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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將平:她家有嬌夫

第十章

亂世將平:她家有嬌夫 十一淼 3670 2021-06-18 16:00:29

  鬼老頭說完,似乎陷入了回憶,臉上沒了平日里的嬉笑模樣,通體散發(fā)著悲傷的情緒。

  見鬼老頭的狀態(tài)越發(fā)不好,林陽趕忙出聲問道“師傅你還好嗎,對不起,我以后不會這樣了,我保證”

  鬼老頭見林陽滿臉的擔(dān)憂,突然覺得有些釋懷,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都是過去的事了。

  孩子,你無需道歉,世人皆說我藥鬼谷殺人如麻,就算是假的,也被說成了真的,老夫不怪你”鬼老頭笑了。

  “如今你可還怕老夫?”鬼老頭頓了頓,摸著林陽的腦袋問道。

  “不怕了!可是師傅既然你沒有做那些壞事,為什么朝廷圍剿藥鬼谷呢?師傅你為什么還來邊關(guān)做軍醫(yī)呢?虎師不也是朝廷的嗎?”林陽又開始喋喋不休。

  “小陽,不得無禮”一旁的白奎木急忙提醒道,這些問題太過敏感。

  鬼老頭這才注意到一直沒有開口道白奎木,望著白奎木的臉,鬼老停頓了一下,表情有些奇怪。

  停了好半餉才開口道“朝廷并不是一個人的朝廷,并不是每個朝廷的人都要?dú)⑽?,你說對嗎小朋友”

  鬼老突然詢問起白奎木,白奎木面對鬼老突然的問話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斟酌了一番才開口問道“鬼老先生,你說得對,但你為什么…”

  白奎木還沒表明自己的疑惑,鬼老已經(jīng)開口打斷了他“好了,我就是隨便問問,不要想那么多,相柳小子也沒什么事,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小陽,明天開始就到我這里來學(xué)醫(yī),不用去新兵營了”鬼老頭說完離開了石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樊相柳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望著白奎木問道“你們在說什么謎語嘛”

  白奎木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走吧,先回去”

  “那你們先回吧,我得出去一趟”樊相柳說道,也沒等他倆問,快步跑開。

  去哪?還用說,在鬼老頭的脅迫下都躺了五天了,好不容易下床又跟王百戶打了一架,這大熱天的,人都快發(fā)酵了,現(xiàn)在沒什么事,當(dāng)然得去洗個澡。

  夏季燥熱,城西的小河里的水卻格外清涼,樊相柳難得起了玩心,在河水里游來游去,享受難得的休閑時光。

  正玩的高興,卻突然聽到河邊的林子里傳來一聲輕響,約莫是有人踩到了枯枝。

  樊相柳害怕身份暴露,一個猛子扎進(jìn)水里,快速游動到河邊抓起衣服套上。

  簡單穿好衣服的樊相柳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問道“誰在那”

  樹林里安靜極了,仿佛剛剛的聲音是幻覺,可樊相柳卻知道,哪里一定有人,而且并不是簡單的過路人。

  于是她在地上撿起一個石塊,沖著林子里一棵粗細(xì)剛好能遮住一個人的樹擲去。

  “砰”石塊重重砸在樹上,緊接著那棵樹后閃出一個黑影,沖著樊相柳襲來。

  樊相柳沒想到這人會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出手,但條件反射下也還是前沖幾步準(zhǔn)備與那人交手。

  但那黑影卻猛地停頓,而后轉(zhuǎn)身飛快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樊相柳怕那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著最好直接斬草除根,便追了上去,可自己的耐力差,又因為中毒,沒有跟上訓(xùn)練,只追了一會便找不到那人的影子。

  好好的心情被那人破壞,樊相柳心里憋著口氣,想著左右也睡不著,便去了校場。

  夜晚的校場沒有了白日躁動不安的氣息,夏日的晚風(fēng)輕輕吹著樊相柳未干的頭發(fā),有些涼爽的感覺。

  想了想自己才剛洗過澡,不宜做些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就溜進(jìn)了弓箭兵訓(xùn)練的靶場。

  地上有一些被人遺忘的箭,樊相柳將它們歸置到一處,然后取了一把列在一旁架子上的弓,挽弓搭箭,朝著靶子射去。

  “吧嗒”那支箭在空中飛了十幾米,就掉到了地上,離靶子還有五米左右的距離,這具身體的力氣還是太小了。

  “噗嗤”

  身后傳來一聲輕笑,樊相柳黑著小臉看向聲音來處。

  來人是賀秋,賀秋見樊相柳冷著臉,趕忙解釋道“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其實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還不知道弓箭長什么樣呢”

