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影子級長
透明的堅硬屏障將所有的斯萊特林新生都籠罩在了里面。
“這場比賽實際很簡單,用魔杖擊倒你身邊的每一個人,直到整個場地上只剩下兩個人為止。不過不用擔心,我們有著完備的安全措施,你們并不會有生命危險”。法利坐在公共休息室的大沙發(fā)中央,優(yōu)雅的攤開雙手。
“那么現(xiàn)在,比賽開始”。
隨著斯萊特林休息室壁爐上吊鐘的響亮聲音,大多數(shù)新生都是面面相覷,只有少部分來自純血家族的新生舉起了自己的魔杖。
“昏昏倒地”!
隨著一位純血家族的繼承人魔杖的尖端射出一道紅色的光線,不少的新生也對自己同學舉起了魔杖,射出一道道明暗相間的光線。
最開始不知所措的那幫新生立刻傷亡慘重,但是人數(shù)占優(yōu)勢的混血小巫師們再回過神之后立刻開始組織反擊,雙方陷入了僵持之中。
口中輕輕叨念晦澀的龍文,又一次發(fā)動了“冥照”的張齊迅速帶著已經(jīng)快站不穩(wěn)的亞利托一起進入了隱身狀態(tài),然后兩個人慢慢的朝著休息室的西北角挪去。
盡管這幫一年級的新生實際上什么魔法都沒有學會,大多數(shù)都是那種惡作劇性質的小咒語,只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來自純血大家族的繼承人,才能放出類似于“昏昏倒地”這種相對高級一點的魔咒。
但是應該沒有人想腦抽的挨上一下吧?
憑借那變態(tài)的身體素質,張齊毫不費力的把嚇到腿軟的亞利托拖到休息室的西北角,吃瓜看戲的同時還不忘調侃一句:
“這年頭純血的膽子都這么小的”?
亞利托漲紅了臉,試圖扶住休息室的墻壁讓自己站起來,結果手卻按在了某種油膩膩的東西上面,似乎是某人的頭發(fā)?
“群體幻身咒”?斯內普默默地解除了自己的幻身咒,揉了揉生疼的脖子,對著張齊面無表情的問道。
“算是吧”。張齊撓了撓頭,十分確定的說道。
如果可能的話,張齊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任何有關于自己血統(tǒng)的事情。。
“還算不錯”。斯內普點了點頭,罕見的贊許了一句。
三個人繼續(xù)在那里蹲著吃瓜看戲。
戰(zhàn)斗很快就進入了尾聲,無數(shù)中了“咧嘴呼啦啦”的新生躺在地上笑到抽搐,中間還夾雜著幾個中了昏迷之后昏過去的幸運兒?,F(xiàn)在場上還站著的就只剩下一個驚魂未定的來自純血家族的小巫師。
“現(xiàn)在場上就剩下你們三個人了,不去取得你的勝利嗎”?斯內普提醒張齊。
“不,還有其他人”。張齊低聲笑了一聲,然后繼續(xù)說道:“看起來馬庫斯弗林特學長還是不長記性啊”......
斯內普愣了一下,緊隨著那原本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上便泛起了一絲絲的紅色,不是因為高興或者害羞,而是憤怒。
對某個人還想找死的憤怒。
“麻煩教授你看好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少爺,我要去做我該做的事了”。張齊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肩膀,隨后解除了冥照,大踏步的走向休息室的中央。
斯內普看著張齊的背影,輕輕的點了點頭。
“昏昏倒地”!
隨著張齊魔杖尖端爆出紅色的光束,毫無防備的最后一名新生應聲而倒。
“出來吧,弗林特學長”。張齊泰然自若的繞著休息室走起了圈子,但是他手中的魔杖卻永遠指著一個方向。
“我知道你藏在哪里,幻身咒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張齊輕輕的扇動鼻翼,比警犬還要靈敏的嗅覺已經(jīng)確定了那個蠢貨的位置。
“鉆心剜”.....
“除你武器”!
還沒到對面的馬庫斯·弗林特念出那個邪惡的咒語,一道赤紅色的光芒已經(jīng)擊中了他的胸口。馬庫斯弗林特還有他的魔杖一起橫飛了出去,然后狠狠的撞在屏障上,發(fā)出骨頭折斷的聲音。
“統(tǒng)統(tǒng)石化”!
“統(tǒng)統(tǒng)石化(鉆心剜骨)”!
張齊走到已經(jīng)動彈不得的馬庫斯·弗林特面前,補上了兩個石化咒,只不過第二個咒語是表面上念著的是石化咒,實際上卻是一記鉆心咒。
被石化了的馬庫斯弗林特只能忍受著那鉆心的痛苦,而且還不能發(fā)出一絲聲音,于是很快便暈了過去。
石化咒和鉆心咒都是紅色的光芒,在這種情況下別人也不可能看清張齊施展的是什么咒語。
即使是事后有人檢查出來了,也只會歸功于馬庫斯弗林特自己的鉆心咒因為魔杖被突然除去而產(chǎn)生反噬,最后擊中了自己。
對待敵人的時候從來不手軟是??嗣返蟻唽堼R的教育,也是他上輩子的道德準則。
“不可饒恕咒”!屏障外面圍觀的高年級學生們立刻發(fā)出一聲驚呼,隨后整齊的拔出魔杖,對準了已經(jīng)昏迷的馬庫斯。
“你沒事吧”!
