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與張韻弦來到了人群密集的地方,只見有一個戲班子在玩雜耍,一個人手舞銀槍,一個人持著大刀,颯颯作響,還有一人嘴噴烈火,一人手入油鍋,只見圍觀群眾皆為一片叫好之聲。
“二哥,你看那些人好厲害的樣子啊?!睆堩嵪矣行@嘆道,而林封有些疑惑,喃喃自語道:“一個二流高手,三個三流武者,需要靠賣藝為生嗎?”說完這句話,腦中仿佛一道閃電劈過,迅速掃過四周,發(fā)現(xiàn)周圍保護的人已不見蹤影,前,左,右都有人靠近,看似漫無目標(biāo),實則殺氣死死的鎖在了身上。
林封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為何而來,低頭向張韻弦輕語到:“記住,我數(shù)完一,二,三,你就一直向后跑,記住了,三”林封眼神越來越冷,“二”,“一,走!”林封一把將張韻弦往后推,反身欺身而上,一劍刺向了手持銀槍之人,一聲鏗鏘之聲,火星四濺,隨后,兩人一觸即離,周圍百姓尖叫逃散,讓林封慶幸的是他們并沒有開始屠殺,注意力始終釘在林封身上。
“各位好漢,我想我不曾與你們結(jié)仇吧!”林封一邊說到,一邊用眼神觀察四周看是否能逃離,可是殺氣纏身,連皮膚都隱隱作痛,一旦防備不周,多半會被當(dāng)場格殺。
這時后方一個身著黑衣,帶著饕餮面具的持劍刺客說到:“他這是想拖延時間,直接上?!闭f罷,周圍五個黑衣人,外加雜耍四人如猛獸撲食,飛躍過來。
林封見狀,心知如若直接在街上與之爭斗,多半死無全尸,于是以劍橫擋身前,借對方大刀劈來之力反身朝街邊小樓躍去,一下將門撞碎,摔進了屋內(nèi),“呵,就這點力道?!绷址鈱δ莻€大刀男嘲諷道。
大刀男氣急,想都沒想,直接右腳蹬地,飛上了陽臺,可當(dāng)他看見林封舉起劍時,兩眼相望,噴涌的感情從眼中流出,林封抬手就是一劍,大刀男既在舊力已盡又在新力未生之際,只能眼睜睜看著寒霜刺破自己的衣服,皮膚,最后扎入心臟,“你……無恥!”隨后無力的摔下地,嘴里還止不住的噴血而出,“傻逼”淡淡的兩個字從林封嘴里吐了出來。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樓底響起,在大刀男跳起之后,戴著饕餮面具的黑衣人就暗罵了一聲,隨后直接領(lǐng)了三人從第一層上樓,另外三人在樓下監(jiān)視并進行拖延,林封看了看,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四個人是無論如何也打不贏的,何況他并不是武學(xué)天才,于是他只好縱身躍下,借俯沖的力量化刺為劈,一下子蕩開了雜耍中噴火的那位,隨后向前疾馳而去,可是沒走幾步,就被手持銀槍的人擋住去路。
“你確定要擋我!”林封霸氣的說到,可是內(nèi)心早已罵道,這城里守衛(wèi)與張鑫安排的保鏢怎么還沒到!,而他直接手提銀槍一槍砸下,林封直接側(cè)身一閃,然后齊足并馳,以劍狠狠地向他頭顱撩去,持槍刺客以槍橫掃林封下三路,見狀林封急忙撤去,隨后以腳蹬墻,直躍向銀槍刺客,可銀槍刺客卻早有預(yù)料,槍尖似舞,林封以劍作筆,如狂草潑墨般與槍尖爭斗,只見兩股殺意此起彼伏,互相糾纏,只見火星四濺,劍影閃閃,林封的藍色劍氣與刺客的銀色劍氣互相糾纏撕扯。
此時一陣黑色箭氣襲來,林封見狀不妙,強行收劍,只見藍色劍氣突然一弱,銀槍刺客抓住了這個機會,狠狠向前刺去,隨即林封被銀色長槍轟飛,林封勉強靠墻站立,嘴里止不住的一口鮮血然后又被他吞下,這個時候不能示弱,不然只會如受傷的獵物一樣被獵人撕成碎片,“你們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绷址獬鴩^來的以輕蔑的語氣朝向幾人說到,眾多黑衣人充耳不聞,依舊再漸漸靠近,一個二流高手的臨死反撲對于他們來說,指不定那個倒霉,“哈哈哈”林封大笑起來,笑的彎下了腰,笑聲中帶著瘋狂和殘忍。
這時,黑衣人有些疑惑的停了下來,齊齊望向了面戴饕餮的領(lǐng)頭人,一個黑衣人忍不住發(fā)問,“你笑什么”,林封內(nèi)心一喜,“我笑爾等死到臨頭尚不自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