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么玩意?”蕭云看著出租車司機一臉懵逼的說道。
“瑪?shù)拢懵牪欢嗽拞??我讓你把值錢的東西全交出來!”司機拿著刀抵住了蕭云的脖子威脅道。
“叫你等下一輛車了,你這倒霉蛋怎么就不聽呢,嘖嘖,麻煩來了吧?還好有我在!警察辦案!”坐在后面的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扣住了司機的手腕,尖銳的小刀就這樣直接掉落在了蕭云的身前。
蕭云緩緩拿起刀用手指抵了抵刀尖說道:“拿著這個破鐵片,就學人出來搶劫。你到是滿勇的嘛?!?p> “艸!你們兩個惹事了!大哥!我把人拉過來了!兄弟們動手!”司機大喊道。
話音剛落,大約十來名青年還有壯漢竄了出來,層層包圍住了出租車。
“放了他!下車!”領(lǐng)頭的一個大漢命令道。
“完了……我以為只有他一個人,沒想到還是團伙作案?。 鄙倥行擂蔚恼f道。
“我說你能不能專業(yè)一點啊?這還沒調(diào)查清楚,就跑來收網(wǎng)抓人了?你這樣辦案,我看快了,用不了多久就殉職了,提前去殯儀館預(yù)定一個位置留給自己吧。”蕭云看著一臉尷尬的少女吐槽道。
“呸呸呸,你懂個錘子?要不是你這個累贅,我早就已經(jīng)抓住他然后全身而退了!”少女推卸道。
“臥槽?這你都可以甩鍋給我?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了家。你自己瞎浪翻車了,甩鍋給我?”蕭云哭笑不得的吐槽道。
“你們還在逼逼賴賴什么!我數(shù)5秒,你們再不放人下車,別怪我們來硬的!”領(lǐng)頭大漢催促道。
“來了來了,別急嘛,剛睡醒,身體還有些遲鈍呢?!笔捲拼蜷_車門笑著說道。
“真是個白癡!讓你下去就下去了!這個時候直接搶車逃了,不是美滋滋?笨死了!現(xiàn)在我搶車逃了,把你扔下,你必死無疑,哎,沒辦法了,真是豬隊友?!鄙倥S后松開了司機的手后也下了車。
“艸,死丫頭掐的我還真是痛,看我不打死你!”恢復了自由的司機連忙掄起拳頭朝著少女打去。
“就憑你,還想跟我動手?”少女躲開這一拳后,一拳正中司機的肚子上,打的司機連黃膽水都吐出來了。
“啊啊啊啊……嘔……嘔……”司機捂著肚子在地上慘叫道。
“你們想怎樣?我有點趕時間,沒時間陪你們玩兒。”蕭云看著那個領(lǐng)頭的大漢說道。
“我們想怎么樣?好,很好!你是我見過最不怕死的人!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嘴硬。還有這個小女警,居然敢當著我們的面,揍我們兄弟。你們兩個今天的下場,一定會很凄慘!
兄弟們!把他們殺了,然后把背包搶過來,包的這么嚴實,里面一定有好東西!”領(lǐng)頭的大漢兇狠的說道。
“喂,等等我?guī)湍阃献∷麄?,你趕快開車逃跑,等等到有人的地方了,趕緊找人過來支援幫忙!”少女小聲說道。
“找人過來干嘛?來給你收尸嗎?”蕭云不慌不忙的說道。
“你這人!真是不識好歹!”少女有些惱怒的說道。
“兄弟們上!”大漢抄起一把砍刀和幾人一同圍住了少女和蕭云。
“愚蠢?!笔捲瓶粗鴮扇藞F團包圍的眾人說道。
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人抄起一根棍子朝著蕭云的身上打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木棍斷裂的聲音,那根木棍被直接打成了兩段。
“說了讓你趕緊跑了!現(xiàn)在跑不掉了!沒想到我接手的第一個案件竟然會發(fā)展成這樣!”少女一腳將木棍踢成了兩段說道。
“把他們做掉!”領(lǐng)頭大漢命令道。
隨后又有兩根木棍分別朝著少女和蕭云打去。
“砰”的一聲木棍斷裂的聲音,攻向蕭云的一根木棍被再次踢斷。
“遭了!”少女在踢斷了攻向蕭云的木棍后沒能閃避掉攻擊,咬著牙準備硬抗住襲來的木棍。
“砰”的一聲木棍斷裂的聲音,緊接著兩聲慘叫,讓在場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剛剛企圖一起攻擊少女和蕭云的那兩人,正捂著自己的手臂倒在地上打滾,手臂以十分詭異的角度搭聳了下來,很顯然是骨折了,而且傷勢非常嚴重,看上去被擰成了麻花似的。
“你!你做了什么!”領(lǐng)頭的大漢謹慎的問道。
“不好意思習慣了,下手有點重。忘記你們比較脆了,下次還敢?!笔捲撇辉谝獾恼f道,就好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而那個少女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蕭云,因為她剛剛一直盯著蕭云,生怕他被攻擊到。但是剛剛蕭云出手實在是太快了,她連動作都沒有看清,那兩名率先攻擊的男人手臂就被拗斷了。
“兄弟們一起上!先不管那個小警察!先把這個狠茬子給辦了!”領(lǐng)頭大漢大喝道,隨后所有人朝著蕭云沖去。
“?。∥kU!”少女驚呼道。
“真是浪費時間?!笔捲圃伊诉谱祀S后一拳砸在了身后的一個男人的臉上,這一拳直接將對方的鼻梁骨給打斷了,男人痛苦的哀嚎著捂住了自己的臉。蕭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將他扔到了另一個身上。那個被砸到的人跟著那個鼻梁骨被打斷的人一起摔倒了地上。
隨后蕭云一個箭步?jīng)_到了領(lǐng)頭大漢的面前,一腳踹向了他的腳踝,只聽見“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頭斷掉的聲音。領(lǐng)頭大漢便倒在了地上,腳踝扭曲的十分詭異,顯然是骨折了。
“啊啊啊啊啊??!你這個癟三!兄弟們弄死他!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老大了!拖住他別讓他走!”領(lǐng)頭大漢閉著眼睛捂著自己的腳踝痛苦的叫喊道,隨后因為太過痛苦暈了過去。
然而在場的眾人卻沒有任何一人聽他的話。等他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他。地上全是捂著自己手腳哀嚎的兄弟們,而那個被圍攻的少年卻毫發(fā)無損的。
“喂,你是警察吧?工作證件掉了都不知道?”蕭云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蕭云彎下腰撿起了少女的證件。
“余婉婷?你這名字取的挺文靜啊,怎么你這個人倒是咋咋呼呼的?”蕭云看著證件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