斯內普和亞利托立刻跑了過來,尤其是斯內普。他已經(jīng)一改往日那冷漠的形象,臉上已經(jīng)透露著無法描述的焦急與憤怒。
假如張齊出了事,即使??嗣返蟻啿⒉还肿镉谒箖绕?,那沒照顧好救命恩人兒子的斯內普,也就只有無言以對世人而懸梁自盡的份了。
“我記得在英國,對人使用不可饒恕咒之后是要進阿茲卡班的,對吧”?
剛才的那一下給張齊也嚇得不輕,這要是被打到了身上那可是非死即殘。
“是的”,在確認了張齊并無大礙之后,斯內普的臉上顯得無比的陰沉,“我這就去找校長。杰瑪,你負責安頓好所有的新生”。
“是,斯內普教授”。杰瑪悄悄的看了一眼張齊,然后為自己的閨蜜達芙妮默哀。
不是我不想幫你,只不過這個新生長得這么帥,當你的妹夫你應該也是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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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斯內普火急火燎的打開了校長室的大門,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
“怎么了,西弗勒斯”?正在交談的鄧布利多和麥格被嚇了一跳。
“是馬庫斯·弗林特那個蠢貨”!斯內普憤怒的解除了漂浮咒,已經(jīng)被石化后變得僵硬了的馬庫斯咣當一聲砸在了地上。
“他居然敢對??嗣返蟻喌膬鹤邮褂勉@心咒”!憤怒的吼叫聲穿透了校長室的大門,“那可是不可饒恕咒,他怎么敢”!
“你是說斯萊特林的級長馬克斯·弗林特對張齊使用了鉆心剜骨”?鄧布利多的神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他從寬敞的寫字臺后繞了出來,走到了被石化的馬庫斯·弗林特面前。
“麥格教授”。鄧布利多說話了。
麥格教授因為憤怒而抿緊了嘴唇,她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魔杖,校長室的窗簾變形為細小卻結實的鐵鏈,把馬庫斯緊緊的捆了起來。
“咒立?!?。鄧布利多解除了石化咒并喚醒了馬庫斯·弗林特。
清醒了的馬庫斯立刻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封舌鎖喉”。斯內普直接讓他閉上了嘴。
“唔,有中了鉆心剜骨的痕跡,估計是被繳械之后的反噬”。鄧布利多在仔細的檢查之后得出了結論。
“不過,真的是反噬嗎”?老人在心里默默的思考著。
外面的夜色漆黑如墨,黑的就像巨龍的黑鱗,就如這世界的未來一般,在烏黑中泛著一片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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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齊羅爾總部大樓
“叮鈴鈴”。
電話響起,原本躺在舒適真皮椅子上的??嗣返蟻喆蛄藗€哈欠,稍有些不情愿的拿起了電話。
“喂”?
“boss,這里是巴黎北郊的齊羅爾生物實驗室,您送過來的血樣似乎有些問題”。電話那邊的人有些猶猶豫豫的說道。
“怎么了威廉博士”???嗣返蟻営幸恍┎唤獾膯柕?,因為威廉博士可從來都不是這樣猶猶豫豫的人。作為全球最頂尖的生物科學專家,威廉給人留下的可一直都是果斷自信的形象。
“就是,呃,您是不是送錯了?我現(xiàn)在手里的樣本根本不是血樣,反而好像是某種復合型強酸。您用來承裝樣本的那個隕石玻璃試管倒是安然無恙,可是這款樣品已經(jīng)腐蝕了我好幾個玻璃皿了,您確定不是把工業(yè)部用的強酸樣本當做血樣送到我這兒了”?
威廉聲音里透著一絲無奈。
電話另一端突然陷入了死寂。
“你沒沾染上那個樣本吧”?沉默了一會兒,??嗣返蟻喭蝗粏柕?。。
“沒有”,電話那一頭的威廉回答,“我嚴格遵守了5級生化實驗室的制度,裝備了全套的防護用品,并且是用機器進行自主操作的,絕對不會暴露在實驗室環(huán)境下”。
“把樣本和機器按照生物危險廢棄物處理掉,如果次氯酸不行的話就用汽油”。??嗣返蟻喠⒖滔逻_指令,“這件事情給我爛在肚子里,明白嗎”?
“明白”!威廉趕緊回答道。雖然有著滿肚子的疑惑,但是他還是沒有多問,隨后掛斷了電話。
有的時候不該知道的就別知道,否則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把電話重新安放回去,??嗣返蟻喯蚝蟮乖谑孢m的牛皮躺椅上,雙目緊緊的盯著頭上的日光燈,陷入了沉思。
因為她自己知道,那個隕石玻璃試管里裝的根本不是什么新型的工業(yè)強酸,而是她趁自己兒子睡覺的時候偷偷用魔杖從張齊的靜脈里取出的新鮮血液。
而距離這些鮮血離體還不到12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