  賀秋眼神誠懇,語氣真誠。

  可惜他遇到的是還在生氣的樊相柳。

  樊相柳又抽出一根箭,朝著賀秋射去,賀秋似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竟沒有躲開,只一臉驚恐的看著。

  “唰”箭羽擦過賀秋的臉,帶出一道紅色的劃痕。

  “再笑就不是擦過去那么簡單了”

  “額…那個,那什么,對不起,不該笑你的,我不敢了”賀秋一副慫兮兮的樣子說道。

  樊相柳見賀秋完全沒有要與他生氣的樣子,便不好繼續(xù)找茬,露出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又去射靶子。

  “那個,樊兄弟,其實你的準(zhǔn)頭已經(jīng)很不錯了,就是力氣小了些,要不你考慮換個別的練練?”賀秋的聲音從樊相柳身后傳來。

  樊相柳有些不耐煩,也不管賀秋,繼續(xù)射箭,每支箭都是直直飛出十幾米后掉落。

  樊相柳想了想,向前走了幾米,然后繼續(xù)射箭,這次的箭則是直接射中了靶子正中的紅心,后面連續(xù)幾箭皆是如此。

  賀秋看了半天,猶豫著開口問道“樊兄弟,我看你準(zhǔn)頭不錯,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知道不當(dāng)講就閉嘴”樊相柳頭都沒回。

  賀秋噎住,緩了緩又開口道“樊兄弟,你就教教我射箭吧,我可以跟你交換條件”

  “不需要,我不想教你”樊相柳不解

  賀秋有些著急的撓了撓頭,繼續(xù)說道“不瞞樊兄弟,我是想去前鋒營的。

  但前鋒營只收那十項全能的神人,我別的項目倒還能應(yīng)付,就是這弓箭實在是沒轍了,平日里我也會在大家都休息了之后來這里練一下,這不今天碰上了,看樊兄這么厲害,才想求賜教的”

  “我厲害?你確定不是嘲諷”樊相柳故意的問。

  賀秋見樊相柳還記得自己笑話他的事,臉都急紅了,一陣抓耳撓腮,似乎還想解釋。

  “行了,都是男人怎么那么磨嘰,你能給我什么條件”樊相柳說道

  賀秋的眼睛一下亮起來“什么都行,你隨便提”

  “現(xiàn)在還沒什么想要的,先留著吧。過來”樊相柳招呼著賀秋。

  賀秋十分乖順的上前,接過樊相柳手里的弓。

  “你的力氣肯定是要比我強(qiáng)的,準(zhǔn)頭不行可能是不夠穩(wěn)定,射一箭我看看”樊相柳吩咐道。

  賀秋聽話的射出一箭,只堪堪打在靶子上,離脫靶不過手一抖的距離。

  “額,你是不是近視?”樊相柳想了想問道

  賀秋轉(zhuǎn)過臉來,一臉好奇“何為近視?”

  “就是說你是不是看東西是模糊的。

  我看你力氣夠大,手也很穩(wěn),姿勢什么的也沒有問題,所以我只能想到這個原因了”樊相柳手撐著下巴。

  “是有些,晚上看東西尤其模糊”賀秋答道

  “那就不是我能幫你的了,我建議你找軍醫(yī)老頭”說完便要離開。

  “誒,樊兄弟你等會,為什么啊,我找軍醫(yī)干嘛,他是很厲害的弓箭手嘛…”賀秋又要開始喋喋不休。

  樊相柳有些無語的揉了揉額頭,開始后悔自己不好好睡覺跑來校場。

  “你射箭準(zhǔn)頭不行可能是因為你的眼睛有問題,找軍醫(yī)看看吧”說完,樊相柳又要走。

  賀秋趕忙上前,扯住了樊相柳的胳膊“樊兄弟你等會,咱倆一起回去,今天還得多謝你,等我去了前鋒營一定好好報答你。”

  賀秋突然貼近讓樊相柳渾身難受,急忙抽出胳臂說著“一個隊伍沒什么謝不謝的,快走吧”說完也不等賀秋飛快的離開。

  兩人回到石屋已經(jīng)快子時,屋里依舊是此起彼伏的呼嚕聲,樊相柳沒準(zhǔn)備繼續(xù)與賀秋交流,直接鉆進(jìn)了被子。

  “聽說前鋒營的兄弟可以自己住一間小屋子”賀秋的聲音穿過重重的呼嚕聲從房間的另一頭傳來。

  樊相柳沒有回答,心里卻更多了幾分對前鋒營的向往,畢竟自己的情況特殊,如果能有一間獨(dú)住的小屋,安全性必然會高出許多。

  “看來得做點(diǎn)什么了”樊相柳在心里想著。

  第二天一早,林陽去了鬼老頭哪里,樊相柳和白奎木兩人一同去校場。

  “白兄,幫我個忙”樊相柳對白奎木說道。

  白奎木見樊相柳主動找自己幫忙,心里的小人立馬敲起了警鐘“什么忙?先說,我不一定會幫”

  樊相柳湊近白奎木,在他耳邊一陣嘀咕。

  “不行,不幫,這不是鬧事嘛”白奎木聽完便拒絕。

  “你先別著急拒絕啊,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這么做?”

