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觸發(fā)了隱藏身份
早早還是保持著歪著頭,一眼不發(fā)的盯著清瑤看。
要不是清瑤確定眼前這個是活生生的人,這會兒早就撒丫子跑了,這孩子也太滲人了,不說話,面無表情,還死盯著人看。
偏偏看見了又不能不管!
“朱姑娘,我要下山了,你跟我下山吧?我回頭找個人送你回鎮(zhèn)上?!?p> 這回,早早有反應(yīng)了,她從身上掏出兩張皺皺巴巴的紙遞給了清瑤。
清瑤疑惑地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張趙家鎮(zhèn)的房契,一張是花國通用的銀票,一百兩銀子。
什么意思?
“朱姑娘,給我看這個干嗎?”
清瑤絲毫沒有貪婪之心,她把紙翻過來翻過去都沒看出來個花。
躲在暗處的豬老燜點點頭,確實跟娘說的一樣,是個君子,有善心,看見獨身一個小姑娘,沒漠不關(guān)心還擔(dān)心她掉下來。
還不貪財,看見一百兩銀票也沒見得有任何覬覦的表現(xiàn)。
早早又指了指豬老燜的方向,她的意思是爹爹讓給的。
清瑤望過去,卻只見到濃密的草叢,和婆娑的樹影,于是她以為小姑娘就是隨手一指,就沒當(dāng)一回事。
“走吧,朱姑娘,你這個別弄丟了,收好收好?!?p> 清瑤細(xì)心的把銀票跟房契疊好,給早早放在了她的小包包里,率先走在了前邊。
豬老燜又是一陣點頭,很好,不起色心,也沒有不老實,規(guī)規(guī)矩矩的。
早早站在原地不動,看了一眼清瑤的背影,又往豬老燜的方向看過去。
豬老燜比劃了一個跟上的手勢。
早早這才扭頭跟上了清瑤的腳步。
“朱姑娘,你是不會說話嗎?”清瑤邊帶著她下山邊問道。
早早指了指她的手,清瑤把手伸出來。
就見小姑娘把嘴湊了上來,吐出一個東西到清瑤的手上。
清瑤湊近了一看,差點沒魂飛魄散。
驚恐讓她失去了平衡,一腳踩空了,晃了兩下直接栽倒了,朝山下而去……
豬老燜離的遠(yuǎn),就是救也來不及。
就在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早早抱起身旁的一個大石頭,嗖地一下子砸到了路面上,清瑤哐地栽倒在了石頭上,阻止了自己滾下山的命運。
早早蹲在暈暈乎乎地清瑤身邊,似乎再問,有事嗎?
清瑤看了一下自己倚著的大石頭,石頭的一端直直的插在路面上,阻斷了山間的小路。
清瑤臉色煞白面無表情,但是她的心里遠(yuǎn)不如表面平靜,這個小姑娘居然跟自己擁有同樣的力氣。
但是她不動生色,反而裝作吃驚的樣子。
“朱姑娘,你好大的力氣啊!”
早早終于露出了一個笑容,兩顆小虎牙潔白透亮。
“不過……”清瑤板起臉來。
“你剛才干嘛把蟲子吐我手里?!?p> 早早疑惑,不是她問自己會不會說話的嗎?自己只不過想告訴她她為啥不說話。
“嘴,有,蟲!”
清瑤懵了,“你是說你嘴里一直含著蟲子呢?”
那花紋那顏色,她怎么覺得這么像毛毛蟲,可是那一身毛呢?
清瑤看了看吧唧吧唧嘴的早早,又回憶了被自己甩丟的那個蟲子,嘔~
這小姑娘太虎了,該不會是把毛毛蟲含在嘴里含沒毛了吧?
扛不住扛不住啊~
清瑤止住了想吐的想法,扶著大石頭站了起來,“繼續(xù)走吧,我送你回去?!?p> 原本她不打算沾染這家人了,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這戶人家,她是必然要走一趟了。
早早在身后亦步亦趨的跟著,還回頭看了一眼。
豬老燜沒有現(xiàn)身,眼淚卻不聽使喚的流了下來。
朱大頭推了推他,“爹,你舍不得小妹,為啥不帶著小妹一塊走呢?”
“走,往哪里走啊,這里就是你小妹的家??!”
豬老燜一臉不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走哪里去,還不如就在這個小鎮(zhèn)子呆著,好歹能活的長久安穩(wěn)一點。
畢竟整個陽城可是那人的范圍,有朝一日小殿下被發(fā)現(xiàn)了,那人好歹看在曾經(jīng)的情分上幫一幫小殿下,畢竟小殿下長的是如此像皇……
唉,但愿不要走到那一步吧,小殿下心思單純,血雨腥風(fēng)的不適合她,還不如就在王小公子的照拂下安穩(wěn)過日子。
小殿下,此去一別,但愿君安。
“走吧,大頭,咱們還要趕路呢,快些吧?!?p> 朱大頭朝山下看過去,早就不見了小妹的身影。
他又看向爹爹那高大的背影,此刻散發(fā)著一種落寞的感覺。
最近奶奶跟爹爹做事越來越奇怪了,先是不殺豬了,家里稱病閉門謝客了好一段時間。
然后前些日子,奶奶給大家做了一頓好吃的之后,晚間竟然給小妹跪下磕了個頭。
從那天起,他就再也沒見過奶奶了。
爹爹說奶奶去了盛京投奔親戚,可是他明明記得,他問過爹爹,他們家早就沒一個親人了啊!
大頭的疑惑沒人替他解答。
清瑤的疑惑也同樣沒人替她解答。
她想去送早早回家,早早卻只管跟著她。
“爹,讓,跟你!”小姑娘執(zhí)著著不肯走,她奶奶和爹爹都說了,只跟著這人走,其余人不要理會。
清瑤緊趕慢趕的在天黑之前來到鎮(zhèn)上,早早也指了自己家的方向。
鑰匙就在早早的身上,可是屋里卻一個人都沒有。
“朱姑娘,你爹跟你奶奶呢?”
早早拿出個餅在一旁乖乖的啃著,聞言茫然的看了一眼清瑤,又自顧自地啃起餅。
清瑤嘆了口氣,只好出去跟鄰居打聽。
沒想到敲的第一個門出來的竟然是那天在街頭跟豬老燜他娘吵架的男子。
“哎呀,這……這不是王公子嗎?哪陣風(fēng)把您吹來了,快進來,進來。”
清瑤拱拱手,“小哥且慢,打擾了,我想打聽一下朱姑娘的家人在何處?我上山的時候看見了朱姑娘一個人,才把她送回來的?!?p> 那小哥反而比清瑤更加疑惑。
“王公子,你說的哪里話?是早早不好養(yǎng)活,您又反悔了嗎?王公子,早早是傻了點,但是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能干活能吃苦還有著一把好力氣,不輸兒郎呢,您可別又賣了她啊?!?p> 這話說的哪跟哪,好像早早是她家人似的。
“小哥這話,我聽的不甚明白,這反悔從何而來???”
“王公子,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啊,我們周圍都知道的,早早不是被你買走了嗎?”
清瑤這回真是維持不了冷靜了,“誰說的?我怎么不知道?”
勝過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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