花雪月出了名的紈绔子弟,在武將之中,連提一筆都是可笑。

  真辛苦趙天闕麾下臣,跟著一個昏君。

  “呸!”

  在不知名的角落,黑子對于白玄痕這個笑臉十分不屑。

  “既然如此,就按照這個辦法開始執(zhí)行。”

  廣樂一聲令道,頓時間一天天鐵鏈被拿上來,噼里啪啦的震耳欲聾。

  “且慢。”

  就在眾士兵水深火熱的進行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黑子一步跨出,站到最前方說道:“如果風(fēng)起大火,如何辦?鐵索連環(huán),可是打不開的,一起葬身火海嗎?”

  “可笑,水中起大火,你在那里看到過。”白玄痕冷不丁的呵斥道,心中十分憤怒,這個黑子凈給自己使絆子。

  剛剛自己麾下提出辦法,都認(rèn)同,即將實行的時候,突然來否決,這不是故意的,還有誰是故意的。

  “確實,水中大火,直接用水撲滅不就成了,船下都是水?!彼乌R哺胶鸵宦暋?p>  黑子的臉開始黑了,這是他要說的問題?這兩個人的理解是不是多多少少有點問題?不,是腦子。

  高仙芝只感覺心跳加速,果然還是被人看出端倪,群雄并存,意見始終不會統(tǒng)一。

  “如果趙軍事先準(zhǔn)備好火攻,我們就陷入萬劫不復(fù)。”百戰(zhàn)沉思,一個難關(guān)闖過去,又一個難關(guān)。

  關(guān)關(guān)難過關(guān)關(guān)過。

  “大人,這件事也要看天命是否難違,信天命?!备呦芍フf道。

  “天命難違?信天命?此話何意?”

  一連串的疑惑在諸王心頭出現(xiàn),怎么一場戰(zhàn)爭還要看看賊老天的意思?

  “此季刮的是何風(fēng)?”高仙芝提示道。

  “北風(fēng),是北風(fēng)。”英河搶答道。

  高仙芝看了英河一眼,不說下去真對不起他的捧哏,繼續(xù)說道:“正是北風(fēng),何曾見到過寒冬臘月刮起暖暖的南風(fēng)?”

  這一通解釋徹底讓諸王明白,對呀!如今刮的是北風(fēng),他們順著天河以北望南,御風(fēng)而行,踏水而來,趙軍想要用火攻,也要改變天象,在寒冬臘月刮起南方,不然只怕最后引火燒身,打碎牙齒咽下去。

  廣樂輕輕的拍了幾下高仙芝的肩膀,此人不凡,可抵大用,真是便宜白玄痕。

  “我們本就是天命所歸,繼續(xù)。”

  一條條鐵鏈如同水中的魚兒,在將士們的手中很快連在一起,兩艘并聯(lián)的船樓中間鋪上厚厚的木板。

  夜落,還沒有完工一半,中間還有訓(xùn)練,又要延遲幾日。

  “希侓侓!”

  水面上泛起一陣陣波瀾,宋冢真的將騎兵拉到船樓之上。

  “駕!”

  “沖鋒!”

  縱橫四野!

  果然,在船上暢快的策馬奔騰一次,果然是另外一種體驗。

  …

  侯君徹夜未眠,一直等到回來的消息才松下心來,魚兒已經(jīng)上鉤,就看自己這桿子能不能甩起來。

  出營來到城墻之上,隨手拿起數(shù)枚冬青葉,拋向空中,隨風(fēng)飄曳。

  向南。

  是北風(fēng),風(fēng)向一直都穩(wěn)定。

  南風(fēng)雨落三日,潮濕便是南風(fēng)帶過來。

  就看天命是否難違。

  “主上,天氣冷?!?p>  一席北絨披在肩上,子龍跟了上來,主未眠,臣何眠,總是有人在守護著他。

  侯君心中一暖,想起以前的日子,冰冷刺骨,世間冷暖與我無關(guān)。

  “放心吧,即使趙王朝滅,我們也能平安無恙。”

  侯君承諾道,他沒有歸心,也不會想著與趙王朝玉石俱焚,同生共死。

  “那為何主上會一直幫助?”子龍問出心底的疑惑,潛龍不會久居人下。

  如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趙王朝無論在劫難逃?還是奇跡再現(xiàn),這并不是他們的歸宿。

  “為什么呢?”

  被問的無言的侯君,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作答,他本來是一怒入都城,再為食糧入了葉王府,一步一步,漸漸的走到這里。

  好像也沒有什么原因,破秦軍,戰(zhàn)荒野,謀離間,一件件的都出于他之手。

  或許。

  “葉子成不錯?!?p>  侯君忽然說道,趙子龍一愣,葉子成不錯?確實不錯,在外讓諸朝人心惶惶,提起人屠之名,更是威震八荒,對內(nèi)眾將士心悅誠服。

  一代名將。

  侯君扭頭再說道:“藤千里也不錯。”

  藤千里,也不失為一代名將,比葉子成差了一些。

  說這些就是為了不錯?

  “或許這就是我留下的理由?!?p>  侯君深吸一口氣笑起來。

  趙子龍在旁也露出微笑,既然主上覺得對,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常山趙子龍也可斷刀滅火,保主上無恙。

  營房中的葉子成忽然感覺到什么,看向遠(yuǎn)方的城墻,似乎有一道人影,在發(fā)著光。

  與他一起看的還有隔壁的藤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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