  白奎木有些無奈的問“行,那你這么做是為什么”

  樊相柳微微一笑“你知道的,我不是個安于現(xiàn)狀的人,我想的這個法子能讓我更快到我想去的地方,而這樣對你的幫助也會更大,你覺得呢”

  白奎木先是一愣,認(rèn)真思考半餉,最終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同意,轉(zhuǎn)身朝另一邊走去。

  沒多久,白奎木便返回了隊伍,朝樊相柳點(diǎn)了點(diǎn)頭。

  新兵營的每日早操就開始了,由于孟離還在養(yǎng)傷,賀秋小隊沒有加跑,大家一起完成了早操,不過即使這樣,樊相柳與白奎木依然是掉在隊尾。

  “呼,相柳啊,要不咱們倆以后加練吧,就咱們現(xiàn)在這個體力,上了戰(zhàn)場連跑路都沒機(jī)會”白奎木氣喘吁吁的說。

  樊相柳表示贊同。

  就在大家準(zhǔn)備休息時,一隊氣勢洶洶的人朝著新兵營走來。

  “哪個是樊相柳!”帶頭的男人手里拿著樸刀,沖著新兵營喊到。

  樊相柳心想“終于來了”勾唇一笑,走到隊伍前。

  看著走出來的人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帶頭的男人臉色一僵,語氣生硬的問道“就是你說我們楊家刀法有問題?”

  “是我”樊相柳十分鎮(zhèn)定的答道。

  “你個小孩子懂什么,胡亂說話當(dāng)心掉腦袋!”男人半威脅的說道。

  “這位將軍,我沒有胡說,楊家刀法有問題,這一點(diǎn)我已經(jīng)和王百戶驗證過了,不信你問他”樊相柳指著王百戶。

  王百戶只好硬著頭皮上前答道“確實如此楊副將”

  楊副將眉頭一皺,似乎對王百戶突然上前不滿。

  “將軍,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與我比一場”樊相柳十分自信的說道。

  “黃口小兒,哪來的自信,新兵營就是這么訓(xùn)練的嘛”楊副將有些惱怒的瞪了一眼王百戶。

  “自然是因為有實力才自信的,將軍不敢與我一戰(zhàn)嘛”樊相柳戲謔的說道。

  楊副將一聽這話,怒喝一聲找死,便拿刀沖向樊相柳。

  樊相柳手里沒有刀,自然也不會與他硬碰硬,轉(zhuǎn)身快速奔跑,而后在校場武器架上取下樸刀。

  周圍的人已經(jīng)被楊副將突然的暴怒嚇退,新兵營正中大塊的空地,只有樊相柳和楊副將兩人。

  楊副將揮刀砍來,樊相柳沒有與他正面對抗,躲過了這第一刀。

  緊接著,已經(jīng)對楊家刀法有了認(rèn)識的樊相柳果斷出刀,朝著楊副將揮砍。

  楊副將下意識舉刀格擋,卻沒想樊相柳的刀突然轉(zhuǎn)了個方向。

  楊副將只好改變楊家刀法的運(yùn)刀規(guī)律,擋住樊相柳的刀。

  而這也就給了樊相柳機(jī)會,見楊副將改變運(yùn)刀路徑,便開始了瘋狂的進(jìn)攻。

  很快,楊副將便有些招架不住,而樊相柳不停的進(jìn)攻也讓楊副將心生怒火。

  突然,楊副將的運(yùn)刀路徑完全改變。

  “楊將軍,換刀法算不算犯規(guī)呢”樊相柳抽空說了一句。

  楊副將卻管不了那么多,今天來本是想看看這個說刀法有問題的是個什么樣的高人,結(jié)果不但所謂“高人”只是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更奇葩的是,自己堂堂一個將軍,被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兒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傳出去讓別人怎么看他。

  換了刀法的楊副將整個人露出一種凌厲感,刀刀要取樊相柳性命似的。

  樊相柳本就剛完成早操,又與楊副將交手,體力消耗太大,一個不察,手臂被楊副將的樸刀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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